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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進山的背影,之后就再沒見過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下桌,從柜子里翻出半個巴掌大小的銀鎖給眾人看。 “這把銀鎖就是那姑娘掉的,我喊她,她也沒回頭。” 銀鎖是非常普通的款式,和小孩出生時親友送的那種很像。 艾自由接過銀鎖,仔細查看,發(fā)現鎖的底部有一個用刀子刻出的痕跡——HEO8。 她把發(fā)現指給眾人看。 喬斌、花凌、張小強三人屏住呼吸,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HEO8對艾自由他們有特別意義,要不是艾自由預知到這個密碼,他們早就困死在地下實驗室。 這個密碼為什么會出現在銀鎖上? 四人百思不得其解。 高昂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蝗话察o下來,手里擺弄著銀鎖。突然他的手猛地停住,眼睛盯著兩片鎖中間的縫隙發(fā)呆。他雙手用力,銀鎖一分而二。 鎖的中間是空芯,里面塞著棉絮,棉絮中間躺著一個小蠟丸。 碾碎蠟丸,一個小紙團出現在掌心。 他展開紙團,上面寫著一行清麗小字——花凌,你是我們最后的希望,時間不多了,快! “這是我的字!”艾自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喬斌接過紙條,氣息不穩(wěn):“是小由!她出現在這兒的時候正是她突然失蹤的那段時間!” 果然是小由,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又為什么會掉下這個銀鎖并刻字留下紙條?艾自由無法想明白,但有一點她是清楚的,擁有超強預知力的小由一定是故意這么做的。 她看向花凌。 花凌正對著紙條上的字發(fā)呆,片刻之后,她似有所悟:“我想......我知道她在說什么!” 眾人問她,她卻笑而不語,眼神堅定。 清晨,吃過早飯后,一行人背著旅行包向山里進發(fā)。 M市位于南方,即使是冬天也溫暖如春。山里樹木枝葉繁茂、荒草叢生,鳥叫蟲鳴聲不絕于耳。 汪多多走在隊伍最前面,他拿著地圖,發(fā)揮自己學霸的優(yōu)勢為大家領路。他的小女友夏繁小心翼翼跟在他的身后,蹙著眉,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張小強說著一個接一個笑話逗花凌開心,花凌完全沒把心思放到笑話上,一路沉思著,一言不發(fā)。 那些笑話很戳艾自由的萌點,非常捧場地笑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走在最后的喬斌,一邊觀察周圍地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和高昂小聲聊天。 “幾天相處下來,我覺得你還挺聰明的,怎么就讓汪少少騙了一筆錢?” “我有家族遺傳病,汪少少說她有一瓶神仙水能治這種病,我就買了,后來發(fā)現一點作用也沒有!” “呵呵!她說是神仙水你就真的相信啦?” “我當時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學生而已,她剛開始說是神仙水的時候,我也沒那么相信,第二天她把那瓶神仙水打開一條縫,當時一股異香灌入我的鼻孔,我才相信了她的說法!” “香水味兒?” 高昂搖頭,做了一個深呼吸:“預知者的味道!和我所遇到的所有女性預知者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一模一樣!” 走在前面的艾自由突然停住腳步,轉身盯著高昂:“你說的那種異香是不是一種淡淡的,沁人心脾夾雜著花草香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高昂愕然。 “我曾經在地下實驗室聞到過那種味道!那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初見花凌時!” “初見我時?在104室?”花凌湊到她身邊,回憶起當時艾自由反常的舉動,繼續(xù)說,“日記中記載,你那天特別奇怪,我對著墻壁發(fā)呆,你突然走過來對著我尖叫!” “那天我尖叫是因為我看見你整個人被罩在裝滿水的玻璃罐里!”艾自由脫口而出。 聲音很大,引得走在最前面的汪多多和夏繁也回頭看她。 艾自由朝他們尷尬地笑笑,大步走上去,不再說話。 喬斌心中暗暗揣測當年的情景,汪多多和汪少少一起被帶去試驗,汪多多喝了試驗藥水,而汪少少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試驗藥水留了下來,她知道高昂有家族遺傳病,便把藥水賣給了他。這種藥水是用來提高預知者精準預知能力的,可高昂不是預知者,所以他喝后沒有任何效果。 荒山別墅建在山谷里,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他們就是站在小溪對岸發(fā)現它的。 小溪的水很淺,還不到艾自由的膝蓋。 一隊人挽起褲腳,脫下鞋一個個趟過去。 他們離別墅越來越近,漸漸看清它的樣子。 這是一棟老式二層小樓,看起來有些年頭,由于年久失修,顯得格外殘破。墻皮脫落大半,屋頂長滿青草,別墅門前的石階上也長滿青苔。 別墅的門沒有上鎖,汪多多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 隨之一股陰風從里面吹出來。 他瞬間被嚇得雙腿打顫,臉色煞白。 只聽后面有人輕哼一聲,一只大手拍在他瘦弱的肩膀上:“沒事,我先進去瞧瞧!” 一看是自己的老師喬斌,他立刻放下心來,乖乖躲在他身后。 眾人依次進屋。 發(fā)現一樓是一個寬敞的會客廳,里面擺著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的老式家具。正對著門的位置是一臺落地古董鐘,角落里擺放著一架鋼琴,鋼琴旁邊的桌子上是一臺老式唱片機。 順著吱吱作響的木樓梯爬上二樓,可以看見五間臥室,其中兩間可以正常打開,另外三間上了鎖。 兩間臥室的內部擺設相似,紅木大衣柜靠墻立著、鐵藝床垂著白色雕花的幔帳,靠窗的位置放著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正好可以看到他們赤腳趟水的小溪。 ☆、Chapter 33 別墅里一片死寂,根本沒發(fā)現資助者的蹤影。 汪多多想給資助者發(fā)個郵件詢問,可是手機信號的網絡并沒有覆蓋到這兒,他無法和資助者聯系。他猜資助者應該也在路上,便決定暫時住在別墅,等待他的到來。 艾自由等人同意他的提議,只有夏繁堅決要回去。她拽著汪多多的胳膊,身體微微打顫,嘴唇發(fā)白,像是受了驚的孩子。 “這房子有古怪,我們離開吧!”她帶著哭腔。 汪多多摟著她的肩膀安慰她:“不會有事的!” 他反反復復說著這句話,表面上是在安慰夏繁,其實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他本就是膽小的人,在推開別墅大門感受到那股陰風之后,他就對這間別墅充滿恐懼。可是他在收到資助者見面的郵件后,立刻回復不見不散,現在又聯系不上他,這時突然離開可能會錯過難得的見面機會。 他們進山前,在旅行包里塞滿了面包、罐頭、水。汪多多在腦中計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