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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花得了什麼,你們拿著錢好好回去過年吧?!?/br>蕭進沖他們笑了笑,道了別,然後叫上一輛出租車去了福利院。他出事以來就沒敢去看他爸,不過現(xiàn)在他想該是時候去看看了,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也不愿意花錢扔去醫(yī)院。他想著大概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或許就得死在他爸前面,那時不太晚了嗎?福利院里的白天又靜悄悄的,蕭進跟著護士上了二樓,他爸就住在正中的一間房子里,采光挺不錯的,老人住著也算舒服。“爸……”蕭進放下了自己買來的水果和營養(yǎng)品,走過去朝坐在輪椅上看電視的老人打了招呼。他還有些情怯,因為他不知道老人家看了自己現(xiàn)在這樣會怎麼樣?自己畢竟是他兒子,搞成這樣,真是不想老人傷心。蕭父聽到有人,慢慢地轉(zhuǎn)了頭,他看著面前拄著拐杖一臉憔悴的蕭進,好像有點吃驚,一雙眼頓時瞪圓了??墒墙又@吃驚就變成了激動,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抖了起來,嘴角也微微地在抽搐,瞪著蕭進的眼里夾雜了憤怒和傷心。他以為這是蕭進混黑社會混到的報應。他恨這個丟盡蕭家顏面的兒子,可是那始終是自己兒子,看到蕭進傷成這樣,老人心里也難過??梢幌氲竭@都是蕭進咎由自取,他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使勁從唇里吐了幾個字:“我不是你爸,你滾。”護士一聽老人說這話,頗覺得奇怪地朝蕭進臉上看去。蕭進好像預料他爸會說這些,也沒有太吃驚,只是有些尷尬。“看著您沒事,那真是太好了。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您?!?/br>蕭進拄著拐杖都走到門口了,突然又象惦記什麼似的,轉(zhuǎn)過來對護士說,“護士小姐,我爸就麻煩你多照顧下了?!?/br>回去的時候因為蕭進之前把身上的錢散出去了,又買了不少水果和營養(yǎng)品去看望他爸,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就幾毛零錢,連車錢也沒了。福利院在近郊,正常人要走回市區(qū)也得走個2個多小時,蕭進中午去的,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等爬上樓,他給累得喘不上去氣,他的身體沒受傷前那叫一個好,就算走上十幾個小時也能撐下來,可現(xiàn)在卻不行了,蕭進一想到這些就覺得無奈,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打開了房門。因為蕭進行動不便,屋子里已經(jīng)有陣子沒打掃,陽臺上養(yǎng)的花也枯萎了。他把鑰匙往桌上一扔,從墻角的箱子里拿了包泡面準備吃晚飯。蕭進眼神不好,又加上累得夠嗆,他倒熱水泡面的時候竟倒到了自己手上,一會就紅了一大片。“真他媽倒霉?!笔掃M正準備去找點肥皂抹在傷口上,沒想到自己的家門卻砰的一聲被人踹開了。“你們干什麼?”蕭進看著幾條身影在他面前殺氣騰騰地站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好愣在那里。“遠哥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br>又是陳之遠。蕭進算是明白了,自己再怎麼退讓,對方卻只會步步緊逼而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去惹,也不敢去想陳之遠了,可是似乎陳之遠卻不這麼想。他要玩死自己嗎?真是報應。陳之遠本來不想找蕭進麻煩的,可最近警察查他查得緊,里面有人放風出來說是蕭進在錄口供時把他說了出去,這可恨得陳之遠牙癢癢了,他是當著蕭進的面殺了張任沒錯,可他沒想到已經(jīng)被自己整成那樣的蕭進還有膽子指證自己。他現(xiàn)在在路邊攤上吃牛雜面,身邊跟著一群手下,等著蕭進來。一輛面包車在街邊一停,蕭進就被人推了出來。他現(xiàn)在也不怕陳之遠了,想著大不了就是一死,這日子,他也活夠了。蕭進面無懼色地被人按到陳之遠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他冷冷地看著正在喝面湯的陳之遠,問:“說吧,你今天又想怎麼折騰我?”陳之遠手頓了一下,放下了面碗,他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嘴角微微勾了勾,然後一個耳光就送了過去。“我叫你開口了嗎?”蕭進被扇得臉頰生痛,有只耳朵也響了起來,鬧得心慌。他定了定神坐正身子,抿緊了唇,已經(jīng)不再為陳之遠這樣對他感到痛心。以前他還會難過,可現(xiàn)在什麼感覺都沒了,蕭進只想著快讓陳之遠滿意,自己好回去吃晚飯。“蕭進,你是不是把我殺那警察的事說出去了?”蕭進被自己打了之後反倒是一臉冷漠,陳之遠看得氣極竟笑了起來:“看來你是想為那警察報仇啊,關系挺好的吧?是不是他和你上過床?”他拿眼斜睨著蕭進,也說不出是覺得好笑還是覺得嫉恨,總之他一想到蕭進居然敢在警察面前出賣自己,他就咽不下那口氣。“我和你也上過床,你覺得我們的關系怎麼樣?”聽出了陳之遠話里的嘲諷,蕭進可忍不下張任死了還要受人侮辱,他原本就不好的臉色給陳之遠的話氣得發(fā)白,干憋憋地笑了聲後立馬回敬了一句。蕭進是豁出去了,他就等著陳之遠掀桌子,可半晌對方也沒說什麼,只是隔了會才聽到陳之遠冷笑著說:“說起來,我們很久沒上床了,要不今天試試?”蕭進隨後就被陳之遠帶去了一間做色情生意的小旅館。陳之遠把他往屋子里推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次只怕對方是要玩真的了。他有點怕,更多是憤怒??勺钺崾掃M也明白自己現(xiàn)在什麼也做不了,只有等著被欺凌的份。陳之遠把蕭進下半身脫光了,自己也脫了出來,罵罵咧咧地上了床,抓住蕭進的頭發(fā)就把他按倒。蕭進手被綁在後面,腿又沒完全好,除了白費力地掙扎身子外,只能看著陳之遠戴上套,扶了下面沖自己耀武揚威。“怎麼樣,進哥,很久沒和人做事了吧?今天我就好好讓你爽一爽?!?/br>“少耍嘴皮子,要上就上,反正也不是沒被你上過。”既然抵抗不了,蕭進也只好躺平了不再動。他聽陳之遠不懷好意地調(diào)侃自己,也不甘示弱。那幾年來,他和陳之遠基本上床就打嘴仗,不過那時兩人都只是鬧著玩玩為zuoai增加點情趣,只是沒想到這次卻是在這種互相敵視的情況下。陳之遠聽蕭進還嘴時腦子里產(chǎn)生了一個錯覺,他以為這就是平時他和蕭進在床上爭上下爭贏了在玩而已,完全忘了自己這是在報復。直到他又重現(xiàn)看清了對自己面色冷漠的蕭進後才清楚現(xiàn)實的狀況。下了狠心要好好教訓蕭進的陳之遠完全沒了往日在床上的溫柔,他知道蕭進怕痛,進去的時候還特意使了猛勁,結果把自己也弄得怪痛的。“哎呀……”被陳之遠頂?shù)脤嵲趨柡Γ掃M忍不住叫了起來。他閉了眼,痛得汗都流了出來,大腿無意識地想合攏,可是卻被陳之遠拿手硬生生掰著。他的腿傷還沒痊愈,那經(jīng)得起陳之遠這麼用力,只一會,他就亂痛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