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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撒干嗎?傷人的是那遼國公主,又不是三王爺,這不還沒成親的不是?”說到這兒,趙不群轉(zhuǎn)過身子朝登宵露了個歉意的笑?!叭鯛斈鷦e見怪,他就是這個脾氣?!?/br>登宵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唐演的話如同炸雷一般的在耳邊轟響?!悴皇钦f自己功夫挺吃得開的嗎?怎麼今天就蔫了!登宵蒼白著臉,一點人色都沒有,嘴唇張了張,終究沒說出什麼,身子晃了一晃,終於暈倒在地上。旁邊兩人嚇了一條,趕緊把他扶起來,發(fā)現(xiàn)登宵肩膀上的傷口一直在不停的出血,只是他今天一身喜服,遮了那刺目血跡,讓眾人一時都沒發(fā)現(xiàn)。眾人一陣忙亂結(jié)束之後,待得登宵醒來,已是日落西山。身邊竟然是唐演坐在他床邊陪著他。登宵四處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還在成親的城郊別院的廂房,四處都是陌生的家俱和擺設(shè)。心頭微微一酸,強(qiáng)壓下了悲痛,有些無力的問著:“丞相怎麼還在這兒呢……”唐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三王爺,今天晌午的事情我得跟您道個歉,我就是這個樣子,一急什麼話都管不住。”登宵倒是一愣,也笑了,那笑淡淡的?!澳阏f得沒錯,我確實空有一身本領(lǐng),把行刺的刺客一路送入我大梁,還連累圣上受罪……實在罪無可赦?!?/br>唐演連忙搖頭?!澳挠械氖?。王爺你戰(zhàn)功累累,那都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情,倒是我們護(hù)駕不周。王爺你大好的喜事毀了不說,我還……”登宵淡淡笑著,搖了搖頭,眼睛微微半閉著,因為失血,有些有氣無力。唐演連忙住了嘴,剛想起身回避呢,就聽到登宵問了一句:“圣上怎麼樣呢?”“還是那個樣子吧。似乎命是沒有什麼威脅,但是上次遇刺的時候,御醫(yī)就說腦內(nèi)留了積水,一直沒好呢。指不定這次又出些什麼問題,止血後又遲遲不醒,大家也都提著心呢……”登宵想起幾乎被自己忘記了的那一次行刺,臉色有些發(fā)白,手上不由得絞緊了被子。這時有人推門而進(jìn),乃是御史大夫嚴(yán)閭卿,唐演見他來,高興的圍著這個一向喜歡裝古董的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嚴(yán)閭卿微微皺了眉頭,看向登宵,面無表情的說:“圣上剛剛醒來,請三王爺入宮覲見?!?/br>唐演見嚴(yán)閭卿表情有些古怪,情不自禁多問了幾句:“圣上醒來了?他還好吧?見三王爺干什麼?三王爺也是剛醒來,現(xiàn)在還不能下床呢?!?/br>嚴(yán)閭卿恍如未聞,只是重復(fù)說:“請三王爺即刻入宮覲見?!?/br>登宵見唐演還要開口,打斷了他,說:“我現(xiàn)在就去?!闭f著掙扎的爬下了床。所有的不安與憂慮在聽到連城醒轉(zhuǎn)過來後云散煙消,只剩下滿心的喜悅。想起不久前連城那句話——等我醒來,你再告訴我,這樣,我就一定會醒來了,登宵蒼白的面孔上微微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原本沒有什麼神采的眼睛漸漸的被注入了一層流轉(zhuǎn)的光暈,像是被點燃的火炬,讓人從心底感到希望和溫暖。“我現(xiàn)在就去?!钡窍@樣說著,搖搖晃晃的下了床,但是卻是一臉的笑容。登宵說:“圣上沒事就好?!?/br>嚴(yán)閭卿聽到登宵這樣說,不知為何微低了頭,靜靜的在前引路,唐演在後面扶著登宵,這一路上快馬加鞭趕到宮門,登宵已經(jīng)頗有些吃不消,覺得剛剛止血的傷口疼痛欲裂,卻單憑一股硬氣強(qiáng)忍著,心頭更是不住的泛著喜悅。到得寢宮,幾人推門進(jìn)來,韓單,趙不群都在,都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登宵,冷冷的,疑慮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登宵渾然不知,滿眼便看到連城半坐起身子,倚在床頭,露出半張清俊的側(cè)面,登宵欣喜之下緊走幾步,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慰,登宵放軟了聲音柔聲問著:“不是剛醒來嗎,怎麼坐起來了,還是躺下吧,不然傷口又裂了。”連城聽到他的聲音,微微側(cè)過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審視,細(xì)細(xì)的打量,從登宵還來不及換下的鮮紅的喜服到他肩膀上剛剛愈合的傷口,直到登宵臉上的欣慰都有些強(qiáng)硬了,才開口說了一句:“把桌上的那碗藥給我拿過來。”登宵見他開口,心中一喜,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到耀眼,一邊趕緊從床前的桌子上雙手捧過了藥碗,剛剛熱過的,隔著細(xì)瓷依然有些燙手,登宵一邊遞過碗,一邊想依照那小小的約定,不由得想要此時便開口,不再隱藏,從此之後便是坦誠相待,不藏不躲!看著連城接過了碗,登宵笑著微彎了身子,說:“連城,上次沒告訴你的,現(xiàn)在說好了。我……”就在此時,連城面不改色,輕描淡寫的將藥碗緩緩傾斜,guntang的藥汁一滴不漏的全部倒在登宵的傷口上,登宵劇痛之下,反而一聲慘叫都發(fā)不出來,整個房間里只聽到拖長了的“呲啦”一聲,原本才微微愈合的傷口被這一燙之下,皮開rou綻,卻偏偏連一滴濃水都流不出,就算是傷口旁完好的皮膚也在一瞬間紅腫,燙起了無數(shù)個小水泡。登宵眼睛因為極度的驚愕睜得極大,身子微微顫抖著,額頭上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痛得從喉嚨深處擠出幾聲微不可聞的悶響。“連……?”連城面無表情,似乎連看登宵一眼都覺得惡心,將倒空了的藥碗隨手往地上一扔,就是一聲刺耳的破碎聲。只聽連城低低的咒駡了一句。他說:“賤人。”24連城把倒空的藥碗隨手扔在地上,低罵了一聲:“賤人?!?/br>聽了這話,登宵臉上蒼白一片,眉間眼角都是因為劇痛而細(xì)密的汗珠,只覺得眼前的景物變成了一片一片跳動的光圈,閃爍迷離,身子不受控制的無力滑下,在鋪天蓋地的黑暗襲來之時,突然感受到冰冷的水被潑在臉上,鉆進(jìn)鼻翼間的,是冷冷的茶香。原本以為可以暫時脫離這惡夢,卻被一杯冷冷的茶重新拖回了現(xiàn)實。登宵倒在地上,狼狽不堪,茶水和冷汗講他幾縷額發(fā)濕漉漉的粘在眉間臉頰,蒼白的唇無力的一張一合,痛苦的喘息著。原本亮如星火的眼眸艱難的半睜著,滿載著不解和惘然。旁邊四人原本目瞪口呆的看著,原本受傷初愈的登宵受不來這突來的折磨而暈倒時,他們清楚的看到半坐在龍榻上的連城一臉驚慌的想伸手去抱,不知為何手伸到半路又收了回去,附送上了一杯冷茶。不明所以的唐演首先忍不住開口。“皇上,你這是干什麼,三王爺他剛剛……”“你叫他三王爺?”連城微微喘息著,擠出一個冷笑,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唐演,“要不要我告訴你他都做了些什麼!”一邊說著,連城手上用力,提著登宵的胸前衣襟從地上微微拎起,登宵因為這個動作帶來的衣襟和傷口的摩擦貼和,痛得太陽xue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