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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到要送命,也不至于把房子給燒了啊?!?/br> “說不定是想給人造成一種假象?!?/br> “什么假象?” 攸桐被問懵了,因為對于師父的很多話,她都是深信不疑的,就算有疑點,她也會自己找出很多理由來,如今被逸辰安一問,一時半會兒卻答不上來了,推說叫逸辰安見了西江老人,自個兒問去。 但逸辰安倒也不是真對其中緣由那么好奇,過一段時間,也就忘了。 小野發(fā)現(xiàn)攸桐留下的信后,好一陣無奈,信上還說如果他無聊就四處走走看看,天南海北的地方,哪里都可以去。在家待了好幾日后,可能是少了攸桐,真是無趣許多,便也離開了。 鄰居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小院的主人才來不久,現(xiàn)又雙雙消失了,怪哉。 一路上,攸桐和逸辰安為了身份這事不知道爭論了多少回,逢人問二人是何關(guān)系,他們就要政論一番,一個非說是姐弟,一個非說是兄妹。 最后兩人各讓一步,說是夫妻,如此才相安無事。 “便宜你了?!边@話是逸辰安說的,他稱要對外面承認自己有個如此蠻橫無理的媳婦兒實在是很丟份兒的事。 而攸桐卻覺得要告訴別人自己有一個如此厚顏無恥的夫君,也是很沒面子。“好,那我們互相便宜了,扯平?!?/br> 出關(guān)后,兩個人到的第一個落腳點,便是當年她和萇楚入關(guān)前的最后的一個落腳點,還是一棟土房子,矮矮的不起眼,但攸桐卻一眼就認出了老板娘。 和當初的萇楚反應(yīng)一樣,逸辰安不大想踏入這門,但被攸桐一把推了進去,嫌棄之間,攸桐仿佛又看到了當初的情景。 “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你們還能記得我?!必┙舆^熱茶,覺得連味道都沒變。 老板娘笑了,“當然記得了,像你這么好看的姑娘我們這附近可沒有,對了,那會兒還是這位同你一起?”顯然,對方只記得攸桐并不記得萇楚的樣子了。 攸桐趕忙擺手,“不是,不是,之前和我來的是我?guī)熜郑F(xiàn)在這個是朋友?!必┍疽蚕胪耙粯咏榻B說是夫君之類的,但是到了這個故地,她卻卡了片刻,話語轉(zhuǎn)成了朋友二字。 “這位朋友怎么稱呼???” 逸辰安放下茶杯,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見對面夫妻二張大了嘴巴。“你……你真的是逸辰安?” “如假包換。”逸辰安對于自己在邊關(guān)的名聲也不是完全不清楚,但見這村里人都這么驚訝,不由得自己也驚訝起來?!霸趺戳藛??” 攸桐聽到這兒,心道不妙,怕這老板和老板娘將那時自己和萇楚對逸辰安的一番議論說出來,連忙拍逸辰安的肩,“沒怎么,就是你聲名在外,我們都如雷貫耳啊?!?/br> “你們?”逸辰安敏銳的眼光察覺攸桐有點不尋常。 “對啊,我可是在到中原之前就聽過你的大名了?!边€是從這二位嘴里聽說的,當然,那并不是什么切實體面的描述。 “是么?”逸辰安繼續(xù)狐疑,直覺告訴他,攸桐一定有事瞞著他。 攸桐狂點頭,誰知老板這會兒又插話,“那個時候你不是還說他是個無事生非……”話未完就被老板娘截住,示意他別說了,真人就在眼前呢。 逸辰安大概也明白了什么情況,很有禮貌地表示一切都是誤會,他現(xiàn)在和攸桐已是莫逆之交。 “嘿嘿,所以啊,人不可貌相。”攸桐附和完,又覺得自己似乎用句子了,但也沒打算補救,隨意逸辰安怎么理解。 夜間,攸桐和逸辰安睡在了同一間屋子里的兩張床上,其中一張床是臨時搭的,因為在這地方,有一間空出來的床已實屬不易。 這回,逸辰安很大方地將較好的那床讓給了攸桐,攸桐正感激著,卻聞逸辰安道:“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個無事生非的人?” 攸桐啞然,這人怎么還記著這茬啊,其實當初提無事生非的人是萇楚,只是后來她和萇楚拌嘴,就把拌嘴的矛頭都指向了逸辰安,當時誰又能想到會有今天。 “不要這么小氣嘛,以前那都是隨口說說的。” “嗯,現(xiàn)在覺得我小氣了?!?/br> 攸桐:…… 挨到天亮,上路,逸辰安哈欠連天,說認床昨晚一直沒睡好,攸桐好心地讓他到馬車里睡,自己一個人趕車,逸辰安推說馬車顛簸不好睡。 攸桐急了,馬鞭一扔,“別跟我擺你那公子哥的架子??!” 被一頓數(shù)落的人,略帶無辜的眼神望著攸桐,道:“本來就是嘛,你去睡,看能睡著不?!?/br> “哼,我就睡給你看?!必┒挷徽f跨進馬車,很快就睡熟了,她是個在哪兒都能睡的人,這也一度是她自豪的地方。 逸辰安瞥了一眼,撿起馬鞭開始趕車,昨晚他是沒睡好,但是他知道,其實攸桐也沒有睡好,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 第152章 一百五十二、誰是瓦舍爾 “果然是能睡啊?!币宦飞?,攸桐都沒吵嚷半句,這也使得昨晚攸桐睡不著的事更加離奇了,一個顛簸在馬車里都能睡得這么香的人,怎么會失眠? 準備打尖時,攸桐很按時地醒了,掀開簾子,裝模作樣地對逸辰安說辛苦了。 “我不辛苦,你才辛苦,睡了這么久?!?/br> “咱們把車停到那樹下,歇會兒吧,吃點東西。”那棵樹,攸桐覺得分外熟悉,不正是上回同溪冷回西江月時到過的地方嘛,當時溪冷還允諾,說要教她吹塤。想到這兒,攸桐又是神色黯淡,早知道來時就換一條道了,這道怎么處處都是回憶。 望著枝繁葉茂的大樹頂,攸桐幽幽地問逸辰安會不會吹塤。 “吹拉彈唱,我還真會不少,塤也不例外?!?/br> “是么?”攸桐不以為然,“不知道是從多少姑娘那兒學(xué)的呀?!?/br> “這個沒數(shù)過?!?/br> “那你數(shù)數(shù)唄。”攸桐朝他眨眨眼,想起了已故的雨薔,便又道:“話說你和來儀閣以前的老板娘有沒有——”眼睛又眨巴眨巴,攸桐想表達的意思,逸辰安了然于心,卻賣起了關(guān)子,說:“想知道呀?我偏不告訴你?!?/br> “那就是有了,還說什么逢場作戲……”攸桐咂嘴,想象了一下逸辰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場面,那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