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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樣缺乏人煙,很多人在別墅的內(nèi)里,玩著他們各自的游戲。肖恩駕輕就熟地走在前面,在他們上樓時,奧登看向走廊的方向,對面的門開著,里面像有一個大號的休息室,溢出桔紅色的燈光,音樂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隱約看到里面的人正各自悠然干著自己的事。肖恩偶爾會碰到一些人,他對他們有禮地微笑,對方也只是微笑點頭,并不打招呼。他們大都?xì)赓|(zhì)周正,毫無一般嫖客的痞氣,那是某種屬于金錢的地位的自信氣質(zhì),奧登不知道他們彬彬有禮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面目。當(dāng)他們打開電梯時,一個男人曖昧地看了奧登好幾眼,弄得他很想揍人。電梯里沒有樓層顯示,只有關(guān)于「游戲廳」「刑室」之類的按鈕,肖恩帶他來到「休息室」一檔,他們走出電梯,穿過走廊,肖恩打開一間房門。依然沒什么特別,這是間布置相當(dāng)舒適的臥室格式的房間,擺設(shè)看上去簡潔又不失華麗,唯一的不同是那里的一個個幾乎占了整面墻的液晶屏幕。「伯瑞安還沒有過來,他習(xí)慣過了十一點才來,」肖恩說,「還差二十分鐘。」他倒了杯酒遞給他。奧登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類似于監(jiān)控室之類的地方。「你可以隨意出入這里?」他狐疑地問,肖恩害羞地笑了一下,「家父是股東。」他拿起一個白色的遙控器,「這些攝像機是為了保證顧客的安全設(shè)計的,以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暗殺事件,但因為大部分顧客寧愿不要命也不想被觀賞,我們只能加強自身安全……當(dāng)然也有一部分很樂意被參觀的。請你對你所看到的一切保持沉默好嗎?我只是幫朋友的忙。」他真誠地說。奧登點點頭,肖恩打開電視,輕聲說,「哦,已經(jīng)來了。」房間里坐著的是一個黑色長發(fā)的年輕男人,應(yīng)該是這次的被享用者,他有一雙非常少見的灰綠色眼睛。伯瑞安抬起他的下巴,柔聲說,「zuoai時,叫我爸爸?!顾麚崦婵祝肝視心銑W登?!?/br>奧登瞪著大屏幕,他收到肖恩詫異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沖進(jìn)屏幕宰了那個老混蛋!肖恩露出尷尬的表情,輕輕咳嗽一聲,「我在也許有些不方便,我還是先到外面等你,好嗎?」他說,腳步輕柔地開門離去。奧登獨自站在那里,看著把清晰大屏幕發(fā)生的一切。伯瑞安抬起男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轉(zhuǎn)身拿起一把刀,扯住他的頭發(fā),用很危險的動作把它們削短。「這才象樣子?!顾f,丟下刀,伸出手,慢慢撫摸他的身體。可他始終垂著眼睛,不看他的臉,奧登記得以前他喜歡盯著對方的眼睛看?!改銗鄞鬈鐔?,奧登?」伯瑞安問。對面的人沉默了一下,「我很愛她?!?/br>「那為什么和我上床?」伯瑞安說。這次對面的人沉默得更久,「因為你會給我錢,爸爸。」伯瑞安停下動作,看著他,「我非常的……滿意,乖孩子。過來。」他說,解開皮帶,掏出里面的分身,黑發(fā)的男人在他面前跪下,幫他koujiao。「很好,奧登……我都不知道你有這么好的侍侯男人的本事,啊……舌頭多動一點兒,很棒,真是天生的賤貨……回去問問你老婆,她有沒有這樣舔過別的男人,你們可以交流一下經(jīng)驗……」奧登站在大屏幕前,手里的酒杯攥得緊緊的,直到指節(jié)泛白。伯瑞安拽住男人的頭發(fā),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后者不解地看著他,唇因為充血而顯得艷紅,泛著唾液的盈光,看上去極為yin糜。伯瑞安摸著他的頭發(fā),「別急,寶貝兒,我們還有一夜時間慢慢享受。把褲子脫下來,轉(zhuǎn)過身去,把你的屁股抬高?!?/br>男人順從地脫下長褲,伯瑞安盯著他的背影,他的眼神亮得像能把人刺穿的刀子。他在他身后跪下,急切地?fù)崦耐尾?,手探進(jìn)后面的洞xue里?!父嬖V我,奧登,比起用前面干你老婆,你更喜歡從后面被別人干嗎?」「也許吧。」前面的人說,他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他必須順著客人的思路回話,但他可說不準(zhǔn)那位被伯瑞安拿來意yin的奧登到底是何方神圣。「告訴我是,還是不是!」后面的人大吼道,像道雷從后面炸落。被點名為奧登的男妓嚇得吸了口氣,「是的?!顾B忙說。「很好,乖孩子?!共鸢舱f,放柔聲間,「我就知道你骨子里頭就想這個……那你喜歡戴茜嗎?」他突然認(rèn)真地問?!改闳绻幌矚g女人,為什么要和我女兒結(jié)婚?」「我只是……很喜歡你,覺得也許你需要我……」對方試探著說,伯瑞安突然停下插入的動作,接著誰也沒想到地,他拿起桌上的一瓶紅酒,向著男人的腦袋狠狠打了過去!酒瓶發(fā)出清脆的嘩啦聲,碎了一地,血般的紅酒濺得到處都是,不知道里面混了多少鮮血。對方抱著頭倒在地上,可他還沒來得及呻吟,下一秒一瞥而過的視線里,他看到那碎掉的酒瓶再次狠狠扎向他的頭部!幾乎全憑條件反射,他迅速錯開身,驚躲開伯瑞安的一擊——那人手中死攥著瓶頸,被劃到會要命——大叫道,「對不起,爸爸,你冷靜一點,我說錯什么了嗎……」尖銳的瓶渣重重?fù)粼诘靥荷?,留下撕裂的痕跡,顯然他用了十成的力氣!奧登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脆弱的玻璃杯在他的手中發(fā)出微弱的碎裂聲,碎成一堆晶瑩的薄片,他丟開它,不理會手上的血跡,繼續(xù)盯著屏幕上的場景。伯瑞安像瘋了般抓住男人的衣領(lǐng),大吼道,「你他媽是在可憐我嗎!你他媽的是在可憐我——」他的聲音因為極限的嘶吼而變得沙啞,手中的碎玻璃瘋狂地向下面的男人刺了下去,后者驚慌地舉手格擋,尖銳的瓶渣刺入他的手掌,刺穿皮rou,揚起一道道血紅!他再次高高揚起手,瘋狂地刺下去兇器,像要把下面的人徹底殺死,變成一堆死rou和渣滓!男人嚇得要死,「我不是奧登!你弄錯了,薩克先生,我不是奧登!也許我答錯了什么話,但是你弄錯人了!」伯瑞安愣了一下,這句話終于讓他恢復(fù)了理智,他慢慢放下手中的瓶渣,對面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他丟下手中的兇器,伸手去摸他的臉,「你很像他,真的很像……」他說,然后猛地拽住他的頭發(fā),大吼道,「你他媽的剛才在胡扯什么!難道還要我像勺子喂飯一樣一口一口地教你怎么說話嗎!我告訴你奧登要怎么說話,奧登……」他停了一下,一字一字地說,「奧登不憐憫任何人!」他說,「那混蛋只看得到利益,他會為了你的錢和你上床,然后為了更多的錢把你踢下地獄!他沒有感情,他媽的只有行動模式!」奧登聽著大屏幕里關(guān)于他的惡劣的評論,一邊找了張面巾紙把手上的血擦干凈。伯瑞安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