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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看過這首曲子了?”沈悅之點點頭:“我對音樂一竅不通,既然它到了我的面前,自然是最好的?!?/br>費瀾搖了搖頭:“抱歉,這首……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那里。”他抬頭看到沈悅之的臉色有些不高興,他拿起酒瓶,將瓶口輕輕地敲了敲杯子:“雷修認(rèn)識很多不錯的作曲家,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讓他幫你介紹……”雷修認(rèn)識的都是世界級的大師,他只是國內(nèi)一家流行音樂公司而已,用不著那些大師給寫曲,更何況他手上也沒有那么大的腕來唱啊。沈悅之表示不需要,這讓費瀾覺得更抱歉了。“難道這首曲子是雷修寫的?”沈悅之忽然覺得他抓住了重點,這也說得通,畢竟現(xiàn)在雷家的二少爺就是住在費家。費瀾覺得有些為難,但是顯然這也是一個解決的方法:“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認(rèn)為的話……”他剛說著,雷修就從二樓上走下來了。他昨天晚上被叫回雷家,直到清晨才回來,理所當(dāng)然地睡到了下午。他穿著睡衣,一幅迷迷糊糊的樣子走下來,估計是肚子餓了來找吃的。雷家一向低調(diào)而難以接近,所以沈悅之也不會放棄任何在雷家面前留下印象的機會,他迅速站起來,露出一貫無可挑剔的笑容:“下午好,雷少爺?!?/br>雷修睡的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叫自己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在費瀾的身邊坐下來:“餓了?!?/br>“好像還有些披薩……我去熱熱,”費瀾對沈悅之笑了一下,“很快回來?!?/br>沈悅之點頭,將旁邊的曲譜放到雷修手里:“雷少爺,這是你的嗎?”雷修拿起來在瞌睡中努力辨別,然后扔給沈悅之:“不是我的,是小瀾的……”“的朋友!”費瀾已經(jīng)快走到廚房了,在那里瞥見那一幕,跑過來迅速作答。雷修抓抓有些凌亂的頭發(fā):“你哪個朋友?這不就是你的嗎……?”看到費瀾警告的眼神,雷修識趣地閉嘴,但是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句:“那我的披薩了?!?/br>“沒了?!辟M瀾郁悶。雷修更郁悶,他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算了,我自己去熱好了?!?/br>☆、第四十七章“他說是你的……?”“不是。”費瀾迅速否定,“你就當(dāng)沒出現(xiàn)過這首曲子不就可以了嗎?贊助商們不會關(guān)心這個,觀眾也不會。”沈悅之沉默了一會,慢悠悠地說:“我承認(rèn)我很功利,確實也內(nèi)定了許多名額,但是,負(fù)責(zé)人告訴我這首曲子能紅,我相信他的眼光?!?/br>費瀾笑了一聲:“他的眼光值錢嗎?”“很值錢?!鄙驉傊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原本那個滿不在乎,揮霍無度的孩子開始轉(zhuǎn)變成這樣的年輕人。他跟費瀾認(rèn)識的時候,是在他們公司樓下,他跟一個女模特約會,當(dāng)時沈悅之有點好笑,那還是個孩子,卻開著一輛價值不菲的跑車,停在那里,好像要告訴全世界,地球是圍著他轉(zhuǎn)的。如果不是費樾薪,他也不會在一些時候幫費瀾一把,在他眼里,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但是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這個孩子似乎慢慢地長大了,他本以為這個孩子會一直這么“孩子氣”下去。他依然出現(xiàn)在各個社交場合和私人派對上,但是很少呆在最后,他往往是在中途安靜離開的那一個,跟大部分成熟的成功人士一樣。除了張月雁出道的時候利用了一下的小緋聞,現(xiàn)在完全沒有關(guān)于費瀾的負(fù)面新聞,甚至常去的夜店也沒見過他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在他身上的那種浮躁與傲慢變成了洗凈鉛華一般的平和,謙遜,他不再氣勢凌人,不可一世,但是盡管看起來親和卻帶著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好像別人都進不了他的圈子一樣,就好像……他和自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老實說,沈悅之覺得這種氣質(zhì)往往出現(xiàn)在見過大場面,有過良好教養(yǎng)的藝術(shù)家身上,當(dāng)然地排除那些行為乖僻,思想超前的藝術(shù)家。他的氣質(zhì)不是一般普通的藝術(shù)家氣質(zhì),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這很奇怪,但是在他身上流露出來又十分自然??聪蜃约旱难凵裰幸矝]有了以前的猶豫不定,顯得淡定從容。費瀾被沈悅之看得有些發(fā)寒,他嘆了口氣說:“這件事情我感到很抱歉,浪費了那位評委的時間,但是這首曲子不能參加比賽。我聽說你們的比賽已經(jīng)開始TV秀了,我相信會有更多的好作品?!?/br>沈悅之搖搖頭:“沒有這個好?!彪m然他不懂好壞之分,但是他相信能讓余萊拿著這首曲子這樣賣力推薦,肯定是比所有的曲子都要好。費瀾有些頭疼地看著沈悅之,在這件事情上,他改變了一貫好說話的準(zhǔn)則,一副非拿下這首曲子的架勢,讓他有些招架不了。沈悅之看到費瀾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悅,嘆了口氣說:“小瀾,我不知道這首曲子是怎么進入比賽的,”他揚了揚手中的曲譜,“但是它進入了比賽中,那么事實上,它的處置權(quán)完全歸我們所有?!?/br>“對,這就是‘最終解釋權(quán)歸主辦方所有’。”雷修這會兒終于清醒了,端著咖啡,抱著披薩走了過來,窩在沙發(fā)的另一頭。沈悅之這次無視了雷修的話,視線直視著費瀾:“我不知道這首曲子是誰的,但是如果沒有人希望它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線中,它就不會出現(xiàn)在我舉辦的比賽中,不管是誰,投搞過來的那個人,肯定希望更多的人聽到它?!?/br>費瀾忽然伸手從沈悅之的手中將那首曲子抽出來,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我很抱歉,我再說一次,它不該出現(xiàn)在那里?!?/br>“小瀾!”沈悅之站了起來,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怒意,隨即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至少,這首曲子是屬于我們公司的了。”費瀾皺皺眉頭,沉默著沒說話。沈悅之也跟著沉默了下來,其間只有雷修吃東西的聲音。費瀾看了看雷修,用眼神詢問該怎么辦,雷修伸手拿起那張曲譜說:“既然你想要這張曲譜,那你就拿去,但是有一點,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小瀾的事,”雷修看向費瀾,“作為交換,這首曲子,我?guī)湍銖?,?dāng)然了,作詞與歌手,最后也要由我們決定?!?/br>沈悅之驚訝地看著雷修,如果這首曲子能由雷修演奏出來,那簡直就從國內(nèi)流行歌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