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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給我拉開!” 杜黎掐住管特的嘴,冷笑一聲,隨后巴掌拳頭一齊伺候。 蕭承看呆。 秦易趴在蕭承胸口,“我靠,老杜打人真的一點兒都不手下留情啊。” 第36章 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最終是應食軒老板親自來調解, 杜黎才肯松開管特。 管特酒醒了大半,捂著淤腫的臉,口齒不清指責道:“你——你欺人太甚!打了人想走?我要告到你坐牢!李佘!給我報警,誰都別想走?!?/br> 一旁的秦易只顧看熱鬧, 忘記哭,聞言, 趴在蕭承胸口又哭起來, 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道:“哥哥,人家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卻被禽獸毀了清白,我不要活了啦?!?/br> 管特矮杜黎一個頭,方臉小眼, 酒槽鼻、啤酒肚,油膩中年人形象。他抬手憤怒一指秦易:“你胡說什么?碰一下就變毀你清白了?你是什么年代的貞潔烈女?” 秦易抬起臉看他, 尖著嗓門道:“你剛才摸我屁股揉我胸,還說我有模特身材一定很好艸,是不是!反正剛才也沒人在場,你想怎么狡辯都行了, 監(jiān)控肯定拍得清清楚楚,你報警吧,讓警察來定斷。你告我干哥哥打人, 我告你強.jian未遂!” 他說話時很激動,大概是為了凸顯自己的嬌氣,不斷拿小拳拳錘蕭承胸口。 兩人身高差不多, 秦易是強行依偎在蕭承懷里。被他拿拳頭砸了一會,蕭承連連咳嗽,差點沒把卡在喉嚨里的一口老血吐出來。 杜黎也冷哼一聲,吩咐蕭承:“老蕭,你發(fā)短信給文濤,讓他聯(lián)系打性侵案出名的律師,無論花多少錢,我都要為一一討回公道!” 餐廳老板應笙南粗略了解事情經(jīng)過后,將管特拉至一旁,小聲對他說:“管先生,我們餐廳設有監(jiān)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如果秦一一小姐所說屬實,報警的話,你不占任何便宜?!?/br> 應老板不想這事兒鬧大,也不希望自己餐廳出現(xiàn)警察,影響餐廳口碑。 應老板見他沒了話,繼而轉臉看向杜黎,一樣調解道:“杜先生,這事兒管先生已經(jīng)不計較,如果真的鬧去警察局,大家都不好看。您看,是否可以給我這個面子?” 杜黎掏出手帕,一邊擦手,一邊說:“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想和解,可以,跟我meimei道歉?!?/br> 應老板周旋在兩人之間,經(jīng)過幾番調解,加上管特醉酒,思維混沌,跟秦易道了歉。 管特被助理扶走,蕭承也摟著哭哭啼啼的秦易進了電梯,上了四樓。 他摟著秦易進入包間,松開他的腰,秦易立刻像條水蛇一樣粘著他,聲音尖細嫵媚:“哎呦,人家想要抱抱嘛,小哥哥你再摸摸人家,感受一下人家的大胸?!?/br> 身后的杜黎關上門,聞言渾身發(fā)涼,猛起雞皮疙瘩。 屋內的三名女性頓住。 蘇悅剛往嘴里塞了一只綠豆糕,驚得嘴一張,綠豆糕摔在桌上,粉末碎了一桌。 女人神情由震驚轉為不可思議,繼而拍桌起身,紅著眼眶瞪著他。 蕭清清替女神不值,指著蕭承罵道:“蕭承哥,你太過分了,你想拒絕蘇悅jiejie,也不用找這么一個女人吧?居然還公然帶上門?!?/br> 蕭承沖她揮揮手,手立刻被秦易摁住。 杜黎繞過兩人,走到四方桌坐下,兀自端起茶杯狂喝幾口,壓壓驚。 嬈嬈盯著秦易,總覺眼熟。 這個“女人”鞋不帶跟,身高卻與蕭承相差無幾,腿長腰細,臀翹胸大,身段兒妖嬈?!芭恕逼つw很白,穿著性感,尤其是那團胸器,嬌嗔一晃身體,雙胸也跟著一晃。 嬈嬈這個女人自愧不如。 嘖……人間尤物啊。 蘇悅紅著眼眶瞪蕭承,男人想解釋,卻有口不能言。他著急之下推開秦易,跟蘇悅打手語: ——他是秦易! 三位女性瞠目結舌。 秦易松開蕭承,聲音恢復本音,大大咧咧坐下:“被揭穿多沒意思,老杜?我今天晚上表現(xiàn)怎么樣?有沒有雞腿吃?” 杜黎唇角一彎,“秦小姐演技不錯,可以考慮進擊演藝圈?!?/br> 嬈嬈目瞪口呆,好一會才緩過神:“你們這是干嘛去了?”她上下打量男人,“你這胸??” 秦易手伸進衣服里,當著他們的面兒,從里面掏出胸罩,繼而一層層將硅膠假胸撕了下來。 蕭清清揉著小心臟感慨:“臥槽,真女裝大佬。你去開直播,一定火?!?/br> 蘇悅反應過來,起身將蕭承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冷冷掃了一眼秦易,扭過臉跟蕭承說:“以后離他遠點?!?/br> 遭受鄙夷的秦易捂著胸口,一臉受傷:“干什么呀?怎么就離我遠點了?我今晚可是立了大功好不啦?!?/br> 蘇悅給他一記白眼,警告說:“以后離我們蕭承遠點?!?/br> 杜黎大致講了一遍今晚的事。這個sao主意是秦易想出來的,找女孩去太吃虧,他長得秀氣,由他來扮女裝最合適。 他是男人,風sao起來最能拿捏男人的弱點。管特喝了酒,被他隨便一撩,就落了圈套。 秦易得意道:“男人的弱點永遠都是女人,哪個男人能抵抗送上門的大胸女人?我們男人先看胸后看腿,再看臉。”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男人戲也挺足。 嬈嬈看向杜黎,男人神色依舊正經(jīng),剛才卻帶著蕭承秦易,演了一場幼稚的戲。 * 飯后,秦易喝了點酒,杜黎讓司機送他回去,自己與嬈嬈打車回家。 出租車只停在別墅區(qū)門口,從大門到家門口,還有幾百米距離。一下車,寒風一吹,嬈嬈凍得一縮脖子,鼻尖冰涼。杜黎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摟著她的肩,讓她省力前行。 大概穿太少,夜里風又寒,嬈嬈雙膝著力過度,剛走進大門,便停下來,彎腰揉了揉膝蓋。 杜黎皺眉問她:“怎么?” “大概今天活動太多,這會兒有點疼?!眿茓铺а劭此?,揉著膝蓋說:“不然……我們歇息會?” 杜黎盯了她一會,扶著她去旁邊的花臺坐下,繼而在她跟前蹲下,一拍肩背說:“我背你回家。” “???”嬈嬈一愣,“那……多麻煩?” 杜黎沒有回頭,聲音嚴厲:“上來?!?/br> “喔?!眿茓婆吭谒砩希瑩ё∧腥瞬鳖i。 杜黎小心翼翼抓住她一雙后大腿,背著她往回走。 昏暗的路燈將兩人身影拉得又細又長,兩人一路無話。 嬈嬈在杜黎背上,盯著影子無聊,伸出一只手,在杜先生頭頂豎起一個“v”,從影子里看,宛如一只兔子耳朵。 她覺得有趣,生動地勾了勾手指,“耳朵”也勾得十分生動。 她以為杜黎沒看見,男人卻突然出聲:“一只耳朵不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