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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他的聲音很小,可是男人的叫聲讓非力的性欲猛的高漲,他一鞭又一鞭地抽下去,每一次都狠狠落在他兩腿間的嫩rou上,或者打擊他的性器,包括兩側的yinnang。阿萊克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開那下流的鞭子,以及周圍士兵yin猥的目光,可是在這種屈辱下,他的身體卻起了反應,在那一鞭一鞭火辣和疼痛下,留下來的紅腫和刺痛,讓他的分身感到了刺激而勃起。他咬緊牙,想制止這種可恥的行徑。性欲有時很容易被痛苦、以及屈辱挑起……而這個男人想使用這種方式羞辱他!哄笑已經(jīng)消失,所有的人都盯著在船中央的男人,他的臉上羞恥混合著快感,那種無法堆積起自制讓他顯得無比脆弱,卻也極度快感。他的身旁,他們的長官用力把鞭子抽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一次又一次,像暴雨般毫不憐憫的落下,帶著殘忍的挑逗。「夠了,」他絕望地呻吟,「放開我,別讓我在這里……」「我要你射出來,」非力冷冷地說,「在所有的人面前!我早說過,反抗對你沒好處。」阿萊克垂下頭,長發(fā)半遮住他的臉,他渾身都在顫抖,快感像天空不可阻止的暴雨拼命敲打著他的神經(jīng),無論他使用什么辦法,也無法阻止它的爆發(fā)!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快感直沖腦門,他抬起頭,那火山噴發(fā)般的瘋狂熱流沖擊而來--普林看著手中的jingye,低低笑起來,「感覺怎么樣,奧登?!顾严掳蛿R在他的肩上,從后面摟著他。他聽到他急促的喘息,這會兒正試圖恢復平靜,「你剛才不是試過了嗎?!顾行┗瓴皇厣岬卣f,伸手去拿紙巾盒,普林抱著他的腰不肯松開。他把紙巾丟給他,看著普林在他面前慢慢擦拭手上白色的液體,不知道為什么有點不好意思。他把目光移到電視上,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打起來了。大約是找到了海盜,火球到處飛,戰(zhàn)船撞在一起,接著便是刀劍加身,鬧得如火如荼。「這片子不錯,」普林貼在奧登的耳邊說,「很能引起人的性欲?!?/br>后者動了一下,這樣的親密似乎讓他有些猶豫,「作為三級片相當?shù)某晒??!顾f,普林把面紙丟開,兩人都認真地考慮著今晚是否可以更進一步,畢竟現(xiàn)在感覺很好。雖然聽上去并不是個好主意--他們都是男人--但性致上來誰管得了那么多呢……誰都難免擦槍走火不是?電影里,非力正在船邊大聲督戰(zhàn),戰(zhàn)況不妙。他舉劍抵抗一個海盜的攻擊,腳下卻一個打滑,整個人落到了水里,身上的鎧甲讓他無可阻止地沉了下去,畫面變成一片讓人窒息的藍色。接著他被從水里拖了上來,救人的竟是阿萊克,他吃力地把他弄到一片漂浮木板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船只上戰(zhàn)斗的聲音遠遠傳來,奴隸整理了一下濕淋淋的衣服,非力喘息著,眼睛一刻不離地緊盯著他,「為什么救我?」他說,「我以為你會趁機殺了我!」「我沒有時間?!拱⑷R克說,掠掠他的一頭濕發(fā),「我可不想碰到那群野蠻人,他們恨不得把我煮熟風干了再吞到肚子里?!?/br>非力愣了一下,「你認識他們?」「我敢說我化成了灰他們也認識我,我送了他們很多同伴上絞刑架?!?/br>「等一下,我以前是保安官?羅馬的?」「不,我是阿萊克?!箤Ψ秸f,黑色的眼睛看著他。非力張大眼睛,一個名字和他了不得的功勛像散開的霧一樣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你是那個阿萊克?瑞葛雷斯?世襲貴族,戰(zhàn)功顯赫的阿萊克?!」「是的,」棕發(fā)男人說,「我就是那個瘋了的阿萊克?!?/br>非力長大嘴巴,好一會兒反應不過來?!嘎犝f你當年橫行海上,戰(zhàn)功無數(shù),皇帝親自嘉獎!可是自從一次戰(zhàn)船失事,你一個人在海上失蹤了半年,回來后,你就瘋了!」他叫道,「你在一個無月的半夜到家,翻墻而入,殺死了你的妻子和三個孩子,鮮血把臥室浸透,變成一座紅屋!有人說那是因為她對你不貞,可你卻說--」「是說,我說因為我太愛她了,所以要帶她一起走。我們曾承諾過永世做夫妻?!拱⑷R克說。非力叫道,「可是你還活著,卻殺了她!」「不,我已經(jīng)死了……」阿萊克說,「阿萊克已經(jīng)死了。」然后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的大海。他熟悉這里,這里是一片無際的藍色,任何東西也沒有,人類渺小得讓人絕望。溫柔的暴君,湛藍的虛無,這里是他的家和墳墓。「我不明白……你明明還活著!」非力說,「還是那半年你遇到了什么?那讓你瘋了……」他小聲說,做出斷言。這個人一定遇到了什么可怕怪異的事,才讓一個性情堅強的男人發(fā)瘋!阿萊克沒有說話,陽光下,他露出一個微笑。非力打了個寒顫,也說不清為什么感到有點發(fā)冷,「那么,那么……」他結結巴巴地說,扯開話題,「你有什么打算?我們可能等不到援軍,我們會死在海上!」「我要到一個很遠的島上去,那里有我的一些舊識,」阿萊克說,「他們會愿意收留我,我打仗的經(jīng)驗派得上用場?!?/br>「你是說海盜?」非力說。阿萊克緩緩搖頭。非力無來由又是一陣惡寒,直覺告訴他不要再問下去比較好?!甘窃谀前肽陼r間認識的朋友?」他還是忍不住問。阿萊克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的眼睛黑得恐怖。「他們都是什么人?」非力問。「藍色墳墓里的殉葬品,在活人眼里如同飛灰,因為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br>「我不明白……但那不重要,」非力說,只是盯著他,「我只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救我,你無法從這件行為中得到任何好處。」「當然不。」「什么?」非力說,對面那雙漆黑的眼睛盯著他,他突然感到一股寒意,那雙眼睛里有某種極為恐怖的東西。「去那個島很遠,我需要食物?!?/br>沉默。普林的手指掐到奧登的皮膚里,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畫面。阿萊克溫柔地看著非力,「因為走得太匆忙,所以我只能找到你。」「不!」非力尖叫道,「不--」他后挪兩步,幾乎掉下海,阿萊克一把抓住他,治安官嚇得牙齒打戰(zhàn),絕望地掙扎,可他已經(jīng)受了傷,再說不受傷他也不是他的對手。「請您安靜,長官,」阿萊克柔聲奉勸,「我不想要尸體,會發(fā)臭的?!?/br>令人窒息的藍色充斥了一切,他們在一片無止境的藍中飄流,像隨時會被吞沒的小點。水般的暴君喜怒無常,不可窺探。阿萊克坐在木板上,他看上去削瘦而憔悴,漆黑的雙眼看著非力,他的眼神饑餓又殘忍。后者躺在那里,已瀕近彌留,身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