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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下令北海艦隊封鎖韓國港口!美國人也不會站在日本右翼的一邊,日本政府現(xiàn)在更不可能去縱容他們,所以今天的事情應該是一小撮右翼份子的個人行為,明天就應該可以看見日本政府的表態(tài)。這與21世紀的情況截然相反,那時沒有了蘇聯(lián)這個擋箭牌,我們就遭到了日美的圍堵??磥碛斜匾嵝岩幌聡?,為了將來蘇聯(lián)倒下后做好準備。就在我還胡思亂想的時候,三井最先打破了沉默:“你別太往心里去,他們不能代表全部的日本人?!?/br>我搖搖頭:“我并不是生氣,而是感到憤怒。你們這里怎么到現(xiàn)在還有人鼓吹種族主義?你也有了一個兒子,難道你能安心的讓他在這些人的影響下長大,最終也參軍去侵略別人嗎?”三井看了看身旁的澤江,他知道我所說的是什么,但是作為一個日本人他沒有這個能力來改變什么,也不敢去反對什么。要知道在日本一提到右翼,首先想到的就是黑社會!健太站起來轉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對不起,作為一個日本人我向你道歉,他們是日本的恥辱,正像你所說的,他們是不能振興日本的!”“你們沒有對我做錯什么,更不應該向我道歉,如果說最需要你們歉意的就是在那場戰(zhàn)爭中,中國3500萬無辜的死難者!”他們知道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不然我還指不定能說出什么呢。三井問道:“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這到是個問題,明天日本的各大報紙和電視臺就會連篇累牘報道這件事情,我有什么反應,右翼會采取什么行動。都是人們關注的焦點,所以事態(tài)會朝什么樣的方向發(fā)展還是未知數(shù),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時間等待了,必須現(xiàn)在就做出決定。“你們可以問問員工,如果他們還想繼續(xù)在公司里工作,那我歡迎他們留下來,如果他們怕惹禍上身我也不強求,想走的隨時可以走。你們也是一樣,我不會強迫你們!”山下聽完連忙發(fā)問:“這么說你打算關掉公司了?”“關與不關完全取決于日本政府和員工們的態(tài)度,這不是我能左右的!如果這里不再擁有平和有好的環(huán)境,我是不會留戀的?!?/br>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話,他們全都看著我,沒人有勇氣拿起話筒,我只好自己接了過來。“喂……”電話那頭傳來宮城焦急的聲音:“小風是你嗎?那幫混蛋沒有把你怎么樣吧?”聽到這個日本左翼份子的聲音,讓我憤怒的心情平靜了許多,畢竟我在這里還不算孤家寡人:“你放心,他們還不敢對我做什么,倒是你那邊辦的怎么樣了?”“嗨……別提了,本來老山內都快答應下來了,可是看了晚上的直播后,他擔心會受到右翼的報復,所以又不同意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讓那些雜碎一鬧我到嘴的“肥rou”就這么飛了!既然如此我只好另作打算了。“你先回來吧,我想過幾天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辦一下?!?/br>他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好吧,我這就趕回去。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們會處理好的!”我們?他指的是誰?本來還想在清楚的問一下,可是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了忙音。無奈的放下電話,剛想讓三井他們都出去,誰知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不耐煩的再次抄起話筒:“誰???”另一頭半天沒有回答,就在我想掛掉它的時候對方用中文說道:“你就是王風嗎?”這回輪到我愣神了:“對,是我。請問你是誰?”原來駐東京的外交部辦事處在第一時間就向國內匯報了這個事情,而國內也以極快的速度下達了指示,要他們馬上找到我并確保我的人身安全,外交部已經(jīng)向日本政府發(fā)出了緊急照會……第二天早上宮城就趕了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堆報紙,我果然在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上看見了這次事件的報道,日本的媒體稱之為:直播門事件。大多數(shù)的媒體只是報道了事件的全過程,并沒有附加評論。可能是還在等待日本政府的態(tài)度,這也算是他們的傳統(tǒng),媒體從來就是高官們的傳聲筒。電視上就熱鬧的多了,他們能以最快的速度報道事情的最新進展,從中國發(fā)表抗議聲明之后,美國最先站出來要求雙方以大局為重不要將事情鬧大。日本民間的不少左翼團體也站出來,聲稱這是破壞國際安定,讓日本重新卷入戰(zhàn)爭的危險事件,呼吁政府能嚴懲肇事人!日本政府也緊跟著表態(tài),稱此事純粹是一小部分人的個人行為,不代表日本政府的立場,電視臺“失職”的管理人員已經(jīng)進行了處罰……看到這里我不禁在想,要是現(xiàn)在中國沒有這么大的利用價值,恐怕日本人絕對不會吃這個暗虧,我可是什么威脅的話都說了,這樣都能忍?早知道就多說幾句了。現(xiàn)在我正被外交部的人員看管著,要不是宮城另一個特殊的身份,他可能都不會見到我。現(xiàn)在還是敏感的時期,遠不像幾十年后對這些事情的見怪不怪,國家的反應也十分的謹慎,在冷戰(zhàn)的背景下,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使雙方的天平傾斜,所以這件事最好的結局就是讓我接受一下形式上的道歉。然后就像沒發(fā)生一樣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事情的發(fā)展和我預料的差不多,但是肇事人卻“潛逃”的無影無蹤了,于是日方只能遺憾的宣布對他進行“通緝”,日本的媒體也很配合的將關注的焦點轉向了我。他們都很奇怪,我只是一個小孩子,就算是神童能比一般的孩子多了解一些知識,可處變不驚據(jù)理力爭的表現(xiàn)還是讓他們驚呼。我看著電視上那些毫無根據(jù)的報道,知道這是他們轉移注意力的拿手好戲,所以轉頭問宮城:“說點現(xiàn)實中的實際情況吧,公司里的員工們有什么反應?”他起身關上了電視,一板正經(jīng)的坐在了我的對面:“公司還好說,畢竟當初我考慮到了安全問題,所以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員工提出辭職,剩下的人都表示愿意留下來。但是現(xiàn)在社會上對你不利的謠言卻多了起來。”這倒是有意思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心:“有什么你就直說吧,不用顧忌什么?!?/br>他皺了皺眉頭才說道:“現(xiàn)在外面都傳言說,你一個7歲的孩子不可能懂得這些,一定是中國政府在暗中指使你這么說的!”“哈哈……”我大笑了起來:“這種沒大腦的鬼話是誰想出來的?”“其實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轉移目標,好將問題指向你們,這樣就可以為一些人開脫了!”宮城無奈的補充道。我冷靜的想了一會問道:“你也是個日本人,為什么你就和三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