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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發(fā)過去后,大約過了三十分鐘,還沒收到杜黎的回復(fù)。 等她再發(fā)消息過去,提示“對方已經(jīng)不是你的好友”。 what!?這個老狗逼,居然刪她微信?。?/br> 家庭群里的聊天還在繼續(xù),嬈嬈的父母也先后進群。 其父鄒廷深因為嫌棄老爺子強迫大家改昵稱的行為過于中二,所以進群后全程保持沉默,派出老婆木眠在群里與杜家父母溝通。 也得虧鄒廷深沒發(fā)言,堂堂影帝頂著“小親親*我是嬈嬈爸爸”的稱號在群里飄,聊天截圖如果傳出去,他的男神形象估計會碎成玻璃渣。 雙方家長在微信群里把見面地點和見面時間定了下來。 時間是后天,在鄒家宅子里會師。 鄒家父母常年在外拍戲,鮮少回家,這次因為閨女結(jié)婚,跟劇組請了一天半的假。 * 杜黎以為嬈嬈會主動加回他,然而杜大佬萬萬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有不想加他微信的女人。 呵呵。 四個小時后,杜黎先一步屈服,撥通了太太的電話。 嬈嬈看見來電顯示,嘴角非常譏諷地撇了撇,呵呵一聲,給他掛斷。 誰還沒點脾氣了! 辦公室里。 人生第一次被掛斷電話的杜黎倍感挫敗,一面感慨杜太太非池中之物,一方面心里郁結(jié)難舒,氣得將手機“啪”一聲拍在辦公桌上。 辦公桌隨之一顫,茶杯里的水浪出去。 正埋頭工作的助理被他嚇得心肝一顫,趕緊擱下手中文件,過來替老板收拾殘局。助理將手機拾起來查看,果然不出所料,全曲面屏碎出了魯冰花。 助理給他取了一只新手機,換上卡后重新遞回給他。 杜黎的五官屬于清冷型的精致,他繃著一張臉時不怒自威,又常年在爾虞我詐的商場穿梭,他身上的氣場極具侵略性。 也正因為這樣,公司里的人都很怕他。包括助理文濤。 見他坐在那里盯著手機沉默,文濤一顆心久懸不下,十分忐忑。 …… 另一邊。嬈嬈連續(xù)收到幾條微信驗證: Rod:通過。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男人的霸道。她毫不猶豫點拒絕。 Rod:杜太太,通過! 霸道又放肆!她毫不猶豫又拒絕。 杜黎要抓狂。 Rod:通過。包?衣服?想要的一切都買給你。(微笑/表情) 這總行了吧?杜黎想。 看似挺有誠意的條件,然而因為后面那個“微笑”的表情,讓嬈嬈心生不快。她還是無情冷血地點了拒絕。 杜黎徹底發(fā)狂。眼底都是猩紅怒意。 老板心情不好,整個辦公室都仿佛罩著一層黑云。 文濤下意識覺得,如果他再沉默下去,恐怕就要被炒魷魚了。他扶了扶黑邊眼鏡框,鼓起勇氣開口問:“老板,您是被家事困擾?” 杜黎內(nèi)心臥槽,什么時候自己的這個窩囊助理變成了讀心神探? 文濤:……這也太明顯了好伐。= = 杜先生結(jié)婚后,明顯變得不太正常 作為助理,文濤深知老板有點潔癖??伤蛲砣ゾ频杲o杜黎送資料,卻看見他抱著一條穿小粉鞋的烈性犬。 一個有潔癖的人把狗撈在懷里,這不是太奇怪太反常了嗎? 不知道老板是跪了多少次搓衣板,才屈服于他兇悍的老婆、抱起了那條宛如中華田園犬般丑得毫無特色的狗。 大概也只有杜太太那樣彪悍的女人,才能征服能用眼神殺人的杜先生吧?這么一想,文濤居然有一種這兩人在一起是為民除害的錯覺。 杜黎向助理默認了自己被家事困擾的事實,甚至不恥下問:“太太發(fā)了點小脾氣,該怎么加回她的微信?” 文濤了然,開始出主意:“女人的心思難猜,沒結(jié)婚前喜歡鬧分手來威脅男人;結(jié)婚之后,喜歡拿離家出走、刪微信威脅男人。想哄其實不難,您可以想一下,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包?衣服?鉆石?她又最缺什么?” 最缺什么?杜先生陷入沉默,想起了鄒小姐搬進來那天,自帶的那些情.趣工具。 比起鉆石這等俗物,狂野小可愛杜太太,可能更缺性生活? 杜黎受教,嚴肅一點頭后,重新打開了微信。 … 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鄒小姐又收到杜先生的驗證消息: Rod:通過。允許你跟我睡一晚。 嬈嬈被唾沫給嗆住。 這個男人哪兒來的自信,認為跟他睡覺是很誘惑的條件? 這個缺乏性生活的老狗逼,無時不刻想占她的便宜。呵呵。 杜黎的驗證消息剛發(fā)過去沒一會,他發(fā)現(xiàn)這條驗證消息果然奏效,鄒小姐終于同意加了他。 大概狂野小可愛杜太太過于害羞,加回好友后,口是心非補了一句:“誰他媽想跟你睡覺!杜先生,你的思想可以再齷齪一點!” 齷齪?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 杜黎隔著屏幕都仿佛能嗅到到狂野小可愛的火爆辣椒味兒。他得意一挑眉,故意氣她:“杜太太這是什么話,我們是夫妻,跟我睡覺合法又符合社會主義道德?!?/br> 嬈嬈發(fā)過去一個“微笑”表情:“狗兒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吧?!?/br> 前一刻眼角眉梢都是甜蜜笑意的杜先生,后一刻就將手機拍在了桌面上。 助理文濤心都跟著一震,默默地給手機點了蠟。 * 下午六點左右。 杜黎下班帶著兩本菜譜回了酒店,鮮rou蔬菜同步上樓。 “你這是要干嘛?”嬈嬈聽見動靜從房間里出來,掃了眼滿桌的菜,一臉疑惑看向杜黎:“杜先生這是要開始展現(xiàn)手藝了?” 為了向家長們展現(xiàn)他們夫妻的幸福生活,杜黎覺得有必要在兩天內(nèi)學(xué)會做飯。他徑自捧了蔬菜鮮rou去廚房,挽起襯衣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酒店廚房沒有天然氣,炒菜只能利用電磁爐。廚房是開放式,格局寬敞明亮,身高腿長的英俊男人立在廚房,自成一道風景。 嬈嬈訓(xùn)練一天精疲力盡,餓得前胸貼后背。本想等杜黎回來問問他吃什么,一起點餐,出乎意料的是,這男人居然打算開火做飯。 她饑腸轆轆地從新鮮蔬菜里翻出一根黃瓜,洗干凈,脆生生掰成兩截。一截遞給搖著尾巴蹲在廚房門口的阿帕奇,一截塞進自己嘴里。 杜黎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看她:“……杜太太,你知道你這么隨意給狗吃黃瓜的行為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嗎?你確定殘留藥物和細菌真的洗干凈了嗎?” 嬈嬈咬了口黃瓜,眨巴眨巴眼,一臉無所謂:“無所謂啊,我又沒潔癖!” 杜黎整個人都不舒服了,有一瞬間想將這個女人給扒干凈,扔進浴缸好好給她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