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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迅速吹滅。 嬈嬈打開餐廳燈,取過餐刀遞給他:“喏,你的生日蛋糕,你切?!?/br> 杜黎從她手里接過蛋糕,切了一小塊先遞給她,隨后才給自己切了一塊。 兩人端著生日蛋糕去了陽臺。 陽臺上吊著一只秋千。嬈嬈端著蛋糕坐上去,讓出一端空位給杜黎。 男人也跟著她一起坐在秋千上,長腿支撐地面,以防秋千蕩起來讓毫無空手扶繩的兩人跌出去。 嬈嬈目送杜黎將蛋糕送進(jìn)嘴里,心跳得“砰砰快”,等他將食物吞入腹中,才一臉期待地問:“味道怎么樣?” “你自己嘗嘗?!蹦腥擞滞诹艘簧?,遞到她嘴邊。 她毫不猶豫含住他遞來的勺子,等將食物吞進(jìn)腹中才后知后覺……那只勺子是杜先生含過的。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杜黎,杜先生卻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用她含過的小鐵勺。 杜黎又吃了兩口,才點評說:“雖然其貌不揚,但味道不錯。第一次做?看來你很有烘焙天賦?!?/br> 味道確實比她想象得要好,沒有太甜。興許是原材料不錯,口感也沒有太膩。 陽臺上布局很有格調(diào),不僅有秋千,還有幾種不同類型的樂器。 國外樂器有吉他小提琴,國內(nèi)樂器有長蕭和竹笛。 杜黎掃了眼那些樂器,扭過頭問她:“杜太太會樂器嗎?” 大約是戳到某人的痛處,她被一口蛋糕噎住,猛咳了幾聲。 她搖頭。 杜黎替她拍背順氣兒,又笑著問:“那,杜太太有什么才藝?” 嬈嬈一口氣卡在喉嚨,差點沒一翻白眼暈過去。她猶豫片刻,才開口問他:“打拳算不算表演才藝?” “…………”杜黎被她的回答堵得一臉無語,然后起身,將餐盤擱下后取了墻上掛著的那把吉他。 嬈嬈連忙道:“我不會彈吉他。” 杜黎在秋千對面的高腳凳上坐下,開始調(diào)試吉他弦,指尖溢出一陣亂音,“杜太太,想聽什么歌?” 她一臉迷茫搖頭:“很少聽歌?!?/br> 杜黎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仿佛在看一只老古董。他嘆息一聲,撥出一陣動聽的弦樂,“那就唱一首老歌,鹿哲的成名曲——。” “好,我不挑?!彼龜R下餐盤,雙手抓著秋千繩索,腳尖一點,跟著蕩起來。 吉他音很低沉,緊抓人心。 男人就著動聽的弦樂開嗓,第一句,驚為天人。 嬈嬈被震驚,男人富有磁性的歌聲像磁鐵一樣黏住她的心壁,直至密不透風(fēng)。 “皎白月光,撫平夜海漣漪, 海浪千層,那是我的呼吸。 我從夢海游過, 望你容顏沉默。 你漂過那片海, 連荒涼島嶼,都變成夢幻顏色。 我多想陪你看潮起潮落, 多想陪你看星星隕落……” 唱到高潮處,杜黎有節(jié)奏地拍打吉他木質(zhì)部分,發(fā)出“咚咚”的節(jié)拍聲。 這一下一下的節(jié)拍,宛如拍在她的心壁上。她捂著胸口,那里仿佛被什么東西填滿,脹得幾乎要溢出來。 男人英俊的眉眼被動聽的音樂暈染成夢幻顏色,她的眼睛里仿佛加了濾鏡,周圍的環(huán)境變成了粉色。 “我游過最遠(yuǎn)的島,到過遙遠(yuǎn)的星, 從未進(jìn)過你的天地,那是我唯一的遺憾。 你的世界太小,我的魚翅太大。 我愿化身雀鳥, 你的心卻再無我容身之地。 …… 你漂過那片海, 連荒涼島嶼,都變成夢幻顏色。 我多想陪你看潮起潮落, 多想陪你看星星隕落……” 他們頭頂是透明的玻璃,抬眼便能看見漫天星辰。 嬈嬈仰頭看天。 他盯著女孩,音樂變得無聲,眼里心里滿滿都是她。 歌詞結(jié)束,音樂沒有結(jié)束,他將歌曲最后的兩句念白臨時做了改動,以朗誦的節(jié)奏、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念道: “我想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 想翌日清晨, 睜眼便能凝視你的眉眼和嘴唇, 也想與共度余生,在美麗的地方結(jié)婚。” 音樂戛然而止,他凝視女孩的眼神變得愈發(fā)溫柔,厚重的情感與這夜色凝為一體。 “杜太太?!?/br> 嬈嬈的目光被拉回,盯著男人那雙溫柔的眸子,就要被他深情的目光吸進(jìn)去。 “嗯?” 杜黎輕吸一口氣。 “我想,和你在美麗的地方結(jié)婚?!?/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兩章的更新量??!不怪我更新晚了一個小時。哼唧。 明天的更新19:00,可以準(zhǔn)時收看。 * 記得戳進(jìn)我的專欄,收藏我的專欄!和新書,這本也甜~~ 第42章 “啊?”嬈嬈腦子沒拐過彎, 一瞬愣住。 她被男人盯著,尷尬持續(xù)了大概十幾秒,她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杜黎的表白太正經(jīng),也過于煽情, 她腦門宛如被板磚砸了一下,略懵。 “杜太太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杜黎將吉他掛回墻上, 繼續(xù)說:“如果杜太太還不明白, 來,過來杵這兒, 給杜先生表演一套打拳,運動之后可能會開竅點?!?/br> 嬈嬈連忙搖頭,緊緊攥著秋千不撒手:“不要。” 杜黎來到她跟前, 單手抓住一根秋千繩,垂首對她說:“嬈嬈, 我想跟你真的結(jié)婚,你明白嗎?” 她被噎住,壓根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的胸腔里壓抑的情緒一瞬就沒了,變得空落落, 什么都不剩。 嬈嬈抬頭,用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吞咽一口唾沫, 然后說:“可是杜黎……我對你,沒那個想法。” 聞言男人沉默,一瞬皺眉, 好不容易回升的心情又跌落谷底。 此刻的氛圍嚴(yán)肅得可怕,嬈嬈望著他,緊張地四肢發(fā)麻。 她在腦子里整理一番措辭,才繼續(xù)說:“杜黎,我對你的情誼,僅僅只是停留在友誼之上的階段,我對你的感情,與男女之愛無關(guān),那是meimei對哥哥的感覺。你委屈,我難過;你生氣,我忐忑。杜黎——” “夠了?!倍爬璩谅暣驍嗨┥韺⒛槣愡^去,近距離盯著她一雙眼睛。 他忽然湊過來,嬈嬈下意識將脖子往后一縮。 杜黎雙眼利如鷹隼,直勾勾盯著她,幾乎要用眼神吞了她,最后連骨頭渣都不剩下。嬈嬈被他盯得渾身發(fā)毛,立刻起身往客廳走:“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br> 她還未跨出陽臺,手腕便被杜黎握住。 嬈嬈壓根不敢回身,不敢去直視杜黎的眼神。 男人手勁兒很大,宛如手銬牢固,一旦套上便不可掙脫。男人用力將她往回一拉,又將她整個人往后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