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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早,丁池魚和商煬安慰了穆子清和二八,決定先吃午飯,畢竟黑袍人已經(jīng)蹤影全無,與其耗費(fèi)心力在外面的茫茫人群中沒有頭緒的亂找,不如就此等待一下,看看那個黑袍人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烤rou為主的飯菜很對胃口,可是穆子清卻心系失蹤的黑袍人,吃了幾口就不動筷子了,丁池魚想要勸勸,商煬卻用眼神制止了。飯后一杯茶,一眾人等了不少時間,卻還沒見有任何東西送來,不少人決定暫時不再等,而是出去探查一番。走出客棧的人大約占了一半多,丁池魚注意到,他們嘴上都這么說著,但是卻都將伙伴留了一個在客棧里,丁池魚心中了然,這次的參加者果然都不是易予人物。沒走多久,一行人就各自分散了開來,丁池魚三人則沒有分開,而是沿著小鎮(zhèn)的主道一路緩緩而行。眼見眾人分開后,丁池魚這才取出一張素描圖遞給穆子清。穆子清接在手里,發(fā)現(xiàn)是黑袍人的畫像。原來丁池魚在客棧里,借著商煬的掩護(hù)給黑袍人畫了張草圖。說是草圖,但是穆子清注意到,圖里的黑袍人形神具備,特別是黑袍人那銳利的眼神和身高等特征都惟妙惟肖,甚至連左手虎口處的傷疤都沒有落下。商煬提及,他和丁池魚在穆子清追人時有過推測,黑衣人一身黑袍黑巾實(shí)在太顯眼,跟小鎮(zhèn)上其他人的服飾明顯不同,再加上又匆匆離開,明顯是不想讓人跟上,對方十之八九是故意隱瞞身份也說不定,雖然兩人覺得不太可能單靠這些外在特征找到,但是手中唯一靠譜的線索就只有這些特征,有備無患總是好的。鎮(zhèn)子不小,大部分的房屋都頗有年頭,不過倒是沒有敗落的跡象,而且能夠看到最近修繕的痕跡。小鎮(zhèn)上的人都是一身異域古裝,本來很有特色的氛圍中,丁池魚一行人的著裝反而顯得很是另類和顯眼。只是,這一半轉(zhuǎn)完,對每一家都特意留意的三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哪一家里是黑袍蒙面的服飾,再加上需要確認(rèn)每個人的左手虎口,三人著實(shí)花了不少時間,所以本來只需要一個小時就可以走完的路程,三人花了兩個多小時也才堪堪轉(zhuǎn)完一半。這里有不少特色的小吃,香氣勾起了二八肚里的饞蟲,眼睛有些疲勞的丁池魚也想嘗嘗。只是,丁池魚第一次碰到在盲點(diǎn)里也需要花錢的情況,試了一下,身上帶著的人民幣果然不被接受,丁池魚正要嘗試一下是否可以以物換物時,穆子清卻取出一枚古舊的銀幣,替兩人結(jié)了賬。二八一見更是不肯收手,穆子清對它的需求是有求必應(yīng),小半條街下來,已然買了不少東西,就連商煬手里也不得不替丁池魚拿了幾串紅柳烤串,穆子清卻比商煬還要仔細(xì),非要每一樣都試過沒毒之后,才讓二八入口,丁池魚沒想到竟然因此跟穆子清產(chǎn)生主動的交流,而且還是沾了二八的光,心里面有些難以名狀。鎮(zhèn)上的人都很好客,就算沒有意義的問題,他們也會知無不言,跟前面幾個盲點(diǎn)的表現(xiàn)截然相反,這反而讓三人意外之余,多了一份警覺,不過,就像三人預(yù)料的一樣,雖然他們知無不言,可是除了這里的鎮(zhèn)名以及日落鎮(zhèn)的位置之外,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什么感覺有用的東西。三人成虎,多了一個穆子清后,三人的提問角度多了些,一圈買買買下來,商煬終于從跟鎮(zhèn)民的交流中注意到了一點(diǎn):這個鎮(zhèn)上有一個出名的將軍祠。不知道是否因為身處沙漠的關(guān)系,這里的天色總是黑得晚些,雖然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diǎn)左右,但是夜色卻一點(diǎn)也沒有要降臨的意思,商煬和兩人交流了一下,最終還是帶著兩人朝著將軍祠的所在而去。將軍祠在鎮(zhèn)子的西側(cè),占據(jù)了好大一塊面積。祠的建筑風(fēng)格跟鎮(zhèn)子上的房屋截然不同,很有漢族建筑的特色,古樸莊嚴(yán),肅穆凝重,一眼就能看出,花費(fèi)了不少錢和心思才有了這種結(jié)果。祠的周圍一片空蕩,房屋都距離這里遠(yuǎn)遠(yuǎn)的,而且都只有一層高,大門面朝將軍祠,并以祠為中心向外放射狀擴(kuò)散,頗有一絲拱衛(wèi)的意思。商煬似乎對這種布局很是在意,特意找了棵紅柳樹爬上看了看大略,然后才跳了下來。將軍祠的牌匾黑底白字,上書的沙將軍祠四個大字氣勢如虹,仿佛要從牌匾上飛出一般,看得久了,丁池魚竟然感到了一絲森森之意。三人剛進(jìn)祠們,繞過照壁后,便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正堂里,某人身上的一身漢服頗為顯眼:參加者里竟然有人比三人更早一步來到了這里,此刻正在正堂里端詳著供臺上的塑像。三人加快了步子,漢服卻沒有聽到一樣,視線鎖定在塑像上,丁池魚的目光跟塑像一接觸,立刻明白了對方這么做的緣由,這個塑像,跟那個黑袍人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丁池魚立刻就確定了塑像上左手虎口的傷口,穆子清和商煬則非常默契的散開,在將軍祠里查看起來。漢服也結(jié)束了對塑像的端詳,加入了三人的同行之中,不過,整個過程他都沉默是金,始終沒有跟三人有過一絲交流。將軍祠面積雖大,但是布置卻簡單,正堂、偏堂、后院,幾個人很快就地毯式將這里搜了一遍,沒有任何的收獲。讓丁池魚更意外的是,整個將軍祠里,除了外面的牌匾之外,就沒有找到其它字跡或者記錄的所在,就連偏堂里供奉的長明燈和牌匾上,也都沒有任何印記留下。外面的天色驟然暗了下來,雖然謎團(tuán)重重,三人決定還是先回客棧,漢服雖然沒有加入交流,但也跟著三人身后幾步遠(yuǎn),一起往客棧趕去。客棧里人都聚得很齊,點(diǎn)了晚餐正等著四人的回來。晚餐上,其余人交流起了下午的所見,雖然都是毫無收獲,但是氣氛卻頗為平和,這讓丁池魚有些不太適應(yīng)。一直沉默的漢服,竟然在一杯茶后開了口,把將軍祠的所見所聞告知了眾人。正因為一下午沒有任何收獲而有些遺憾的眾人立刻收到了鼓舞,紛紛表示,明天一定要再去將軍祠一趟,人多勢眾,只要有線索,不怕找不到什么。客棧的房間早就開好,都是兩人間,分房間的過程很順暢,因為丁池魚三人選了一間,所以其余人恰好兩人一間。進(jìn)房后,三人小心的商量了一下今日所得,決定晚上小心些,然后明天趁早兵分兩路,丁池魚和商煬再去將軍祠一趟,穆子清則去鎮(zhèn)上看看能否找到那個將軍祠有關(guān)的線索。因為這次有了三人,晚上的輪值變得更加簡單,而分床這件事,也在三人互相選擇睡地上并僵持了一陣后,以商煬丁池魚一張,穆子清另外一張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