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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 雖然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當明星有點遙不可及,但能加上鄒影帝經紀人的微信,于她來說已經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議。 …… 蕭承不能發(fā)聲,嬈嬈便帶著于夢陪他玩兒搖篩子。 快到九點。 嬈嬈和于夢合唱,歌唱到一半,突然有個光頭踹門而入。 光頭喝得醉醺醺,身上酒氣熏人。他在包間內掃視一圈后,鎖定于夢,將姑娘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往外拖。 話筒落地,音響里傳來一陣“甕甕”的刺耳音。 于夢被光頭男人拖出包間,到了外面走廊,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以后每天晚上,你只能陪老子一個人!聽見了嗎?” 嬈嬈追出來,看見這一幕,眉頭皺狠。 于夢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跟客人說抱歉:“對不起,我這里工作還沒結束,您如果想讓我陪,下次早點預定好嗎?” 光頭男人比女孩矮了一個頭,幾乎踮起腳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往墻上拽:“就你這么個sao貨要預定?” 男人顯然在耍酒瘋,毫無男士品格可言。 嬈嬈三步走過去,抬腿一字馬,直劈男人肩部,又一個側踢,對準男人胸口,將其踹開。 被一個女人欺負,大老爺們臉上哪兒過得去?當即要動手,被工作人員攔住。幾人在走廊里拉拉扯扯,光頭十幾個朋友從包間出來,將兩個女孩團團圍住,要求給一個說法。 工作人員將兩名女孩護住,負責這層樓的的經理調解說:“幾位大哥,稍安勿躁,別跟姑娘計較。這樣,我個人做東,送各位兩瓶酒,如何?” 光頭男人朝經理啐了一口唾沫:“媽的。老子是兩瓶酒能打發(fā)的?讓那個sao娘們跟我道歉!” 經理回過身看向于夢:“小于,過來跟這位先生道個歉?!?/br> 于夢正欲上前,被嬈嬈拉住。她將女孩護在身后:“憑什么道歉?是他們侮辱人在先,憑什么我們道歉?” 于夢拽了拽嬈嬈,示意她別說了。 林白出來看見光頭,眼睛一瞪,然后回到包間喊人:“我靠。剛才那光頭是管特的人,暗地里給咱們使絆子就算了,居然欺負咱們的妹子和老板娘!兄弟們,出去干死他們!” 林白雄赳赳氣昂昂抄起兩只酒瓶跑了出去。 蕭承想叫住這群沖動的年輕人,但他嘴里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出去后,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打成了一團,沒來得及還手,腦袋被挨了一酒瓶。 頓時,頭暈目眩。 走廊里陷入混亂,聲音嘈雜。 “我靠怪不得搶我們妹子,感情是萊云那群雜碎!他們是故意的!” “你們才是雜碎!背地里玩兒手段的雜碎!” “……” 一群男人喝醉了酒,吵架水平不如小學生。 管特俱樂部的騎手經常在馬術論壇diss萊云的騎手,兩家騎手本就水火不相容,沒想到冤家喜相逢,在ktv打成了一團。 這層樓的客人聽見動靜,出來看熱鬧。經理叫了安保人員,場面依然不受控制,打電話報了警。 嬈嬈拉著于夢往外擠,被分開,下意識又拽住一只手,拉著往電梯口走。她終于擠出人群,松一口氣,扭過頭問:“你沒事——” “吧”字還沒說出口,愣在了當場。 “我沒事。”身后的男人勾著唇角看她,輕聲回答:“鄒二爺還跟以前一樣,喜歡拔刀相助。” 光頭男人沖出人群,握著一只酒瓶盯準了嬈嬈后腦勺,朝她沖過來。 嬈嬈腦仁里仿佛炸開炮仗,耳道里全是“噼里啪啦”的響聲,也自動屏蔽了身后一切嘈雜的聲音。 “小心!” 恰好電梯門開,陳榆陽將她推進電梯。 嬈嬈撞開正準備跨出電梯的秦易,整個人猛地砸向電梯壁,后腰猛地撞在電梯扶手上,疼得她咂舌噓氣。 陳榆陽雙手撐在電梯壁上,并用身軀將她護住,替她擋住身后一切即將可能發(fā)生的危險。 秦易被撞開,居然沒聽見對方一句道歉。他看著眼前這對貌似要壁咚的狗男女,氣得直跺腳,抓住陳榆陽的肩,將其往后一拽。 他發(fā)現(xiàn)“狗男女”中的“女”是杜太太,瞬間就像被點了xue,頓在原地。 秦易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杜黎變成了一座火山,隨時噴出巖漿。他扭回頭看向杜黎,結結巴巴扭道:“我靠……什么情況?” 他仿佛看見杜黎的頭上有點……綠? 嬈嬈對上杜大佬幾乎噴火的目光,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兒。也很懵。 今晚……到底……什么情況? 醉酒的光頭還在電梯外,他重新鎖定目標,舉起酒瓶,對準了嬈嬈腦袋敲過去。然而,他的酒瓶還沒落下,左右兩邊各伸過來一只手,將他手腕擒住。 光頭男人先仰頭去看左邊面若冰霜的杜先生,又扭過頭去看右邊身高一米八五的陳榆陽。 前者五官硬朗,目光威懾力不俗。后者五官精致偏陰柔,即使皺眉,也沒什么威懾力。 杜黎手腕一用力,光頭的腕骨仿佛被捏碎,吃痛地松了酒瓶。 “滾?!彼鹨荒_將光頭男人踹出電梯。 秦易目瞪口呆,忍不住朝他比了一個六的手勢:“社會我杜總,人狠話不多?!?/br> 電梯門合上,將走廊的嘈雜全部隔絕,又往上升了一層。 陳榆陽回國后問了很多老同學,都沒找到嬈嬈的聯(lián)系方式,沒想到在這里遇見她。他扭過身,低聲問嬈嬈:“你沒事吧?” 嬈嬈木納搖頭。 陳榆陽笑了一聲:“也是。你是鄒二爺,他未必是你的對手。” 杜黎神色陰沉,電梯門一開,拉著嬈嬈走出去。 到了走廊里,他抓起嬈嬈的胳膊,盯著她小臂一條細長的傷口問:“疼嗎?” 不。這特么不是他想問的重點。 誰特么要關心她的傷疼不疼!他只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被戴綠帽子! 這關乎他的面子問題。:) 杜黎又扭回頭,掃了眼身后的陳榆陽,又問嬈嬈:“他是誰?” 秦易和經理也從電梯走出來,兩人擔心某大佬悲傷過度就地跳起一支“打人舞“,于是自覺地站在了三米開外。 嬈嬈揉著手腕,嘴唇剛一張,又被杜黎打斷:“呵。杜太太,你可真能耐,敢在公共場合給我扣上一頂綠帽子?你怎么想的?” 陳榆陽立在那里,不知所以。他還沒來得及替女孩解釋,那個眉眼嚴肅的男人忽然將一米六五的姑娘抱起來,扛在了肩上。 杜黎將嬈嬈扛上肩,呵呵一聲:“回家你給我好好解釋!” 杜黎的語氣好像很委屈?嬈嬈好像看見一米九的大老爺們,像只河豚一樣鼓了鼓腮幫。 臥槽?他在賣萌? 嬈嬈雙腳突然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