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些先帝之時余下的老頑固被他打發(fā)了,蒼家隱藏的一些余黨也被他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遣的遣降的降,舊時培養(yǎng)的手下人才也逐漸在朝中大展手腳。三年了,是時候了。摸了摸手下那匹比三年前更為魁梧的雪狼,眼前浮動的又是那夜的巫山云雨。————————————————————————————————————————————————三年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感喚起他的警覺,從迷迷糊糊中睜開眼,卻辨得一頂纓子帽兒,一只青玉簪兒,黑色的袍子半敞著披在一個纖細的身子上。誰?身為帝王的警惕促使他強迫自己提起神來。芙蓉面,冰雪肌,不是那可意的人兒又是誰?只是葉兒怎么會在自己的身上,柳寒塵略微放了放松,疑惑的問道:“葉兒在做什么?”“你說我做什么?”墨葉將臉湊近。異香蘭麝從口齒之間溢出,輕打在柳寒塵的臉頰,觸動著他最原始的欲望。柳寒塵這才定了定神,開始仔細打量起眼前這難得的春色。衣衫半敞,兩彎新月肩上露;玉簪斜墜,一川黑瀑兩邊垂。香腮嫣紅,櫻唇微喘,心上的人兒如此勾人的姿態(tài)挑動了柳寒塵的眉梢:“葉兒可是在引誘朕?”“你說呢?”墨葉棲身向前挺進了兩下。柳寒塵臉色一變,私密之處的濕潤與麻癢,充實與疼痛,這才讓他明了剛剛那奇異的感覺從何處而來。致命的誘惑,突來的變故,讓他早已驚醒,哪還有一絲迷糊。努力想要抬起手,卻使不上一點勁兒。反倒順著光溜溜的手臂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未著絲縷。“別動,你的毒還沒解完?!蹦~按住想要起身的柳寒塵,融在情欲中的臉頰攀上幾縷嚴肅。“毒?”柳寒塵想起剛剛自己似乎在宴上暈了過去,問道,“什么毒?”“春藥?”墨葉調(diào)戲般,很不正經(jīng)地答道。柳寒塵還未及細細思考,只道是靜淑妃給他下了春藥,便被接下來的動作喚了過去。唇舌交纏,臉頰斜偎,肌膚相貼,細小的東西在他連自己都從未觸碰過的地方sao動著。一雙美眸流轉(zhuǎn)著妖魅的艷紅,波光閃動。柳寒塵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在做什么,若非身體軟弱無力,高高在上的帝王怎會心甘情愿屈身于下。他卻從不知那隱隱傳來的搔癢也可以這般刺激著他腹部的燥熱難耐。柳寒塵也不是未曾和男子交合過,可何時是處于如此窘迫的位子。九五之尊的威嚴與高傲,即便是那孩子,也不能讓他甘心如此被踐踏。yuhuo夾雜著怒火,灼熱著他越發(fā)上升的體溫。待他有了氣力,勢必要好好教訓教訓這放肆的葉兒。“好小?!绷畨m強忍著,戲謔地看著身上抽動的人。紅色的眸子流盼著,嘴角掠上幾絲輕蔑,加快了柳腰的抽動。柳寒塵不禁倒吸一口氣,雖然小,可初次的疼痛卻是實在的。墨葉得意地輕笑,舔了舔他右肩開始愈合的傷口,絲絲涼透著絲鉆心的麻癢。柳寒塵咬著下唇,閉上眼,不去理會身上那人要命的魅惑。直至一聲嬌媚的低吼,睜開眼,但見墨葉伸直了雪白的脖頸,艷麗的紅眸是陷入深淵的空洞,急切的喘息著趴在自己身上。那一瞬,柳寒塵感覺整個身體的血都被吸干似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雙頰潮紅的人兒,艷紅的瞳孔逐漸回顯出深邃的墨黑。久經(jīng)沙場的他怎會看不出看出身上人兒的精疲力盡。伸出手去,想要捋一捋那被汗浸濕的一方烏云。看看伸出的右手,突然反應過來,難道,能動了?墨葉邪邪地笑看著他,帶著幾分輕蔑,帶著幾分嫵媚。柳寒塵立即想起剛剛自己居然任由這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在自己身上馳騁,不禁有些不悅。“葉兒以下犯上,該當何罪?。俊毙χ?,一個轉(zhuǎn)身將身上的人壓下,撅起臀,微微將身子抬起,將那細小的東西從身后抽出,一把抓在手上,舔了舔吹彈可破的唇瓣,調(diào)笑道:“葉兒的,還嫩了點?!?/br>墨葉沒說什么,只是微喘地躺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啃噬著。無聲的默許讓柳寒塵更加毫無忌憚,款傍香肌,輕憐玉體??诖剿教?,滿是胭脂記。微抬起眸,但看得身下那人星眼朦朧,酥胸蕩漾,汗流細細如香玉,露滴涓涓散芬芳,柳寒塵早已意亂情迷,那還顧得上細想今兒的葉兒為何不同往日般的熱情,也來不及質(zhì)問適才葉兒會在自己身上馳騁。一把扯下早已解開的褻褲,輕輕挑撥著那尚還干澀的地方。千般旖妮,萬種妖嬈,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葉兒,卻也是使他禁不住沉淪的葉兒。粗暴地掠去墨葉的唇瓣,津津甜唾,舌尖輾轉(zhuǎn),恰恰鶯聲,耳畔低吟。交頸鴛鴦戲水,并頭鸞鳳穿花。一夜的云雨,讓他沉醉。從未如此暢快的酣睡,竟使他絲毫未曾察覺身邊那人的離開。直到被零叫醒,待趕到漣鳳宮,等待他的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漣貴妃早已是哭得暈厥過去。一旁無能為力的太醫(yī)個個心驚膽顫,魂不附體。柳寒塵伸出手扶上冰冷的臉龐,昨夜的紅潤早已不見了蹤影。那還是他的葉兒嗎,怎會如同隆冬的冰石。難道那一夜的醉仙欲死,不過一場黃粱之夢?本以為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卻迎來一夜的脖頸相交,讓他欣喜若狂,又怎料緊跟著永遠的陰陽相隔,讓他怎能欣然接受,讓他怎不肝腸寸斷。“引毒?!绷氵@么告訴他,卻說不清那是什么樣的毒,更不知那毒從何而來。只知道當剛辨清皇上身中劇毒時,一陣黑影閃過,懷中已是空空蕩蕩,同時不見的,是剛剛還在宴會上震驚全系的當朝太子。待到次日,便已是這副場景。原來那夜葉兒的話不是開玩笑。葉兒居然會為了自己,通過交合將毒引到自己身上。柳寒塵撫著天人般的人兒,多希望那雙眸能再次睜開。眼睜睜看著葉兒被葬入皇陵,他望天長嘯,他對那個費盡心思替他解毒的孩子做了什么。那日醒來床上的點點血跡,讓他清醒地悔著那晚的他有多么粗暴,葉兒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熙和十六年,蒼家滅,其余黨下毒謀害皇上,太子殿下為替皇上解毒,不幸身亡。蒼家余孽個個在皇帝的滿腔怒火下無一幸免。世人也都為這個稀世太子的早逝而惋惜。接連一個月,眾臣從未見過如此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