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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那個把劍飛給她的人,是一個劍眉凌厲的女子,約莫二十五的樣子。 “大伙都在較量,你倒是清閑,一個人在屋頂看戲?!蹦桥铀坪鹾懿粷M意攸桐的做法。 攸桐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要比一下么?” “能如此是自然最好不過?!?/br> “那就來吧!”攸桐莞爾一笑,瞥了一眼角落的蒼白書生,他似乎也輕輕笑了。 手上的劍是好劍,但是還算不如自己師父送的那把隨身的劍好使,也將就了,攸桐先發(fā)制人,一上來就使了最擅長的一招,是西江老人的絕學,攸桐只學到了輕功,劍法也學了半斤八兩,招數(shù)一出,對方就詫異:“你師父是西江老人???” “是?。 笨磥韼煾该暪徊恍?。 “那我倒是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了!”對方的劍法也不弱,來往幾回合,也沒分出強弱。 后來只聽得噼里啪啦幾聲,攸桐的劍把對面茅屋的屋頂掀起了幾層,碎了一地,便有人喊打住了。于是攸桐和正在交手的女子停住了。 正是那個不遠處喝茶的書生,他溫文清冷的聲音飄來:“點到為止就好,隨便破壞東西拿可就不好了?!?/br> “呃,抱歉,我一和人交手就控制不了?!彼簧瞄L大范圍地破壞,根本收不住。 “無妨,下回記著就好?!睍鷶[手,繼續(xù)喝茶。 攸桐見周圍都沒有人說話,似乎這個人來頭不小,難怪她站著看戲就有人sao擾,而他坐著喝茶看戲就沒有人過問。 “等一下!你是誰?。俊?/br> “我是誰不重要?!?/br> 后面有人就開始說了:“玄機閣千里生,你都不知道?。 ?/br> “???!千里生很有名么?” “小丫頭這是初出江湖,什么都不知道啊!”剛才和她對打的女子看著她說到,有些嘲諷,似攸桐有多不懂規(guī)矩。 “jiejie說得對啊,我初入江湖,那meimei請教請教哇,千里生是誰?”攸桐態(tài)度一轉(zhuǎn),變得謙恭起來。 被稱為jiejie的人一聽她這語氣,立馬收起了諷刺的眼光,說到:“千里生是玄機閣閣主的使者,在很多地方,他都是閣主的代言人,同時他功力匪淺,少有人能敵?!?/br> “哦~那你還是有點來頭啊?!必┩犷^對著不遠處的書生說到,一點沒有他人敬畏的態(tài)度。 但是書生沒有說話,他臉色蒼白,蒼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這樣的人該是氣血不足吧……見他沒有搭話,攸桐皺眉了,往那邊走去:“說句話啊,你好會冷場。” 快要走近的時候,攸桐更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臉,這臉是假的!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她攸桐是絕對看得出來的,這是一張易容過的臉,手法精致,鮮有人能看出,即使是她,也是走近了才察覺。 “你……”正要說出你易容了這句話。 那個坐著的書生突然消失了,這輕功,太快了吧,閃到了攸桐的旁邊,望著她笑盈盈地念著唇語:不要說。 攸桐還在感嘆這個人的速度,有些愣,那個人又消失了。 “千里生走了!”眾人大驚,有些責怪的眼神看著攸桐。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趕他走的?!泵髅骶褪且兹蓦U些被識破,自己要躲開。 但是后面那句話,攸桐沒有說,那人功力遠在她之上,萬一不小心說了,得罪了人家,她會吃不了兜著走的,而且現(xiàn)在萇楚不在,要是萇楚在,幾根銀針就叫你們服……攸桐白了一眼四周,甩袖而去了。 留下一干沒明白情況的人。 第23章 二十三、書生又相逢 攸桐離了城東,離了那處人多的地方。前方正是那個白面書生,臨風而立,風吹起他白衣帶翩然,似專程等她。 “喲~等我???”攸桐邊走向他邊說到。 這日,陽光真好,微風拂面,攸桐走向白衣的男子,心情也大好。 “正是?!?/br> “你怎么知道我會走?還在這兒等著?!?/br> “這個不重要?!?/br> 攸桐真的想問,不重要是你的口頭禪么。 “不用感謝我,我不會告訴他們你易容了的。” “不是這個,我只是想問一聲,你真是西江老人的弟子?” “是?。∪缂侔鼡Q!” “是就對了,也難怪……”那人默默念叨著什么,又飛身離了很遠。 “跑那么快干嘛?。 必┛粗サ姆较蚴腔厝サ姆较?,方才想起他是千里生,而近日是玄機閣招賢會,他自然是要回去的。 “這些什么個高手說話都這樣嗎?說一半留一半,顯得自己多神秘似的?!必┼凉?,她只記得他剛說什么難怪……難怪什么啊。 想了想,攸桐還是決定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個招賢法。 沒走幾步,攸桐感覺到后面有人,轉(zhuǎn)而一看,是逸辰安,不解道:“你難道也要加入玄機閣?” “心向伊人,伊人去,故而來此。” “敢問伊人是為誰人?在下否?”攸桐有些習慣逸辰安這個調(diào)調(diào)了,也跟著他的腔調(diào)說話。 “卿之聰慧,吾甚欣慰?!币莩桨颤c頭贊許的樣子。 攸桐無奈搖搖頭:“君之無聊,惟甚煩惱?!?/br> 逸辰安一聽,面有沮喪,攸桐拍拍他的肩膀,道:“夠了啊,再酸下去,我要吐了?!?/br> “噗——”和攸桐說話打趣,算是他的一種樂趣。 回去的時候,大家都安靜了,千里生在前面說話,攸桐找了個遠遠的地方坐下來,其實她還是想到屋頂上去坐著,但是那么扎眼,肯定又會有人不滿。逸辰安也在旁邊跟著坐了下來。 攸桐問旁邊的逸辰安:“你來此做什么?總不會是來投入玄機閣的吧?!币莩桨埠么跻彩乔Р輼堑臉侵?,要說他來投靠別的門派,攸桐是萬萬不信的。 “自然是為了你而來。”逸辰安眉眼彎彎,望著攸桐笑得格外明媚。 看得攸桐的心瓦涼瓦涼的,怎么感覺這么不真實呢。 “攸桐既然不信在下,那我走便是。”逸辰安顯得很沮喪,準備起身離去。 攸桐白眼道:“慢走,不送?!?/br> 但是過了一會兒,逸辰安又回來了,還是那副無害的笑顏。只聽他說:“雖然姑娘你待我冷漠,但是我依然無法割舍……” 攸桐只覺得雞皮疙瘩滿身,嘖……心道,是什么爹娘養(yǎng)了個這么油嘴滑舌的兒子??! 見攸桐沒有搭理他,自覺無趣,遂坐了下來,只是前方的千里生一堆廢話,其實人家講的都是道理,只不過對于他這看客來說就是廢話。只有攸桐一直在認真地聽著,眼珠子都沒轉(zhuǎn)過幾下。 莫不成這丫頭看上人家千里生了?哎呀,不妙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