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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次王老頭還算有點義氣,沒有眼睜睜的看著我送死。只是徒弟和我的關(guān)系實在太熟了,這比喻用的簡直讓我無奈之極。沒有理由反駁的我只好再次轉(zhuǎn)換話題:“你現(xiàn)在來并不是想告訴我這個消息吧?電影籌備的怎么樣了?”“我正想說這件事呢?!蓖降芴尕懽訋Ш昧税l(fā)卡,然后就將她放下來讓其到鏡子前臭美去了:“你要找的那個導演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正和一群同期達到的幸存者進行溝通,不過我聽說他也一直在籌劃類似題材的影片,你有什么把握讓他接下這個劇本?”“說實話,我沒有把握!”我的確是實話實說。徒弟沒好氣的看著我:“反正這人我是找來了,該怎么辦你自己決定,我倒是想問問我們的大作家,這次你給宮城的劇本想好名字了嗎?”“這個……”我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會才說道:“就叫吧!”第二卷、飛揚的青春第二百九十節(jié)、步入正軌16K網(wǎng)更新時間:2009-2-2721:45:31本章字數(shù):3397在我的眼前站著一位身材只有1.71米帶著眼鏡蓄著胡須的中年白人,在我所熟知的歷史上,他應該是一個近似頑童一般的導演,但現(xiàn)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沒有一絲輕浮的樣子。“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先生,歡迎你來到中國!”思考了不到一秒鐘,我決定站起身主動的和他握手。他也很有禮貌的將手和我握在了一起:“王先生見到你我很榮幸。”雖說是客套話,但是我沒有從他的臉上看見言不由衷的表情,如果是上輩子,我絕對和他沒有任何交集,但現(xiàn)在以我的身份和名氣來說,他的這句“榮幸”也不算是過分。分賓主落座之后,除了陪同的徒弟之外還有一個翻譯坐在旁邊。雖說我很想練習一下自己的英語,不過在這種正式的場合還是用母語比較好:“我以前看過您拍攝的很多部影片,對于您在電影特技效果上的造詣也十分的欽佩,但是您知道,這部電影并不適合花哨的表現(xiàn),反而需要那種沉重的歷史感!”他認真的聽完翻譯,然后點了點頭:“您說的沒錯,事實上我手中也有一個拯救猶太人的英雄故事,可我一直都在猶豫,不知道自己是否準備好拍攝這個題材?!?/br>他的故事我太清楚了,那就是上輩子家喻戶曉的!對于這個傳奇人物我沒有資格來評論什么,但是如果從拯救人數(shù)上來說還是何鳳山博士穩(wěn)占第一,不過我也要承認,一個投機商人加納粹黨徒能幡然悔悟散盡家財來拯救猶太人這一點來說,他的難度和危險要絕對高于何博士,不過我的這部影片不僅是要宣傳中國辛德勒的偉大事跡,還是要獲得全世界猶太人好感的重要一步。所以我不能不搶在開拍前籌劃我的電影。“我想您也知道,二戰(zhàn)的那段時間是猶太人和中國人最為黑暗地一段時期,我的國家和猶太民族同樣在遭受著刻骨的磨難,但是描寫集中營里重重迫害猶太人的電影早已充斥熒幕,而真正關(guān)注那些逃脫出歐洲卻并沒有獲得真正自由的猶太難民,以及記錄他們生活狀況的電影卻幾乎沒有!而我現(xiàn)在正想補上這個缺憾,同時也是展示兩個同樣古老而且多災多難的民族是如何共同熬過那段歲月,而您作為一個擁有猶太血統(tǒng)的優(yōu)秀導演當然是這樣一部影片的不二人選?!?/br>他并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坐在一邊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他在猶豫,尤其是已經(jīng)籌備了很多年。只是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來拍攝而已,這不僅是對自己地嚴格要求,同樣是因為在好萊塢這種名氣和票房決定一切的氛圍下,這種嚴肅的現(xiàn)實題材很多時候都是叫好卻并不叫座。見他還在猶豫不決,我決定加重他心頭的砝碼:“其實這兩部影片并不沖突,它們一個是說在德的猶太人被人搭救。而另一個則反應逃出魔掌的人們是如何自強不息,所以從整個歷史地高度來考慮,這兩個題材都有必要被拍攝出來,而且我還打算將這部影片的全部盈利都捐贈給聯(lián)合國難民救濟署!”我這一表態(tài)他就再也坐不住了,歷史上他就將所有的個人盈利都捐獻給了美國大屠殺博物館,但是在我的眼中,與其給美國的一個博物館送錢。那還不如用這有限的資金來拯救活人,不過他對我的投資再也沒有一絲地抵觸。他莊重的站起身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裝:“我會用我全部的精力在屏幕上呈現(xiàn)出那段歲月!”我笑了也站起身:“為了祭奠那些無辜的亡靈,也為了頌揚那些在黑暗中照亮前路的英雄,我期待著您的佳音!”對于一個善于表達故事同時還是大屠殺受害者的導演,我沒有理由懷疑這部影片的成功,外籍導演的加入也阻止了某些想借此成名地人妨礙到影片的拍攝,因為這個烏克蘭猶太家庭地孩子只聘用當時的親歷者修改劇本,況且加入之后的電影還有很多海外拍攝計劃,這更加杜絕了藝術(shù)的創(chuàng)作受到政治干擾的可能性,實際上王老頭已經(jīng)責成有關(guān)部門。凡是電影需要的都不允許有任何刁難。必須權(quán)利配合!就在大家還在津津有味的散播著關(guān)于我地各種小道消息地時候,誰也不知道一部長達五個小時。共分為三部分的鴻篇巨著正在醞釀成形。而劇本地最后敲定就是在上海的虹口區(qū)的一幢老房子中,這個曾經(jīng)是摩西教堂的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騰空,并且正部分的復原,無論是斯皮爾伯格還是那些趕來創(chuàng)作的猶太老人,無一例外的拒絕了我為他們安排的酒店,一頭扎進了這所房子中就再也沒有出來,用那些老人的話說。即便是這里的地板躺上去也比五星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舒服。當然他們的出現(xiàn)也引來了無數(shù)好奇的目光。這其中世代居住在這里的老居民們再次看見了自己曾經(jīng)的鄰居,五十年過去早已是須發(fā)皆白的老人再次重逢。不免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覺,相熟的無不熱淚盈眶的擁抱在一起,慶幸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遠隔重洋的朋友。當時我和斯皮爾伯格都在現(xiàn)場,看的出他對眼前這一幕幕感人的相逢場面十分震撼,我也更加放心的將后續(xù)劇本創(chuàng)作交給了他,因為在這里不會誕生出偏見。電影有著落了,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而延長了一天的同人展也即將謝幕,除了我在第一天的“驚人表演”之外,就屬動漫系的那些大學生風頭最勁,無論是劇情,還是美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