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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屐,一家四口三代同堂。男主人率領(lǐng)著家庭成員:母親、妻子和兒子在門口歡迎我,周圍有不少日本老鄉(xiāng)在圍觀。我知道他們想一睹我這個神童的風(fēng)采,但是我向來低調(diào)只好讓他們失望了!當(dāng)我走進這個古老的有些發(fā)霉的屋子,我發(fā)現(xiàn)我是如此的新潮,新潮到好像和他們處在不同的時代!如果不是屋里的家電提醒我,我還以為自己在重生后又一次超越了,而且還是超越到日本!男主人吉川次郎是宮城羽志的朋友,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看上去很健談,經(jīng)他介紹我認識了其他家庭成員。吉川花子(隨夫姓):吉川次郎的母親,一個臉皺的像桔子皮一樣的老人。吉川有之子:他的妻子,看上去保養(yǎng)的不錯,如果少擦點粉也許還能看見皮膚的原色!吉川健太:不用問這是兒子,今年剛剛18歲,他好像有什么急事總是不停的看表。女主人熱情的端來了飲料,其中有茶的可樂供我選擇,我想起以前曾經(jīng)喝過日本茶,那味道真是令人難以下咽!不過這里的可樂也和以前喝過的不太一樣,但總算能喝下去。接過飲料我用日語說道:“非常感謝您的款待,今后一段時間還要請您多多關(guān)照!”宮城羽志十分吃驚的瞪著我:“你會說日本話!怎么從沒聽你說過?”我撇他一眼:“沒必要??!你不是會說漢語嗎!”其實是因為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所以沒必要再裝傻了!宮城羽志閉上眼做了一個深呼吸,好像是要平復(fù)一下心情,這才對吉川次郎說道:“吉川君,我現(xiàn)在有些后悔拜托你照顧這個‘麻煩’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將他帶走!”“哈哈……”吉川次郎爽朗的大笑,他的妻子也跟著掩口小聲笑了起來:“宮城君!我已經(jīng)聽說了,好像你在他的身上吃了不少的虧!”宮城羽志十分尷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接口。我趁機問出了一直以來心中的疑惑:“吉川先生,很冒昧的問您一句,您為什么同意照顧我?”吉川聽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十分感慨的看了看門外自己母親居住的房間緩緩的說道:“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對不起我還有急事,我先告辭了!”旁邊的吉川健太不理會自己父親那憤怒的眼神,起身離開了。“這孩子太沒有禮貌了,讓你們見笑了,真是對不起!”吉川太太連忙賠不是。我嘴上客氣著,用眼角撇著宮城羽志,他好像對此并不吃驚,依舊坐在那里品著茶。“太不像話了!”吉川次郎強忍著一口怒氣:“剛才說到哪了?哦對了,我們吉川家和中國實在是有著不解之緣,我的父親和母親都曾經(jīng)在滿洲生活過……”我有些沖動的想糾正他對東三省的稱呼,但是一想到幾十年后不少的滿族同胞也這么說,我就沒了底氣。原來,當(dāng)初東北淪陷的時候,吉川的爺爺作為商人跟隨關(guān)東軍做生意,后來全家搬到沈陽,但是十幾年后日本戰(zhàn)敗,吉川次郎的父親和哥哥全部被編入民團最后切腹自殺,只有吉川花子帶著年幼的次郎躲過一劫,天寒地凍的東北沒有他們的容身之所,饑寒交迫的時候遇到了東北地下黨的特派員,最終被保護了起來,直到被遣送回國!當(dāng)時他還很小,但是我黨的教育工作開展的也很早,所以雖然他并沒有加入日本GCD卻和他們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同時也對當(dāng)初能夠獲救心存感激!“回國后,看著滿目瘡痍的國土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戰(zhàn)爭的可怕!為了養(yǎng)育我,母親大人不得不去討好美軍,被迫做妓女!同樣是敵人,中國人可以接受不是軍人的我們,但是美國人卻要欺壓我們,所以我覺得意識形態(tài)不是問題,我們同中國人才應(yīng)該是朋友!”他說的慷慨激昂,我聽得是暴汗如雨!感情原來是你老娘做妓女討好美國人你才想起我們的好來!不過我還真佩服你的勇氣,敢于承認不光彩的過去,噢我明白了,我好象聽人說過,在戰(zhàn)后的日本流傳著一句話:像德川家康似的活著!意思是要像德川家康一般忍辱負重,不做無謂的犧牲!這和中國的臥薪嘗膽有些類似,也正是由于這樣,那些在戰(zhàn)后迫于生計而不得不出賣rou體的女人才被當(dāng)成英雄一般的尊敬,這可能也是后來日本“娼盛”的部分原因。真奇怪這些學(xué)了中國一千年的家伙們,怎么就是沒學(xué)會廉恥二字?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我都沒有見到吉川健太,吉川次郎除了不停的埋怨這個寶貝兒子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可說的。而吉川花子既沒有表現(xiàn)出對我的熱情也沒有過分的冷落,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已經(jīng)看破紅塵遁入空門一般,我想可能是多舛的命運讓老人有些麻木了吧。吃完晚飯宮城羽志就告辭了,而我則被安排在吉川健太的房間里,也就是說我將和他睡在一個榻榻米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小子終于出現(xiàn)了,我躺在被窩里聽見開門聲之后,就是他父母那刻意壓低了的訓(xùn)斥聲。我沒有聽見他反駁或是犟嘴,可能早就習(xí)慣了吧!當(dāng)他終于走進自己的房間時并沒有對我的存在表示什么,可以說就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家里突然住進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中國人,讓你很不舒服吧!”鑒于以后還要相處一段時間,有些話還是趁早說出來的好。他沒想到我會有此一問有些愣神,片刻后才回答:“不,這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嗎?這就好,我知道自己沒有過問你私生活的權(quán)利,但是我很羨慕你還可以聽到父母的教訓(xùn)!”這話也算是出自肺腑,有些時候還真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苦笑:“你不會明白的?!?/br>我怎么不明白,事實上我就是明白的太晚了:“也許吧,只要你不是討厭我的身份就好!”他凝視了我片刻才問道:“他今天說過我們家族的歷史了吧!”我不知他所指為何,只能點點頭。“那你也知道我奶奶曾經(jīng)做妓女的事了吧?”我還是只能點頭。“那么你覺得,這是一件光彩的事嗎?”原來他是為這件事惱火:“好像日本社會并不抵觸吧!”“沒錯,不僅不反感甚至以此為榮!”他的情緒有點激動:“如果這種事情出在中國我奶奶會怎么樣?”如果這事出在中國,別的我不敢說至少WG你是熬不過去了。他見我默不作聲不禁慘然一笑:“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這種事是不允許在戰(zhàn)勝國發(fā)生的,日本戰(zhàn)敗了,日本人的骨氣也沒了!”呵,沒想到我還碰上一個日本憤青!這我得好好說道一下了。我從被窩中坐了起來:“那你認為日本人沒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