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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br>“皇上想不到的事兒好多著呢。”有一個中年男子從背后走來。“連哥?!毕惹暗哪腥搜凵褚凰矞厝崞饋?。“青兒放心,狗皇帝身邊的人都被我搞得暈頭轉(zhuǎn)向。決計不會找到此處的?!敝心昴凶右兄隽讼聛?。俊美男人得意地哼了聲:“教主的決策何時出過差錯嗎?”柳寒塵看出他對口中所言教主無比崇敬,想要套出那人的身份。“哼。”柳寒塵一臉無謂道,“父母之仇的確不共戴天。朕今日淪為階下囚,自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不過二位既然恨之入骨,卻只是廢了朕的武功。還真是好興致?。∧銈兙湍敲垂怨月犇悄缓笾说脑??”“柳寒塵,你別得意!”俊美男人揚著匕首,“我知道你出宮是為了何事。你這只老狐貍,做什么事還不都是有所盤算的?那人確實說過要你死!只不過教主要我暫且留你一條狗命,我就讓你多活片刻!待教主享用完了,我有的是法子讓哭爹喊娘?!绷畨m了然,看來這教主和那人不是同一人咯?他此次出宮本也就是為了引出那人,想不到竟釣出江湖中又一只不小的老鼠。“柳墨葉先死了,我會讓你連他的份兒一起償還。不過就算如此,你們柳家欠我的還也還不清。我要挖了柳墨葉的墳,我要將他挫骨揚灰!”俊美男人繼續(xù)眉飛色舞地說著,越發(fā)興奮。柳寒塵看著眼里,冷冷地笑著,將葉兒挫骨揚灰?怕是連葉兒的衣袖都沒碰到,就要死不瞑目了吧。俊美男人看見他嘴角譏諷的笑意,心里不由一陣慌張,一把扯過他的衣領(lǐng):“柳寒塵!你笑什么!”“朕不笑,難道還要后悔當(dāng)年沒有斬草除根嗎?”男人一巴掌揮了過去,柳寒塵的臉上立即留下一個紅彤彤的五指山:“皇帝陛下不提醒,我倒是忘了。當(dāng)年皇上如此追殺一個六歲孩童,在下真是感激涕零?。 ?/br>“不敢當(dāng)!”柳寒塵眼神依舊凌厲,卻似胸有成竹。男人看在眼里,頗為惱怒:“柳寒塵,你別忘了,你已是我的階下囚,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上!”“若朕沒記錯,當(dāng)今無塵的帝皇依舊是我柳寒塵!”柳寒塵冷冷地與他對視著。“是,當(dāng)然如此?!蹦莻€被稱作何子連的男人在一旁看著這只絲毫沒有看清自己處境的雄獅,“只是,這天就快要易主了。是誰,皇上也心里有數(shù)?;噬喜唤橐?,在這兒最后幾日你自然還是皇上!”“連哥。”俊美男人見他來幫腔,心里一陣甜蜜。柳寒塵只覺好笑。俊美男人惱火著:“柳寒塵,你那么自信有個屁用。這里連易云天和易浩殤都不知道。你那群手下根本就不會找的到,你死了這條心吧!”他見柳寒塵依舊面不改色,繼續(xù)說道,“這里有教主設(shè)下的結(jié)界。就算找到了,也進(jìn)不來。”柳寒塵漸漸閉上眼睛,與其聽這個男人廢話,還不如休息片刻。“柳寒塵,別以為教主要我留你一條狗命。我就不敢動你!”俊美男人看著正襟危坐之人,自己罵了半天難道只是對牛彈琴,柳寒塵,你還當(dāng)真不拿人命當(dāng)回事!微瞇著眼睛,刀尖微動,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柳寒塵耳后上,血珠滲了出來,從脖頸上滾落,滴到衣領(lǐng)里。柳寒塵睜開眼,這人幾歲了?以為這樣就能激怒他:“何必如此動怒。不如留著氣力,一會可是會有好事發(fā)生?!?/br>“柳寒塵,想不到你當(dāng)真天真的很?!笨∶滥腥嗣鎺v,“你以為教主的結(jié)界是凡人能進(jìn)的嗎?”“那葉兒果真不是凡人咯?!绷畨m突然笑起來。“夜兒?”俊美男人很不滿他嘴角得意的笑容,那是對他的譏諷!“太子傅當(dāng)然不是凡人,若不是他,十一年前,我早死在你的手下!”“哦,是嗎?”柳寒塵突然倚著墻壁靠了過去,“朕怎么不知朕的葉兒居然救了自己要殺的人?!?/br>俊美男人愣怔著,不解他的話語,不解他為何如此從容。一道聲音自他背后響起。“我也不知,當(dāng)時居然會救下一條油漏網(wǎng)之魚?!?/br>俊美男人和那連哥一并轉(zhuǎn)過去,墨葉帶著蝴蝶面具,一如十一年前一般神秘。唯一不同的是他周身攝人的殺氣。一頭雪狼從他身后冒出,看了看墨葉的臉色,也助威似的齜著牙,卻毫不及那人的氣勢。“葉兒,你果然來了?”柳寒塵燦爛地笑著。墨葉看著那脖頸上刺眼的血痕,唇中突然泛起一絲甜澀,舔舔嘴角被咬出的血絲,把視線投向了一邊的男人。男人咽了咽口水,那深邃的瞳孔中滿是嗜血的憤怒。“云、念、青。”墨葉一字字地咬著男人的名字,“我居然沒想到。虧我當(dāng)日讓天一假扮云若惜去接近何子青。卻不曾想過那何子青為何獨戀一枝花,原來他們早已暗度陳倉。想那云若惜自稱大家閨秀,原來也早就是一只殘花敗柳。”“夜子墨,你敢侮辱我娘!”云念青咬著牙,他知道此人不好對付,卻容不下他如此羞辱自己至親。“是了。爬過那么多男人的床,何子青也干凈不到哪兒去?!蹦~一拍手,似乎剛剛想通一般,“還真是門當(dāng)戶對?。 ?/br>“就算是你當(dāng)日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也決計不能饒你!”云念青說著,抽起腰間的白綢。一雙手阻擋在他面前,“連哥?”“想不到何子青還有個胞弟。”墨葉看著站起身的中年男子,“不過還真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雖然我不喜歡何子青,倒也承認(rèn)他有幾分姿色。倒是你,”墨葉冷笑著,“是怎么爬上自己親侄兒的床的啊?”何子連皺著眉頭:“夜子墨,我何子連向來敬重你。可是想不到你也會助紂為虐,和這狗皇帝同流合污。家兄家嫂早已仙逝,你還要侮辱他們名聲。我何子連縱然我敬你身手不凡,顧慮十一年的救命之恩。也不可輕易放過你!”“說了半天,不就是要打嗎?哪兒來那么多廢話?”墨葉一揚眉,極為厭煩的表情。何子連還沒出手,就似乎被什么抓住,身體像是被繩子吊上半空。兩腳亂踢著,卻毫無作用,只得等著一雙眼睛驚恐地望著毫無自覺的墨葉。“你、你對連哥做了什么!”云念青看著掙扎的何子連,他早知道不能惹上這人,那廖大夫的死狀不是沒警告他,只是......白綢在空中飄動著,寒氣縈繞,變得堅硬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