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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對我行為的無條件縱容?!?/br>“你不是一個會被人影響的人。”單和閑咬著唇道。“所以我說我失控了?!甭逢婪檩p描淡寫地下了總結(jié),“他的身上像是有著什么,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占有。甚至只要他在我身邊,我的理智就會出走?!?/br>“那他呢?”“嗯?”“在你對他說出那些話后,他是什么反應?”路昀烽聽到這話,漆黑的瞳孔里終于泛起了一波漣漪。他指尖往里一蜷,用最平靜的語調(diào)講了后續(xù),“他沒有再跟我說話。之后在片場相遇,也只是很平靜地點頭打招呼?!?/br>“他是一個不會深思感情的人,所以沒了我的幫助,這幾天一直被導演罵。”說到這他蜷著的指尖掐進柔軟的掌心中,“就算是這樣,他也沒向我低頭。”“昀烽,你今天的字,白寫了?!眴魏烷e猛地起身,掠過那張白紙,將它放在打火機的火舌上,看著白紙被那道火光燃燒殆盡。火焰在房間內(nèi)竄起一簇亮光,隱隱照亮了路昀烽陰翳的眼神。單和閑放開手,看著煙灰飄散在空中,眨眼沒了蹤影。“我要他?!甭逢婪闆]否認,直接認下了這一點,“我想看著他在我手下求饒,看著他……因我而高潮?!?/br>“可我看他不像那些人,從你說的來看,他下決定的速度很快。”“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放過他?!甭逢婪樽旖浅冻鲆粋€漂亮的弧度,低低地笑著,“怎么可以留下我一個人被那莫名的力量掌控呢?”單和閑只覺站立著的雙腿開始發(fā)冷。那雙漆黑的瞳孔深邃不見底,好似無邊無際的黑夜。他仿佛回到了答應路昀烽的那一天晚上,被毫不留情地貫穿,即便求饒反抗都得不到解脫。眼前刺眼的血色,耳邊詭譎的低笑,還有那雙明明映著自己卻無法觸碰到的瞳孔。“和閑?!甭逢婪榈穆曇趄嚨刈兊萌岷停従徴A搜?,重新披上那層柔軟的皮毛,朝著單和閑伸出那雙修長有力的手,“過來?!?/br>第十二章而不是我???他順從著路昀烽,隨著他的喜好在他的凌虐中體驗到只有對方才能給予自己的快感。浴室的燈被人按滅,漫無邊際的黑暗中,鮮血的氣息越來越濃重。單和閑闔上眼,他緊緊握住路昀烽的手腕,在那因為發(fā)力而繃緊的長臂上落下道道抓痕。那是他們彼此的暗號,沉于瘋狂,死于欲望。當血滴落在純黑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時,單和閑終于將手覆在路昀烽的臉上,將自己的鮮血涂抹在他的唇邊,輕輕道,“昀烽,這十幾年,你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只有我一直陪著你?!?/br>“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他的唇角彎起又壓下,喉間發(fā)出斷續(xù)的呻吟,“一個你不喜歡的人……你都能留他、縱容他十多年,那么,當你喜歡的人出現(xiàn)時,他能接受這樣的你嗎?”“你的所有溫柔、體貼,你的‘老好人’、‘值得信任的前輩’標簽,都只是你的偽裝罷了?!?/br>“妾永遠斗不過正室,無論她有多么的出色,多么的狡猾狠戾,她始終都是妾?!?/br>“這才是我之前,對你身邊那些人不屑交談、不屑調(diào)查的原因。因為他們,都不值得你出手凌虐啊?!眴魏烷e說著說著笑了,他忍受著路昀烽越來越激烈的進攻,指尖克制不住地在對方的后背上劃下道道紅痕。他緊緊咬著嘴唇,留下密密麻麻的齒痕,“昀烽,我等著那個人接手我的位置?!彼Φ盟烈馍踔翈еc路昀烽相同的瘋狂,“我想,我會和他有很多共同語言。”路昀烽沒有說話。那張戴著溫柔面具的臉因著單和閑抹上去的血,而開出道道裂痕。面具下,那雙漆黑的瞳孔攜著暴虐因子,一眨不眨地望著單和閑,“不會——”“噓?!眴魏烷e將手指壓在路昀烽的唇上,“不要這么早就下決定。從你跟我說起他時,你的理智就已經(jīng)不在了。”“這世界上有日久生情,亦有一見鐘情?!眴魏烷e的指腹沾了自己身上的血,壓在路昀烽的脖頸上一路往下滑動。修長的脖頸,因為劇烈運動而蒙上一層汗的胸肌。緊繃的腰腹,還在繼續(xù)發(fā)力的手臂與大腿。“昀烽,這樣不好嗎?”單和閑放柔聲音蠱惑道,“一個你喜歡的,能包容你的人??梢越邮苣愕谋砝锊灰唬瞿愦采献钪艺\的信徒,無論你如何凌虐他都會笑著讓你繼續(xù)?!?/br>“他不會。”路昀烽一把掐住單和閑的脖子,看著他因自己的禁錮而無法呼吸,平靜許久的面容終于浮出了一抹笑意。身下,單和閑的xue道滲出大片血跡,他放開箍緊的手,壓著對方的脖頸,讓他低頭看著彼此相連之處,輕輕道,“和閑,除了你,沒有人會接受我。”“他們喜歡的,是好好先生。是會給他們切實幫助的貫河一哥,會用最溫柔笑容鼓勵他們的準影帝?!?/br>“是會在床上用最輕柔的方式親吻他們側(cè)頸,用最緩慢的速度進入,用最體貼的態(tài)度對待他們的路昀烽?!?/br>“而不是我?!甭逢婪樘饐魏烷e的下顎,讓彼此的雙瞳擁抱著對方,“只有你能接受的我。”作者有話說炒雞喜歡路哥這樣的性格ORZ,我手下的兒子都是病態(tài)變態(tài)的。第十三章狐?夜色斑駁。凌晨兩點,一道頎長影子從黑暗處步入光明。路昀烽慢慢地走在小鎮(zhèn)的青石板上,身旁郁郁蔥蔥的樹木在凌晨時分顯得格外恐怖。皮鞋輕輕貼著地面,足尖落下的那一瞬間,足跟悠悠抬起,發(fā)出第二聲敲擊聲。這條在早晨極為熱鬧的街巷,如今寂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嗷~”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極輕的叫聲,路昀烽停下腳步,望向聲源。那里種著一棵榆樹,聽鎮(zhèn)上人說這是一棵老樹,陪著他們已有六代。在他們來這里取景拍攝前,鎮(zhèn)里人的生活并不富裕,能夠保持溫飽已算幸運。那時,榆樹在北邊,背靠荒山,極少有人問及。直到有一天,有一個游人行至此處,說這株榆樹大有來頭,如若將它挪到東邊,定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鎮(zhèn)長聽了這番話,雖仍有懷疑,但還是按著游人的話做了。說來也巧,在榆樹移過來的第一天,明導的朋友就來到了這里。朋友做旅游開發(fā),他在鎮(zhèn)子里呆了三天,回去前同鎮(zhèn)長談了一番話,一個月后,鎮(zhèn)子就變了樣子。游客,特產(chǎn),古色古香的建筑,讓這座鎮(zhèn)子瞬間繁華起來。而那座被游人點了一筆的榆樹,側(cè)靠著新建的酒店,繼續(xù)陪著眾人走下去。路昀烽來之前,就聽人介紹說這棵榆樹極有靈性。他聽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