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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太陰驚叫著。“兩位先帝之所以會開戰(zhàn),不是為了一個美人嗎?一個,叫做胭脂的美人。”墨葉感覺有些累了,便斜倚著松樹坐下,“胭脂投江,其實根本沒死,而是被山神所救,并帶走了。”“胭脂淚。離人醉。幾時重。那首詩想必是山神留下的,就是告訴你們會有重逢之日。期間又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二國國君同時登天,我就知道你們是被山神帶走了。而山神讓拜訪的舊友另外兩個就是你們了。是吧?”“起先,我還不信你就是山神說的那個人。我們本來以為應(yīng)該是個成人。想不到......不過現(xiàn)在我信了,你小小年紀(jì),確實不簡單。朕便是無塵國君柳殘陽?!币粋€男子解釋到。“朕是鳳漣國君蕭天衢。”另一個說道。“你們現(xiàn)在說了我也不分辨不清?!蹦~撇撇嘴,鬼跟式神不同,更何況這兩個飄蕩了百年的鬼,相貌早已模糊,無從辨認了。“先帶我去胭脂那里吧?!?/br>——————————————————————————————————————————————夜,很黑。月牙兒,拉過身邊的云彩,羞羞地躲在后面,不肯出來。墨葉趴在床在,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實在是睡不著,一屁股爬起來,極為惱火地死死盯著對面的屋子。墨葉已經(jīng)在這地方呆了一年多了,加上墨葉在山下設(shè)下的結(jié)界,使得山林靜謐祥和,對,理應(yīng)是靜謐的......然而......當(dāng)初,墨葉為三人重塑蓮花之身,卻因三人都是凡人,靈魂與身軀結(jié)合并不是很好。墨葉稍稍渡予他們一些靈力,使得他們能夠更好的與新身體契合。但若想行走凡間,仍需要三人進一步修真。半年前的某日,那兩個無良皇帝偷偷跑過來,又是鮮花,又是小點心,墨葉就知道,這兩家伙準(zhǔn)沒好事,一揚眉:“說罷,什么事?”“那個小葉葉啊,”柳殘陽嬉皮笑臉地討好著,然后,又有些支支吾吾,“你說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這些事情跟小孩子說,會不會不好呢。墨葉知道他倆的心事,看著他們一臉窘迫的樣子,就是故意不點破。“可以什么???”“那個、那個就是......”柳殘陽看著墨葉。咳,自從墨葉到這座山里,便不帶面具和耳環(huán)了。對著墨葉那純真又絕色的小臉,他怎么就邪惡不起來呢。“就是什么???”墨葉繼續(xù)裝著懵懂。柳殘陽被墨葉純純的眼神怔住,更不知說什么是好。“就是什么時候可以跟胭脂行房事啦?!笔捥灬榭窈鹨宦?,小麥色的俊臉立即烙了個通紅。心里怨憤著,媽的,當(dāng)皇帝這么多年也沒這么窘過。墨葉不再裝了,吊兒郎當(dāng)蹺起腿:“切,我還以為你們早偷吃了呢。忍到現(xiàn)在,還真能忍?!?/br>兩個高貴的帝王一臉傻樣的呆立著。“下巴,下巴?!笨粗鴤z大男人一臉蠢樣兒,墨葉心里樂滋滋的,誰讓你們前兩天小瞧我墨葉來著。得意洋洋地望著兩只狼飛奔出去......可是......墨葉發(fā)現(xiàn)他錯了,大錯特錯。他不應(yīng)該小瞧禁欲那么久的狼,而且是兩只。自從那日過后,隔壁夜夜笙歌,時而婉轉(zhuǎn),時而壓抑,時而激情,時而妖嬈。墨葉再沒睡過一宿好覺。每天日上三竿,掛著兩個熊貓眼的墨葉總會遇到兩眼紅腫的胭脂。胭脂其實本名葉林疏,乃是當(dāng)年殺手門的第一殺手。胭脂,不過是他的眾多身份之一,卻與葉林疏這個名字一樣為人熟知。清心訣,無欲,無念,無貪,無求,是以葉林疏才能在殺手門稱得第一。起初葉林疏感激墨葉之恩,想要傳授墨葉之時,墨葉也無太大興趣,加上某兩只狼總用欲求不滿的眼神警告著他。他學(xué)的也不是很認真。沒過多久,墨葉卻發(fā)現(xiàn)清心訣可以抑制住他體內(nèi)靈力的暴動,心下大喜,五日五夜霸占著葉林疏,將清心訣練得爐火純青。葉林疏驚異,常拖著墨葉切磋,有時還讓柳殘陽、蕭天衢傳授墨葉一些其他功夫。兩只綠眼狼雖心有不愿,當(dāng)著葉林疏的面,又只得夸墨葉天賦異稟。墨葉癟癟嘴,決定無視這兩只欲求不滿的狼。雖然修煉清心訣后,不再會因隨意的躁動而誘發(fā)嗜血的情緒??墒敲客硭恢X,實在難受。若非那三人白日要修真,墨葉怕是連白天也找不到小憩的機會。“陽......不要......天......你還......嗯......嗯......”對屋嘹亮的軍號打斷墨葉的思緒。是可忍,孰不可忍。沖出去,提腳,踹門。“嘭——”一聲,驚得屋內(nèi)忙碌的三人立即停下動作。柳殘陽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手抓過床邊被揉得不成樣的衣服,蓋住身下那人妖嬈的身子,怒瞪著墨葉。墨葉毫不在意,當(dāng)初要不是我救了你們,你哪能有今日。剛欲破口教訓(xùn),轉(zhuǎn)念,卻又換了副表情,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三人一番,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上方兩只狼滿眼綠光,未得舒解的下身高高聳立。下面那個嬌羞的小人,欲拒還迎的樣子,極品啊。然后,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做了這么久,怎么老這種姿勢?也不試試別的?”指指紅暈還未消退的葉林疏,“從背后進,他更有感覺?!?/br>然后,甩甩衣袖,走人。笑話,他墨葉是好惹的?沒吃過豬rou,還見過豬跑。想當(dāng)年,他撞見琉璃跟遠之做那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心下大爽:“太陰,今晚月色不錯。咱們出去逛逛!”一片狼藉的小屋內(nèi),涼風(fēng)嗖嗖,從未關(guān)上的的房門外串進,悲壯地哀嚎。剛剛還害羞的月兒,掀開面紗大膽地偷窺著屋內(nèi)的春色。剛剛忙碌萬分的兩個男人高昂的欲望,生生涼了下去?;剡^頭看身下的俏人兒,還是一臉驚愕。葉林疏許久未曾回過神來。他,是不是被那個五歲半的娃娃,給調(diào)戲了?山的另一邊,墨葉正回憶著剛剛兩只狼木訥的表情,心情大好地走在林間小道上。太陰非常無語地跟著,看著那個得意的主子,望天,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