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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困,醒來是因?yàn)橄胍”?,他搖搖晃晃走向洗手間,解決了生理問題后,他同樣閉著眼睛走了回了,看也沒看就躺回床上。身體接觸到一個微涼而柔軟的感覺,就在他的身側(cè),那是人體的感覺!普林一躍而起,大叫道,「誰在那里!」一邊拔出他的槍。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別拿著槍亂晃!我他媽才要問你三更半夜待在我的房間里干嘛!」「奧登!」普林說,覺得自己因?yàn)閯偛诺氖录行┥窠?jīng)過敏,他收起槍,抱怨道,「你回來了干嘛不出聲?!?/br>「我怎么知道是你。」奧登說,普林習(xí)慣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他的朋友也同樣在把槍別回腰間,顯然他回來時聽到有人在,早就把武器準(zhǔn)備好了——如果他只是去找老婆那未免警惕過頭,但換了另一種情況便情有可緣。「很有警戒性?!顾吡艘宦?,果然如此。如果奧登不惹事他就不是奧登,普林覺得證明了這小子在被人追殺不是件值得驚訝的事。「你在我這里干嘛?」奧登說,「空著自己的房間準(zhǔn)備養(yǎng)蚊子嗎?」普林看著他,同伴灰綠色的眼睛反射著微光,手仍放在腰上,他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信得過,雖然那大部分出于直覺?!改莻€房間有點(diǎn)不對勁兒。」他說。「有艷麗的女鬼來請求你為她使用你的保險套嗎?」奧登說。「不,她看上去不太好,先是被虐待,然后又被掐死了?!?/br>奧登停下嘲笑,看了他一會兒,「你是在開玩笑對嗎?我想你應(yīng)該是在開玩笑,可是剛才我在外面聽了一些傳聞,所以……」普林的身體緊繃起來,「什么意思?」「關(guān)于你那間房子,103對吧,以前有旅客說過那里很不對勁兒,但沒怎么被當(dāng)真,估計(jì)是他們神經(jīng)過敏,誰經(jīng)過長途跋涉都有可能產(chǎn)生幻覺……」「他們說那房子里發(fā)生了什么?」普林追問。奧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該不會真碰上了吧,老兄。聽說外面燈火通明那房間里也總是一片黑暗,然后傳來呼吸和掙扎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像鬼片不是,而且是被用爛的情節(jié)……你沒事吧?」普林魂不守舍地扒扒頭發(fā),他對鬼魂從來抱著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可現(xiàn)在竟然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是的,那房間有點(diǎn)不對勁?!顾f,「我也碰到了?!?/br>奧登看了他幾秒,然后低低笑起來,「所以你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間里來?你害怕?」普林恨不得給他一拳,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仍在嘲笑,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聽著,你干嘛不自己去那個房間里試試看?也許她更喜歡你,會穿著晚禮服幫你koujiao,而不是吐著舌頭渾身鮮血地哭!」奧登看了怒氣沖沖的同伴一會兒,放柔聲音,「嘿,別生氣嘛,我只是開個玩笑?!顾呐乃募绨?,「你這么帥她們都不喜歡,肯定也不會看上我?!?/br>「她們?」普林說。奧登聳聳肩,「我是聽說的,這里以前是私人別墅,最近半年才改成旅館,關(guān)于舊屋主有一些傳說?!?/br>「說什么?」奧登高興地拿了個枕頭放在墻上,舒服地半靠在那里,抱著被子開始閑聊,「103房間被叫做墳?zāi)沟闹行?,也就是說這棟樓是個墳?zāi)梗孔釉瓉淼闹魅嗽谶@里殺死了好幾個女人,所以她們的幽靈在這房子里徘徊,直到那家伙死了很久仍哀號著復(fù)仇……是不是挺傳奇的?每個城鎮(zhèn)都需要這樣的傳說以打發(fā)閑暇的飯后時光?!?/br>普林同樣把枕頭放在身后靠著,「原屋主是怎么死的,這旅館是他的繼承人開的?」「不,他沒有任何親人,所以財(cái)產(chǎn)被政府充公,后來被別人買下的。他死于腦溢血,帶著墨鏡,喝著冰鎮(zhèn)桔汁,躺著柔軟的汽墊在海上曬日光浴的時候死的……嗯,我猜他死得沒什么痛苦?!?/br>「她們怎么說他的?」「他父母很有錢,他是家里唯一的繼承人,身體羸弱——當(dāng)然是小時候——性格孤僻,即使成年以后仍不肯和任何女性說話,他似乎有點(diǎn)害羞過頭了。然后他就開始瘋狂地殺死女人……」「等一下,你跳得太快了,倒帶。」「關(guān)于他性格突變的部分……也許他從很小就很變態(tài)了,反正我說的那些只是流言和猜測。在他大約八九歲的時候,當(dāng)時這里鬧出過一些不好的傳聞,一個老仆人發(fā)現(xiàn)他父親和他家的小少爺正在……呃,性交。」「見鬼,真是個牲畜?!?/br>「當(dāng)時一石激起千層浪,地方小就是這點(diǎn)兒好處,每個人都會被迫看到新聞??墒沁@家主人不喜歡與外界交往,有錢并且和治安官關(guān)系很好,所以此事不了了之。那以后很少有人真正知道這棟大房子里發(fā)生了什么……啊,其實(shí)后面那兩棟房子也是他們的,還有一棟被拆了,他們家很有錢。」根據(jù)老仆人說,當(dāng)時情況很凄慘,那男孩身上有鞭打的痕跡,被強(qiáng)暴時一聲不吭,眼神木然,肯定是習(xí)慣了——也就是說這種性虐待持續(xù)有一段時間了,他還是個小孩子呢!」「他母親呢?」奧登看了他一眼,「這就是我不能理解的部分,他母親和他們一起生活,卻視而不見……她讓他穿女裝,他始終留著長發(fā),穿著裙子在家里活動,仆人們管他叫小姐,他母親甚至給他取了個女孩兒的名字。據(jù)說這是因?yàn)樗恢毕胍獋€女兒,可是生了第一個孩子后就無法生育了,只好以兒子充數(shù)?!?/br>「她不知道丈夫的行為嗎?」「我覺得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從沒做出什么反應(yīng)。后來的傳聞就更荒唐了——雖然那家人諱莫如深,但還是有些仆人傳出些流言——他們說他們的男主人可以在家里公然猥褻那男孩,他管他叫我的小姑娘,把裙子撩起來什么的……」他想起那班人跟他說些話yin褻的語氣。「他母親坐在旁邊無動于衷,以便喝茶一邊溫柔地說,我的寶貝,你真美,讓爸爸好好疼疼你之類的……」「這一定是胡扯的?!?/br>「我也這么想,民眾需要香艷的傳說……雖然編得這么變態(tài)著實(shí)難得,如果那家伙還活著倒可以告他們誹謗。你還要聽嗎?」「繼續(xù)?!?/br>「傳出那件事后很多仆人都被辭退了,城堡更顯得為神秘。但一個女仆醉酒時曾說,也別老是說老爺不好,婦人一樣很奇怪,她說夫人每天給少爺穿上裙子、系上絲帶,給他梳發(fā)和化妝,買的都是最時髦昂貴的時裝,她跟他說你真是個美麗的女人,親愛的,沒有人能不被你傾倒,比如奧爾非,奧爾非就是她丈夫?!?/br>普林揉揉眉心,「這太變態(tài)了!」「后來,發(fā)生了一個轉(zhuǎn)折性事件。」奧登說,「他們家增加了一個新成員,那是一個親戚家的次子,因?yàn)榧易迳馍系膯栴}被送到這里來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