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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畢竟在國內(nèi)還需要她擔任整個費氏集團的代言人,不可能長時間失蹤。算算時間,并不算很久,不過這倒是費瀾第一次這樣關注jiejie,多少讓岳煙雨這個當媽的有所安慰,畢竟在她看來,費瀾除了揮霍無度還是無度揮霍,關心一□邊的人可真是難得的事情。“別擔心,大概是有什么事情絆住了,出差嘛,難免出現(xiàn)狀況的,”岳煙雨安慰兒子。想到兒子能度過一劫令她很是安慰,算命先生的話總會讓她在噩夢中醒來,一直惶惶不可終日,現(xiàn)在總算是雨過天晴了,加上之前女兒極力堅持的讓費家洗白這件事情也開始有所進展,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朝她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了。在工作中聯(lián)系不上是常有的事,所以岳煙雨讓費瀾放心,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小問題。至于費家從事的情報工作,岳煙雨跟女兒的打算一樣,不打算將這些告訴費瀾,因為沒有必要。費瀾將接手的,是已經(jīng)洗白的費家,跟地下世界一點關系也沒有。一邊安慰兒子,一邊詢問他現(xiàn)在的學習情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這樣做完以后,岳煙雨掛下了電話。“是小瀾?”費陽剛進房間,電話只聽到后半部分,他解開領帶,順手抽出領帶里一塊如同指甲蓋一樣纖薄小巧的竊聽芯片,放進了專用的小盒子里,上面顯示通訊的紅色信號燈光立刻熄滅。他轉(zhuǎn)過身,看到岳煙雨在電話機邊發(fā)呆,過來按了一下妻子的肩膀,“小瀾居然會主動給你打電話,真實難得?!?/br>岳煙雨轉(zhuǎn)過頭,看了丈夫費陽一眼,語氣有些猶豫:“他說小辛不見了。”費陽沉默了一下:“要不要我找人去查一下小辛手頭的任務?”岳煙雨搖搖頭:“小辛做事謹慎,一般不會出什么差錯,不到五天就是約定聯(lián)系的日子,現(xiàn)在還沒有必要去調(diào)查?!鼻閳蠊ぷ骶褪沁@樣,越秘密越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貿(mào)然派人去查,說不定倒會打草驚蛇,那時候才是費樾辛真正危險的時候。費陽親呢地低頭吻了吻岳煙雨的頭發(fā):“早點睡吧,沒什么好擔心的?!?/br>岳煙雨輕輕握住費陽的手,若有所思偏了偏頭:“我倒是覺得……”“什么?”岳煙雨一笑:“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小瀾忽然關心起jiejie了,小辛有時候‘出差’三四個月也不見他有打電話來這里問我一句?!?/br>費陽笑了一下:“他總要長大,就算將來不做這個,他總還是要接手費家的生意。現(xiàn)在這樣是個好現(xiàn)象,人只有在想要保護別人的時候才會變得更強大?!?/br>岳煙雨對費陽的論調(diào)笑了笑,不管怎么說,兒子開始有這樣的轉(zhuǎn)變讓她高興。也許之前認為人生苦短,讓他自由自在地生活到生命的終結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既然他活下來了,那么他得繼續(xù)學習一些生命中必須學習的東西,包括如何去關心別人和如何承擔責任。放下電話的費瀾并不知道費陽和岳煙雨的想法,他還是有些擔憂,雷修在一邊抽煙一邊無所事事地翻著一本雜志,看到他放下電話,依然是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說:“要不要我去問下二叔?”費瀾搖搖頭,既然已經(jīng)跟家長報備過了,現(xiàn)在他暫時只能等待。☆、第四十章大學的考試過后就是長達一個半月的寒假,雖然比不了暑假,但是足以讓學生歡呼半天。加上今年春節(jié)還比較早,幾乎是在考試完以后,整個城市就都是nongnong的過年氣氛。對于傳統(tǒng)的春節(jié),費瀾充滿了期待,之前作為混血兒一直住在意大利,一點年味都沒過上,這會兒倒是土生土長地活在了中/國的富裕之家,他就想著好好過個春節(jié),嘗嘗正宗的湯圓餃子什么的。至于費樾辛的歸期,費瀾只希望能趕上一起過年就最好,實在不行……也沒有辦法。地下世界自有自己的一套規(guī)矩,費瀾就算擔心jiejie也得自己掂量著點,魯莽行事可能會讓費樾辛陷入更加麻煩的境地。更何況他已經(jīng)跟費家父母打過電話,他們比他知道應該怎么辦,所以,他再擔心,還是得乖乖在家等著。不用去學校,最大的好處就是在于可以每天賴床,就算房間里氣候溫暖,還是讓人流連床上的溫度,尤其看到窗外寒風凜冽的樣子。費瀾的早上就是在床上度過的,比起每天匆匆忙忙地去學校,這樣的生活節(jié)奏才更適合意大利人……呃,或者說紈绔子弟。早上的咖啡是必不可少的,就算十二點起來也是一樣,喝完咖啡以后,在將近兩點的時候,從容不迫地開始午餐時間,而下午茶則挪到了四點,反正按照他在意大利的習慣,晚飯通常要j□j點才吃,所以不必按照英國人標準的下午三點的午茶時間。“天氣太冷了,”費瀾抱怨道,為自己過于懶散的生活與這邊的風土人情格格不入而尋找借口,“就是假期短了點?!?/br>雷修對費瀾的這種生活節(jié)奏早就習慣了,但是卻不同意下午的安排。“我已經(jīng)不彈鋼琴了,”雷修的態(tài)度難得那么強硬,一般性來說,對費瀾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可以妥協(xié),但是一直讓他跟小時候一樣,花一個下午的時間練習彈鋼琴,卻有點接受不了。費瀾對弟子這種態(tài)度十分不滿意,他用琴譜敲了敲雷修正在彈琴的手指:“看看你的手指,就像僵尸一樣僵硬,你真的能做音樂老師嗎?你給那些學生帶來了什么?”在鋼琴上,費瀾不會有一點妥協(xié),對待弟子一樣要求嚴格,尤其是已經(jīng)在音樂界有名聲的弟子。雷修被琴譜給敲到,不由得吃痛縮起手指,回想起當年在學鋼琴的時候一把辛酸淚,現(xiàn)在回頭看看,自己明明比這個人大上好幾歲,還是被當做學生一樣調(diào)/教,頓時郁悶了。“老鼠砸到琴鍵上的聲音都要比你好聽,你彈的就不能有點節(jié)奏嗎,干嘛總要拖半拍?”現(xiàn)在家里只有雷修和他兩個人,費瀾一點也不擔心這個情景會被別人看到。雷修只好重新彈了一遍,他已經(jīng)有兩年多沒彈琴了,再怎么嫻熟的技巧在時間的消磨下也會生疏,更何況是鋼琴演奏呢。原本自己可以很明確地告訴費瀾,已經(jīng)不再彈鋼琴了,但是現(xiàn)在又擔任了他們學校的鋼琴老師,按費瀾的說法,作為一個教導學生的老師,更應該磨練自己,嚴于律己之類的。雷修打了個呵欠,開始懷念起費樾辛在的日子了。當然,在督促雷修練習的時候,費瀾自己也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