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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南闖北的跑了大半個中國,什么樣的火車站咱沒見過!坐在車廂里看著越來越遠的新站大樓,我有些對小姨的保險措施不以為然,因為我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簡單的感情牌是不能打動我的,也就是說,如果我真的想離開這個家庭,那么這些孩子就真的能挽留我嗎?更何況我還不想走……第二卷、飛揚的青春第一百三十九節(jié)、心靈之淵16K網(wǎng)更新時間:2008-11-191:07:31本章字數(shù):3347這就是唐山抗震紀念碑,碑座高),立的梯形變截面鋼筋混凝土碑柱組成……”站在廣場上,一個政府派來的工作人員正表情嚴肅的向我們講解著,而我則仰望這直插云霄的,4相互獨立的梯形變截面鋼筋混凝土組成的碑柱,仿佛四只巨大的手指伸向蒼穹,一種想放聲大哭的沖動瞬間溢滿了整個胸膛。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這里給我我這兩輩子打上了永遠都抹不掉的印記,這里也是激勵我不斷前行的家鄉(xiāng)。上輩子對這里的記憶充滿了兒時的歡笑,我和父親走過一條條整齊的街道,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我從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知道父親將jiejie留在了家里只帶我一個人出來玩耍,每次父親都會帶我來到紀念碑前靜靜的坐上幾分鐘,當時的我當然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含義,所以我對唐山的記憶永遠是充滿歡樂的,還有每次帶回家做禮物的甜膩膩的麻糖……今天,當一切秘密都已經(jīng)了然于胸的我再次站到這個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它的了解還遠遠不夠!雖然父親總是不厭其煩的向我描繪著那場災難,雖然他總是在我的面前稱贊著這里的人民有多么的堅強不屈,雖然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讓我了解到新唐山日新月異的變化,但是……現(xiàn)在我才明白父親當初的那些無法理解的做法究竟是為了什么!“主碑和副碑建在一個大型臺基座上,臺基四面有四組臺階,踏步均為4,>8226;二八”這一難忘的時刻……”這個長相斯文,看上去年紀也就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還是那樣一絲不芶的向我們講解著這里的一草一木。“你經(jīng)歷過吧?”我打斷了他的講解,看著眼前這個還有些稚嫩的臉。他可能早就知道我會有此一問。所以臉上并沒有多少吃驚的表情:“是地,我的家人在那場災難中全部遇難,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他語氣平靜的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在我們復雜的眼神中他緩緩的說起了當時的景象:“我記得當時的天氣很熱,隔壁的大黃狗整個晚上都在不停地狂吠,吵得街坊四鄰都不停地咒罵,可是任憑人們想盡一切辦法它都沒有一絲停下的意思。現(xiàn)在我們才知道,它是向我們報警……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埋在瓦礫之中的時候,趴在我地身上替我擋住了致命一擊的母親早已氣絕多時……”在整個唐山。像他這樣的孤兒實在是太多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本來我的命運就是在孤兒院中長大。直到成年的時候由政府為我安排一個工作崗位??墒俏矣錾狭四赣H,我地命運也由此開始轉(zhuǎn)折。唐山政府曾經(jīng)要求召回那些寄居在他鄉(xiāng)的孩子,因為他們覺得,有能力讓自己的孩子在家鄉(xiāng)生活的很好。按理說我也是被召回的行列之一,不知道老爸用了什么樣的手段才留下了我地撫養(yǎng)權(quán)。也許是看在他們“同朝為官”的情面上,也許是我一直找不到自己的親人,也許是父母打動了政府的領(lǐng)導,讓他們覺得我生活在那個家庭中比回來更好,我只知道自己在一個無憂無慮的環(huán)境中長大**。“唐山乃冀東工業(yè)重鎮(zhèn),不幸于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凌晨三時四十二分發(fā)生強烈地震。震中東經(jīng)一百一十八度十一分。北緯三十九度三十八分,震級七點八級,震中烈度十一度,震源深度十一公里。是時,人正酣睡萬籟俱寂。突然,地光閃射,地聲轟鳴,房倒屋塌。地裂山崩,數(shù)秒之內(nèi),百年城市建設(shè)夷為虛土,二十四萬城鄉(xiāng)居民歿于瓦,十六萬多人頓成傷殘,七千多家庭斷門決煙。此難使京津披創(chuàng),全國震驚,蓋有史以來為害最烈者。然唐山不失為華夏之靈土,民眾無愧于幽燕之英杰,隨遭此滅頂之災。終未渝回天之志。主震方止,余震頻仍。幸存者即奮掙扎之力,移傷殘之軀,匍匐互救,以沫相濡,譜成一章風雨同舟、生死與共、先人后己、公而忘私之共產(chǎn)主義壯曲悲歌……”說完自己的故事,這個臨時客串的導游再次念起了刻在花崗巖上碑文,從他流利的吐字中,我覺得他一定是經(jīng)常來到這里,并且多次地進行朗讀:“……爰立此碑,以告慰震亡親人,旌表獻身英烈,鼓舞當代教育后世子孫。特制此文,以永志?!?/br>我們?nèi)寄穆犞?,這個半文半白的銘文寄托了多少人的哀思?我不知道,我只清楚一點,那就是在這字里行間,充斥著中華民族堅毅不屈的靈魂,只要這魂魄不散,無論多大的災難都將被我們戰(zhàn)勝!為了迎接我這個孤兒中另類的榜樣,他們很顯然考慮到我的情況,而派來了這個同病相憐的“導游”,上輩子我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也許是我地身份已經(jīng)不同了,讓他們覺得還是提高一些接待規(guī)格要好一些。我真的有這么重要嗎?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地,可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在肅穆的紀念館里,就是最活潑好動的雨光都老老實實的待在我的身邊,聽著眼前這個大哥哥的講解。我也算是親眼見過當時真正的景象了,我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抱出帳篷時心中的震撼,那滿目瘡痍的大地依舊能清晰的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無論多么真實的情景再現(xiàn)都無法和那種景象相提并論。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膽戰(zhàn)心驚的日日夜夜,人們將暖水瓶倒置在地上,一旦瓶子摔倒,將會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大家就是采用這種無奈的辦法來進行預警,我還清楚的記得,有一次小雀斑半夜不小心踢倒了我們的“報警器”,巨大的破碎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不知是那個警覺的家伙凄厲的大喊:“地震了……”結(jié)果整個營地的人們都用百米沖刺一般的速度鉆出帳篷,大家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掛著驚恐的表情,我甚至能清晰的聽見抱著我的護士長那劇烈的心跳聲,大家茫然四顧,雖然是一場虛驚,但是所有人都呆滯的看著自己腳下的大地,也只有漆黑的夜空作為見證。jiejie和可欣不知什么時候眼角掛上了淚光,長在溫室里的她們是不會體會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