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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解開對她的禁錮。 嬈嬈還保持著雙腿盤住他腰部的姿勢,他順勢端住女孩臀部,將她重新放回玄關(guān)柜上。 嬈嬈的身體終于得到解放,剛要從上面跳下來,又被男人摁?。骸暗鹊取!?/br> 杜黎彎腰從柜子里取出一只醫(yī)藥箱,單手打開醫(yī)藥箱,從里面取出了酒精和創(chuàng)可貼。 他抽出一只棉簽沾了酒精,對她說:“來,胳膊伸過來?!?/br> 這是打了她一頓,然后又給她吃顆糖? 呵呵。她有那么好哄?嬈嬈帶著一腔怨念將胳膊遞過去。 酒精在她傷口處擦拭,微辣的刺痛感讓她“嘶”了一聲。 杜黎撕開創(chuàng)可貼,又問:“你和那個男人,真的只是同學(xué)?” 憑借一個男人的敏銳直覺,他覺得不止于此。 嬈嬈沖他翻了一個白眼,舉起兩根手指發(fā)誓:“蒼天可鑒,我要跟陳榆陽有什么,天打雷劈好伐?” 杜黎小心翼翼替她將創(chuàng)可貼邊邊角角壓嚴,繼而抬眼看她:“說說,今晚到底什么情況?” 提及這茬,嬈嬈“啊”了一聲,掏出手機給林白打電話。 電話撥過去,無人接聽,轉(zhuǎn)而又打給于夢,依然無人接聽。 恰巧這時,杜黎接到蘇悅的電話,對方劈頭蓋臉沖他一頓罵,女人刺耳的聲音幾乎震破聽筒。 杜黎平白無故挨了一通罵,盯著手機嘆息一聲,去陽臺打電話給秦易,詢問ktv那邊到底什么狀況。 嬈嬈跟他走到陽臺,等他掛斷電話后,問:“是因為ktv那邊的事兒嗎?現(xiàn)在那邊怎么樣了?” 杜黎捏著手機,拿手機去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啊?!?/br> 語氣里有無奈。居然有點寵溺感?是她的錯覺嗎? 男人擦過她的肩,徑直進了客廳倒水。 嬈嬈揉著額頭,幾乎踩著他腳跟跟過去,“到底什么情況?” 杜黎接了杯水,端著水杯,轉(zhuǎn)身告訴她:“兩邊人都被帶進了局子錄口供,蕭承被人拿酒瓶敲破了頭,在醫(yī)院躺著。蘇悅搞清事情始末后,大概不好意思罵你,又急需宣泄情緒,所以打了通電話給我,將我給罵了一通。杜太太,今晚這事兒鬧這么大,你打算怎么處理?” 嬈嬈急得在原地咬了咬手指頭,然后抬眸看著他:“我這就去警察局?!?/br> 她剛朝門口走了兩步,又被杜黎給拽回來,“你給我回來。” 杜黎單手壓住她的肩,腰微彎,豎起食指,指著她鼻尖警告說:“你今晚兒給我惹了這么多的事兒,留在酒店,哪兒也不許去?!?/br> 嬈嬈一臉焦灼:“可那個姑娘……” “沒有可是?!倍爬枰荒槆烂C警告她:“那邊有秦易和你的老情人處理,用不著你去添亂?!?/br> 嬈嬈急得雙頰泛紅,辯解道:“都說了我跟他沒關(guān)系!” “我不管你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在這兩年里,希望杜太太謹遵協(xié)議,約束自己,不要給我戴上一頂綠帽子?!彼局鄙眢w,又說:“畢竟你是旁人眼中的杜太太,不再是單身。好在今晚電梯里的是秦易,不是其它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嬈嬈掃了她一眼,質(zhì)問:“你的潔癖呢?好了?” 杜黎:“尚在可控范圍?!?/br> “看來是快痊愈了?!眿茓仆M意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覺得他總算像個正常人。她想起什么,又說:“馬賽沒幾天了,明天我一整天都會留在馬場,你下班記得去接阿帕奇?!?/br> “嗯。” * 嬈嬈洗漱完,給于夢打了個電話。那姑娘因為今晚的事兒,被開除了。 這事兒畢竟因她而起,她給母親木眠打了個電話,簡單交代了一下于夢的事兒。 木眠好奇到底是怎么樣的女孩,居然能得到閨女推薦,當下答應(yīng):“你親自打電話,那我就親自去見。你放心,就算這姑娘不夠格兒跟公司簽約,我也會替她介紹一份好工作。” 嬈嬈打開免提,手機擱床頭,取了一張面膜撕開。 “謝謝眠眠。”嬈嬈難得乖巧的語氣,又問:“對了。我可愛善良又神通廣大的老眠啊,我能向您打聽一件事嗎?” 木眠忽覺毛骨悚然:“說吧。我可愛善良熱心腸的二寶。” 嬈嬈頓了片刻,才問她:“你知道陳榆陽工作室嗎?” “當然知道?!蹦久叻炊骸澳阒纼赡昵凹t遍全國的FOX嗎?” 兩年前,網(wǎng)絡(luò)上一名叫FOX的歌手橫空出世。兩年來,他每出一首新歌都穩(wěn)居新歌榜第一,連天后皮玨都被他碾壓的體無完膚。 這兩年FOX從不參與任何頒獎、任何活動,從未露過面,他的長相成了迷。 一周前,F(xiàn)OX官博宣布他將會以真實身份面對歌迷,正式進入中國娛樂圈。而且FOX本人在微博表示,他這兩年之所以不露面,是因為在韓國學(xué)習(xí),今年畢業(yè)后,迅速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 嬈嬈腦子里還在思索這個FOX的資料。只聽電話聽筒里的人又說:“這個陳榆陽就是FOX?!?/br> 嬈嬈暗自唏噓一聲,老實交代:“眠眠,你還記得兩年前我打架被開除的事兒嗎?當初你問我,為什么打架,我一個字沒說。其實,是為了他——” “……………………” 來送熱牛奶的杜先生站在門外,眼睛里忽然燃起了星星之火。他垂眼看著手里握著的牛奶杯,立刻掉頭回了廚房,將熱牛奶倒掉。 呵呵。這個白眼狼,不配喝他親手煮的牛奶。 他靠在櫥柜上,腦子里亂成了一團麻。氣得將腮幫鼓了又鼓,宛如一只河豚胖胖魚。 * 與此同時,中心醫(yī)院。 蕭承漸漸醒轉(zhuǎn),他腦袋裹了一圈白繃帶。 他坐直身,看見病床旁的蘇悅,心里一個咯噔。 果然。蘇悅紅著眼眶沖他怒吼:“你一個啞巴跟人去唱什么歌?為了一個女人跟人打架?蕭承,你真的能耐了。你覺得自己是英雄是吧?可以英雄救美了是嗎?” 蕭承耳根紅著,拉了拉蘇悅的手。 蘇悅將他的手甩開,淚水奪眶而出:“蕭承,我不指望能跟你復(fù)婚了,也不想管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但我求你,能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蕭承沖她打手勢。 ——小傷,不要擔(dān)心。我不疼。 蘇悅伸手過來,摸著他腦袋上的繃帶說:“小傷?傷成這樣還小傷?蕭承先生,鑒于你不會照顧自己,從明天開始,我搬去你家?!?/br> 蕭承:“…………” 他連忙打手勢。 ——真的只是小傷。小悅,你照顧我,對你不公平。 蘇悅態(tài)度強硬:“公平?好,為了公平我對你進行收費制。我費用不低,估摸著你也付不起。這樣吧,以后你每天晚上陪我睡覺,做抵償?!?/br> 蕭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