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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是這一次本該在91年發(fā)生的大水卻提前了?,F(xiàn)在的國家又沒有足夠的力量進行賽會準備的同時還能抗震救災。“也就是說,如果想盡量的幫助災民,就只能縮減運動會的開支,可亞運會卻是現(xiàn)階段最為重要的政治任務!”坐在辦公室里的我表情嚴肅的看著趙宏林。他也同樣表情嚴肅的看著我,不過不停地向嘴里扔薯片的動作破壞了這種氣氛。面對這種難題的時候,王老頭很自然的又想到了我,但令我好奇的是他打算讓我做什么?“比賽還是救災?你只要選擇一個就可以,度過了這個難關(guān),老爺子說絕對不會讓你白花錢!”花錢的事先放在一邊,我倒是對他這次竟然向我求助感到有些意外,一般來說他應該會想盡辦法讓我放血,然后在對有苦說不出的我冷嘲熱諷一番!“嗨,還不是上次讓你們身處險境,結(jié)果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不是他們已經(jīng)無計可施也絕對不會讓我來當說客!”我看著變得比徒弟都貪吃的趙宏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們還是太過于注重面子了,只因為是亞運會前期害怕影響形象,所以就不能公開的向社會募捐。指望著群眾的自發(fā)捐助地確是杯水車薪,而且現(xiàn)在還是亞運期間,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這步。也絕對不能輕易地縮減比賽開支,即便是國際上對此十分理解,但咱們自己也不能容忍這么有失體面的事情發(fā)生!“唉……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只能發(fā)出這樣的感嘆了:“你回去告訴他,亞運會經(jīng)費不夠地地方我出了,但是我要在賽事轉(zhuǎn)播的時候打上天下集團的廣告!”趙宏林想了想:“贊助商并不只有咱們一家,別人會同意嗎?”“如果有人出的比我多,那么就讓給他好了,而且我要的事那種在比賽實況上打出天下標志的廣告,而不是間隙中插播的廣告!”這可是全亞洲直播的節(jié)目,能在這種地方留下“天下”的印記。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上邊是不是同意我地做法這并不要緊,反正我的賑災工作已經(jīng)開始了,一開始我的領(lǐng)導團隊們還自以為是的認為,這是為了宣傳自己的慈善形象而進行地作秀,但是很快他們就明白我是認真的。真善與偽善其實很容易分辨,那就是我沒有利用自己捐獻錢財、物資的這些事情進行宣傳,因為我覺得這么做有發(fā)“國難財”地嫌疑!對這種問題還是老爸看的明白:“你不爭這個面子。自然有人會站出來代替你,反正對于國家來說,現(xiàn)階段最需要的就是物資上的援助,至于你是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一點都不重要!”也對,畢竟這種沽名釣譽的人越多,國家收到的捐贈也就越多,現(xiàn)在不是十年前了,大家早就心知肚明,只是誰也不愿意站出來捅破這層窗戶紙。馬上就要進入九月了,家中的孩子們又將迎來艱苦的學習生活。準備沖刺高考的老姐其實早就進入了狀態(tài),但我對此不以為然,反正她也考不上!在我的記憶中。老姐兩次復讀都與最低錄取分數(shù)線失之交臂,最終她放棄了和我同班再考一次地打算。而是老老實實的接受了父親的安排做了一個文員。不過這輩子她地學習成績還不錯,不知道會不會繼續(xù)修改著我早已面目全非的記憶,我倒是關(guān)心她如果考上大學后地個人問題,因為那意味著她將無法和我未來的姐夫相遇!有過大學經(jīng)歷的我卻也不敢有太多奢望,畢竟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好說。作為借讀生的建光姍姍來遲,他到達的時間還真是恰到好處,因為第二天就是開學典禮了!按說這個暗戀可欣的家伙應該會迫不及待的趕來,可這次我沒有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一絲興奮,反倒是一副陰郁寂寞的樣子。不管他了,反正過幾天我也能讓楊宮他們給我打探出準確的情報,這比我瞎猜要好很多。順便說一句,自從兩次死里逃生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都有著明顯的轉(zhuǎn)變,不知道是我的經(jīng)歷感染了他們,還是自己大難不死之后,看待事物也不同了,比如現(xiàn)在的徒弟……現(xiàn)在的她蜷縮在自己的轉(zhuǎn)椅上,雙臂抱著雙腿,腦袋埋在膝蓋上,愣愣的看著我的劇本發(fā)呆!“你這是怎么了?我不記得自己寫了什么魔法咒語???你已經(jīng)這么待著有一個小時了!”趴在她對面的我努力的注視著她的眼睛,想從那呆滯的目光中解讀出這種表現(xiàn)的原因。不過我失敗了,除了脖子發(fā)酸之外我就什么都沒有看出來。“喂……你的內(nèi)褲露出來了!”還是這句話管用,我只見眼前寒光一閃,一只鉛筆貼著我的眼皮激射而過!好在我的反應夠快,腦袋順勢向后一仰躲過了這記“奪命鏢”,要不然這一下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你……你謀殺??!我要是瞎了可會纏著你一輩子的!”我這個汗啊,早知道這么危險就絕對不會多嘴了。“瞎了也活該!你才多大啊,就這么沒正經(jīng)!真不知道我事怎么把你教大的?”話是這么說,她還是改變了坐姿。這女人怎么變得這么惡毒呢?再說咱倆這些年究竟是誰在教誰???好像你是我的徒弟吧?不過擔心她一會再輪番發(fā)射“袖箭”、“金錢鏢”之類的暗器,我還是識趣的將話又咽了回去:“那你現(xiàn)在說說究竟為什么發(fā)呆?”她搖了搖頭,再次拿起我的劇本端詳起來,許久之后再一次的嘆口氣:“你小子怎么轉(zhuǎn)性了?”“什么?”她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回答讓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口。“我是說,你不是最討厭別人對你說三道四嘛?這次寫出這種東西怎么就不害怕了?”“其實……我想說自己江郎才盡了你信嗎?”她果然很配合的搖了搖頭。“那我再告訴你,這次我終于將本性表現(xiàn)出來了,不在做一個虛假的好孩子了,你懂嗎?”她這次略微思考了一陣,還是搖了搖頭。“那我說自己打算利用緋聞提高人們的關(guān)注程度,好贏得那個根本就不存在的‘神之對決’你總該相信了!”她的耐心已經(jīng)被我消耗光了,兩只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雙唇緊緊的抿著,我熟悉這個表情,一般來說她在生氣的時候都是這樣,只是區(qū)別在于她對我擺出這個姿勢就不只是生氣那么簡單,還明確的代表了暴力的成分!“好吧我說實話,首先是你催稿實在太緊了,讓我沒有多余的時間構(gòu)思長篇劇本,再者這種題材是手冢治蟲絕對不會涉及的領(lǐng)域,所以不用擔心被用來做橫向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