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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夫人望了他二人一眼,勉為其難地點頭,“這是第一個孩子,索性就先依了你們吧,只是第二個孩子,可得依我們長輩的來?!?/br> 逸辰安:“謝過娘親?!?/br> 回到逸夫人給安排的房內(nèi),攸桐又抓著逸辰安說:“你聽到?jīng)]有啊,你娘說還有第二個孩子……” “聽到了,但你現(xiàn)在不是身體不好嘛,她不會那么急的,怎么說也要先把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br> “那我就爭取一直都養(yǎng)不好吧。” 忽然敲門聲響起,茗約端了碗黑乎乎的藥進(jìn)來?!胺蛉苏f從今天開始要給少夫人調(diào)理身子,以免生第二個孩子時又餓著孩子……” 攸桐一臉怨念地看著逸辰安,意思在說,你看吧,說來就來,怎么辦。 逸辰安面露尷尬之色,對茗約說:“把藥放下吧,我待會兒就讓她喝?!?/br> 茗約依言放下藥碗,退出了房間。 “要喝你喝,別妄想讓我喝?!?/br> 逸辰安端起藥聞了聞,大約知道有些什么成分,其實不過就是一些尋常滋補的藥,很合攸桐的體質(zhì)。 “娘也是為你好,就算不是為了生孩子,把身體養(yǎng)好點總沒錯吧?” 攸桐歪著頭,不理他。 第208章 二百零八、茁壯的成長 任是逸辰安如何說,攸桐還是沒有將藥喝了,他知道這種事還是請母親出面比較好,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將攸桐不肯喝藥的事告訴了母親。 “兒子當(dāng)然也盼著她好,但桐桐根本不聽我的,她一向比較聽你的話,所以還是請母親好好給她說說。” “真是的,這點事還要我出面,你說你是怎么當(dāng)人家丈夫的,她都不肯聽你勸?”逸夫人大致還是知道攸桐和逸辰安平日的相處方式,雖說不至于像仇人一樣,卻總是相看兩討嫌的架勢。 又是一頓說教,逸辰安覺得自己頭頂?shù)脑┟庇侄嗔艘豁?,從前他只聽過惡婆婆虐待媳婦的,怎么到了他這兒,反過來了? 果然,逸夫人幾句話就將攸桐給說動了,攸桐之所以答應(yīng)以后乖乖喝藥,主要還是因為尊重長輩,況且逸夫人向來待她不錯,她實在沒有理由駁她一番好意。 只是逸夫人怎么會知道她不愿意吃藥?不用想也知道,這到底是誰告的狀。 “逸辰安!誰讓你告我狀了!”攸桐來勢洶洶,就差沒去廚房拎菜刀過來。 “得了,又來一個?!彼疟荒镉H說了一通,這會兒攸桐又來找茬,想做個好人怎么就那么難? “別想逃避問題啊,咱來好好說道說道。”攸桐瀟灑地坐上了逸辰安的書桌,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地盯著逸辰安,從這個角度望過去,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逸辰安長得很好看。 也許是太熟悉了,很多時候都注意不到這一點吧,那一刻,攸桐有些明白為什么許多姑娘都在嫉妒她了。 原諒她書讀得少,也找不出什么好的詞語來形容逸辰安的長相,總之,除了好看兩個字,她還能說什么呢? 但就是這個好看的人,總是做些讓她不高興的事,當(dāng)然事后也會很的給她一個交代,比如用銀子將她收買。 未等她發(fā)作,攸桐就見他掏出了三張銀票,攸桐瞇著眼睛,“又想賄賂我?” “不要,那我收回,在這兒啊,可沒辰安居那么自由,你想好了。” “誰說我不要了!”攸桐迅速將銀票抽走,他說得沒錯,在逸府不像辰安居,這兒當(dāng)家的還是逸夫人,所以銀錢根本不是她能全權(quán)做主的。 “拿了銀子就走吧,你夫君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逸辰安見攸桐還坐在他的書桌上,沒有下去的意思。 攸桐在俯視著他,忽然伸手勾住他下巴,用街頭混混調(diào)戲姑娘的語氣說:“公子生得好生俊俏,不知今晚能否一同游湖賞花燈?!?/br> 逸辰安轉(zhuǎn)而抓住攸桐的手腕,“姑娘好興致,只是在下家中已有妻室,我若隨姑娘高興了,只怕她會難過?!?/br> “真是個專情的好郎君,若我非要你陪我呢?” “既然姑娘有如此盛情,在下只好卻之不恭了?!币莩桨卜纯蜑橹鲗⒇臅郎侠搅俗约簯牙?,又在她耳邊輕聲說:“但姑娘可得想好了,在下真的答應(yīng)就不止游湖賞花那么簡單了。” 調(diào)情之事,逸辰安實在是個中高手,這一句話就弄得攸桐落荒而逃。 跑出書房的攸桐還在后悔,“我真是腦子進(jìn)水了,跟他開這種玩笑。”逸辰安的話總是假假真真難辨,她從來都沒有完全分清楚過,或者說,她也懶得去分太清,反正他倆現(xiàn)在這般,挺好。 其實,逸辰安自己或許都不清楚真假。 搬回逸府住以后,逸辰安待在家里的時間多了起來。倒是攸桐不在的時候更多。 但為了避免逸夫人說自己不著家,攸桐每日還是盡可能早地忙完莫嶠交代的事,早早就回家陪嘉致。 當(dāng)看到攸桐和逸辰安一起逗嘉致時,逸夫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拔夜粵]看錯,能讓辰安收心的只有攸桐?!?/br> “從前那么些賢惠的小姐都沒讓少爺多看第二眼,不得不說夫人眼光長遠(yuǎn)。” “哪里是我眼光長遠(yuǎn),其實站在做母親的角度來說,桐桐并不是好兒媳婦的人選,但她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讓人無法忽略她。”逸夫人非常清楚,對兒子這種看遍世間美人,品遍世間繁華的人來說,攸桐的存在是股清泉,無論為友為夫妻,都可以源遠(yuǎn)流長。 由于在逸夫人眼皮子底下,攸桐和逸辰安沒法分開睡,只好睡到了一個房里,起初逸辰安還很自覺地睡地上,但是后來天冷了,攸桐一個心軟,就叫逸辰安到床上一起睡。 “你就放心讓我上來啊?!?/br> “難道你會辜負(fù)我的信任?” “不會?!?/br> 如此相安無事多少個日夜,連攸桐都覺得意外,因為有以前和歸鴻睡一塊兒的經(jīng)驗,孤男寡女,十天半月還能忍受,但是時間久了,她決定還是和歸鴻分開睡。 她對男女之間很多的往日認(rèn)知,到逸辰安這兒似乎都需要重新了解。所以,許多時候,她更把逸辰安當(dāng)成了姐妹一樣的存在。 心情好的時候,她還會叫他聲“辰安jiejie”,有一次無意被茗約聽到,害得逸辰安嚴(yán)令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