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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夫妻就雙雙去世了,他們死得很突然,也許又是他做的也說不定!” “咱們可以報警,讓警察把他抓進監(jiān)獄,這樣他就無法強迫你了!” “不行,他手里掌握著我發(fā)家的黑歷史,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報警,他就把那些黑歷史全部爆料給媒體,那樣的話,我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的高氏集團就完啦!” “可是如果他不伏法的話,不僅你有危險,就連咱們的兒子也同樣有危險,他的體質和你一樣,我不想看到他也像你一樣被逼著抽血!” “放心!就算是死,我也絕不允許他傷害小昂!” 場景更換,母親開著跑車追趕前面一輛黑色轎車,她穿著公主裙抱著毛絨小兔坐在真皮后座上。 她認出前面那輛黑色轎車,那是她父親的,在國外閣樓上的時候她曾看見他從里面走出來。 跑車即將駛上高架橋,母親把車靠近路邊停住,催促:“小由,快下車!mama要去陪爸爸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小女孩很聽話,打開車門站在路邊。 母親駕駛跑車駛上高架橋,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高架橋上發(fā)生交通事故,上橋的車輛堵成一條長龍,她跑上去,發(fā)現(xiàn)兩輛車撞在一起,母親的車與父親的車。 從父親的車后座爬出一個人,他的頭上罩著一只頭盔。 她偷偷跟在那人身后,發(fā)現(xiàn)他在人群中把頭盔卸下,露出花白的胡須。 詹老爺子! 艾自由從床上坐起來。 喬斌醒過來,發(fā)現(xiàn)艾自由表情不對,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艾自由眼睛直勾勾盯著對面的墻壁,一言不發(fā),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里有某種力量在涌動,漸漸變強,漸漸變強。 在高昂返回D市之前,艾自由找到他,和他講了她的記憶一點點復蘇的事情,并把自己知道有關父母的全部記憶說給他聽,一直說到詹老爺子出現(xiàn)。 高昂震驚:“詹老爺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父親車里?” “詹家慘案發(fā)生之前,詹老爺子抽了父親許多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父親的血液應該是禁術配方中被毀掉的兩味藥之一!父親大概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選擇主動出擊找到詹老爺子與他同歸于盡。母親深愛父親,她不想讓父親一個人孤單離去,于是配合父親一起制造車禍。只可惜,詹老爺子頭上戴有頭盔,只受了點皮外傷!” ☆、Chapter 46 多年來,高昂一直對父親有誤解。 當他知道父親為了他,不惜與詹老爺子同歸于盡后,心中的那塊堅冰漸漸融化。 “詹老爺子制造詹家慘案,利用禁術促使詹家人自相殘殺,只這一條就夠他坐上一輩子牢!可是他現(xiàn)在卻在占卜樓里活得好好的,不公平吧!”高昂咬牙切齒。 艾自由也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詹老爺子的備用命格開啟,現(xiàn)在已經失去記憶,變成沒有預知能力的普通人。 詹家慘案遺孤詹冬冬都已經對重獲新生的詹老爺子釋懷,那他們又有什么理由舊事重提呢? 至于父母與詹老爺子同歸于盡的事,如果較起真來,那可是父母存心謀害人家詹老爺子啊!怎么想,父母也不在正義一方。 艾自由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高昂聽,高昂全程冷著臉,他責怪艾自由過于冷靜。 兩人話不投機,拌了兩句嘴不歡而散。 高昂打算返回D市,臨行前他找到艾自由,留給她一句話:“你身上的預知力正在一點點變強!” 艾自由雖然感覺不到預知力,但是她相信高昂的話,因為她的記憶在一點點復蘇,她與小由漸漸融合成一個人。 目睹父母車禍現(xiàn)場之后,穿著公主裙抱著毛絨小兔的小由獨自走在大街上。 夜幕降臨,她蜷縮在垃圾桶旁撿別人丟棄的食物。直到一個擺算命攤的老爺爺發(fā)現(xiàn)她,她才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 幾年后,算命老爺爺去世,她借助超凡的預知力延續(xù)算命攤的生意。 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 終于有一天,詹老爺子的兒子帶著一個比她大幾歲的小哥哥走到算命攤前,他們給了她一些錢,她抓住機會要為詹老爺子的兒子預測未來,后來他答應了,預測內容是幫助那位小哥哥找到家人。 這對于她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從此她賴在詹老爺子兒子那,哪也不去。詹老爺子的兒子想收養(yǎng)她做女兒,她沒有答應,只和喬斌一樣喚他做老師。其實他對她真的很好,只是因為他是仇人的兒子,她不想認賊作爺。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小由出落成大姑娘,她的預知力也變得格外強大。 在預知力的作用下,她雖然一天學沒上過,但功課卻出奇的好,完美碾壓每天教授她學習的喬斌。她還背著老師和喬斌學了武術、針灸等技能,以備不時之需。 仇恨的種子在她心里生根發(fā)芽,長成參天大樹。 她從老師那偷出占卜樓的鑰匙,打算利用自己所學殺了詹老爺子為父母報仇。 對于老師的多年照顧,她無以為報,預測出彩票號碼后,把所得獎金全數留給他,當作對他的一種補償! 月黑風高夜。 小由偷偷潛入占卜樓。 記憶戛然而止。 正在這時,花凌在外面敲門,艾自由見她滿眼帶笑:“花凌,看你開心的小樣兒,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說來聽聽呀!” “你還真猜對了,這些日子咱們住在Q市海濱,我母親的精神狀態(tài)一天比一天好,剛剛她終于開口說話啦!” “花夫人說話了?” 艾自由想起篝火晚會那夜,花夫人軟綿綿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去了就別后悔!” 那時候,花夫人的聲音很輕,輕到只有她們兩人能夠聽清。她當時還曾懷疑過那是她的幻覺。后來花夫人沒有再說過任何話,她才確定那真是她的幻覺。 “我母親說,她要見你!” 酒店自有的茶室內。 花夫人穿著一件白色絲綢旗袍,無袖,露出她白皙修長的手臂。 她正在泡制功夫茶,室內茶香四溢。 艾自由在她對面坐下,花夫人斟了半盞茶給她,又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少許。 “花夫人,您好!”艾自由恭恭敬敬。 花夫人抬眼看她,手中的茶杯抖了一下,茶水從杯沿滑下幾滴。 她的雙眉微微蹙了一下:“你能感應到我身上的預知力嗎?” 說到花夫人身上的預知力,她幾天前見到她的時候就感應到了。那股力量沒有“尖刀”口中說的那么強大,只能算是一般般。 “您身上的預知力,我的確可以感應到!” 聽到艾自由這么說,花夫人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要來的!” 花夫人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