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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成功了,莫巖城一點兒也沒令他失望,南高的又一大傳說,不過這個傳說并不只是因為他那次考試而流傳至今的,主要還是他那張臉。愿賭服輸是墨禾悔恨至今的一件事,偶爾當(dāng)個小人,耍耍賴其實也沒什么,總好過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張照片刪了N次,卻又N次在莫巖城的手機上出現(xiàn),墨禾不免懷疑莫巖城是不是用各種手段留了N個底。緊接著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想來還真是哭笑不得,莫巖城居然會為了幫齊實編寫去攻略陳美美而拿他做素材,天知道這貨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陰差陽錯當(dāng)了真的墨禾覺得自己的腦子估計也沒裝什么好料。得知真相后,自然是不可能放過莫巖城的,打一頓不解氣,干脆絕交!萬萬沒想到,莫巖城大半夜跑來表明心跡,而自己,腦子一熱,真隨了他的意。陳樂清的過世給莫巖城的打擊太大了,墨禾很擔(dān)心他走不出來,好在他走出來了,盡管那笑容背后的憂思根本掩蓋不住,起碼他笑著走出來了。說真的,戀情暴露完全在意料之外,都是莫巖城這家伙的肆意妄為,唉,當(dāng)著全校的面說那樣的話,挺難為情的。母親的鼎力支持倒是在意料之中的,她向來不會過多干涉墨禾的選擇。那日席間,莫巖城的話給了墨禾很深的觸動,他說他會死心塌地,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落實得很到位。分手的那幾天,是墨禾最不愿回想起來的日子,父親的突然離世,莫巖城的狠心決絕,他根本不可能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可它們偏偏有著最直接的聯(lián)系,父親離世該怪誰?莫巖城分手該怪誰?事到如今,塵埃落定,無需在意。五年的刻意放下,在看到莫巖城被壓在廢墟下的瞬間全部成了徒勞,把理智、尊嚴(yán)全部拋下沖到他身邊,把想要真相當(dāng)借口,說服自己和莫巖城再次糾纏,或許,從頭到尾就不甘心,從頭到尾就放不下。真相宛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到了墨禾的心頭,幾乎將他的心臟砸了個粉碎,他知道的,莫巖城并沒有什么過錯,只是湊巧,湊巧西城病發(fā),湊巧父親經(jīng)過,湊巧遇上醉酒司機,湊巧父親車禍罹難,可是,母親接受不了,他也接受不了,只能讓時間來沖淡這一切。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莫巖城竟是莫承晟流落在外的兒子,兩人就這么又撞上了,一個刻意回避,一個糾纏不休,先招架不住的,終究還是墨禾,沒辦法,莫巖城在他心里一直就是塊巨型疙瘩,稍微碰碰就癢得厲害,割不掉的話,只能接受了...“阿禾,”莫巖城停下車,拔掉車鑰匙,撐著下巴,歪著腦袋看向墨禾,“你在笑什么呢?”“沒什么。”墨禾斂去臉上的笑容,看了他一眼,拉開車門打算下車。腳還沒邁下地,猝不及防被莫巖城一把拉了回去,緊接著椅背被放下,他一下子就躺倒在椅子上,下意識掙扎著要起身,莫巖城先一步壓到了他身上。“你做什么?”墨禾手肘使力,撐起上半身,挑眉看著莫巖城。莫巖城笑笑,在他眼角的淚痣上親了親,說:“你的笑太TM撩人了,我有些把持不住?!?/br>“想車震?”墨禾捏著莫巖城的下巴,在他唇上啄吻后輕輕摩挲著。莫巖城垂著眼眸直勾勾地看著墨禾,眼中的欲/望絲毫沒有掩蓋,伸出舌頭在墨禾唇上掃過,意猶未盡地點點頭:“想。”“那你就慢慢想,我不奉陪?!蹦虥鰶龅卣f道,將莫巖城從身上推開,自顧自地下了車,往電梯走去。莫巖城從浴室出來時,墨禾正靠坐在床頭,翻看一本外文名著,莫巖城帶著一身的水汽立即就粘了上來,一會兒在他腰上摸摸,一會兒在他脖子上蹭蹭,攪得墨禾完全靜不下心來,無奈地把書合上,拉開他解自己衣扣的手,說:“春天都過去了,你發(fā)什么情?”莫巖城不死心地拉扯他的衣領(lǐng),床頭燈暖黃的燈光照進他的眼中,流轉(zhuǎn)著柔情與笑意,他翻身將墨禾壓在身下,“嘿嘿”笑道:“在春天發(fā)情的,那都是禽獸?!?/br>“哦?你難道不是嗎?”墨禾瞇縫著眼。“我不是禽獸,我是情人?!蹦獛r城低笑了一聲,俯下身來。“嘖,你輕點...”“抱歉,克制不住?!?/br>......迷迷糊糊中,墨禾感覺自己搖搖晃晃的,費力地動了動,在一個顛簸中睜開了眼,一睜眼整個人都懵了,怎么會睡在車?yán)铮?/br>他茫然地坐起身,從后座探過身子,拍了拍駕駛座上的莫巖城,問:“你要帶我去哪兒?”“把你顛醒啦,再休息會兒,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蹦獛r城抓過墨禾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墨禾,說道。“到哪兒去?”墨禾抽回手,想起今天不是周末,眉頭一下皺緊了,“公司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快回去?!?/br>“私奔?!蹦獛r城極其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了這兩個字就不再開口了。良久的沉默過后,墨禾嘆了口氣,一手撐著太陽xue,偏著腦袋看向車窗外。不染一絲雜質(zhì)的藍天白云,廣袤無垠的大草原,成群的牛羊,奔騰的馬群,偶爾閃過的蒙古包...一切的一切,讓墨禾的心逐漸沉靜了下來,這種舒心的感覺,上一次是在什么時候體會到的?車子停到了一座純白色的大型蒙古包前,墨禾跟著莫巖城下了車,蒙古包里走出一名男子,二話不說就和莫巖城過起招來,墨禾一愣,正要上前拉開兩人,就見他們猛地一下抱住了對方,看著像是熟人。“阿禾,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戰(zhàn)友,畢勒貢?!蹦獛r城指著那名男子說道。“您好,我是墨禾?!蹦躺锨芭c他握了握手。畢勒貢笑著說:“您好,墨禾,久仰大名。”畢勒貢將兩人帶到了一座小型蒙古包里,讓他們自便后就離開了。“阿禾,來,過來先躺會兒?!蹦獛r城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長長地舒了口氣。“你怎么突然帶我來這里?”墨禾坐到床邊,問道。“就是想帶你出來放松放松,放心,公司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為了這一個星期的假,我前幾天累死累活的,不容易啊?!蹦獛r城似乎真累了,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想著他開了一天的車,肯定累得不行,墨禾也就沒再多說什么,而且這是莫巖城努力了這么多天爭取來的,他心里多少有些觸動。天黑后,兩人走出蒙古包,發(fā)現(xiàn)不遠處站著許多年輕人,莫巖城解釋說:“這些都是來旅游的,畢勒貢提供住宿、安排娛樂賺點錢,待會兒就一起吃飯,然后是篝火晚會,好像挺有意思的,一起看看吧?!?/br>墨禾點點頭,跟著莫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