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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是「沒能干你一回太可惜了,我編了很多種劇本用來自慰——以你為主角,那比錢更能讓我勃起」。戴茜就憤怒地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可那混蛋不知悔改,還說什么「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玩死個人而已,那么激動干什么」,然后戴茜就開槍了。奧登翻翻白眼,戴茜早看這些人不順眼,所以開槍也在意料之中,還好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一聲槍響也沒引起什么關(guān)注,他扯著她迅速逃離案發(fā)場地,然后想自己對這類事似乎已經(jīng)相當熟練了。路上他向她大聲抱怨「你干了什么,他只是說說而已」,可他想不到戴茜如此生氣……「你為了這件事和她吵架?」普林說。「事后她沖我大喊大叫,說我一點也不顧她的感受,做事不夠認真,說我這種不重視一切的態(tài)度會很危險……」奧登說,「然后她就走掉了。」「顯然,因為她愛你。」普林說?!付憧峙乱矏凵纤?,不然我可不相信你會大老遠去找一個女人?!?/br>「因為我們只有彼此了?!箠W登說,「我去找她是因為我不能丟下她一個,太危險了。我會和一個女人分手,可是我不能把她獨自丟下?!?/br>「可你結(jié)了婚。」婚姻是需要彼此承擔責任的東西。「我說了是特殊情況,她老爸給我錢,所以我和她結(jié)婚?!箠W登嘀咕,他看到普林張大的眼睛,補了一句,「只有一年?!?/br>普林皺起眉,「她老爸真是個杰作,這絕對是個一等一的餿主意?!?/br>奧登苦笑一下,決定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你呢,有伴兒了嗎?」普林嗤笑一聲,「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倒想過結(jié)婚?!顾隽藗€鬼臉,「但我被甩了?!?/br>奧登看看他的臉,「那女人一定很有魄力?!?/br>「她說她還沒準備好,一輩子和一個人綁在一起,他的快樂和榮辱你都要共擔太可怕了。再后來,我的朋友們一致認為這是上帝的旨意,它老人家造我不是出來結(jié)婚的?!?/br>奧登笑起來,「造給女人找樂子嗎?」「她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幸好對象不是我。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她?!蛊樟中χf。奧登拍拍他的肩膀,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并沒有覺得很難過,我現(xiàn)在這樣很好。不是每個人失去一切后,都能看到另一個世界……」他小聲說。很快,他們到達下一個城鎮(zhèn),普林借了些零錢,打了個電話給他的假釋官。「普林,你在哪里?」對方問。「當然是在城里,我還能到哪里去?!蛊樟帜槻患t心不跳地說,對面的男人嗤笑一聲,「胡扯,這聲音分明是長途。」「啊哈,別跟我計較了,約翰,我只是想去旅行一下,搭著美女的順風車,在牢里頭可悶壞了?;仡^我請你喝酒,放心,我不會干什么危險行為的。」他說,這位假釋官是他的同期同學,所以說話很隨便。至于他的罪名,警局里對于律師恬不知恥的控辯很是義憤填膺,他們所做出的反抗就是對普林的管理極度寬松。「說起來,普林,上次你不是說你在綠葉鎮(zhèn)嗎?那附近好像出了點事,你知道嗎?」約翰問。普林不動聲色地微笑,「老兄,我現(xiàn)在離那里已經(jīng)十萬八千里了?!?/br>「一個加油站炸了,真讓人頭痛,不知道是不是煙蒂沒有掐滅引起的,兩個員工都失蹤了,他們的老板被炸得連尸體都奉欠……不,我不負責這案子,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防火,天干物燥,老兄?;貋碛浀谜埧汀!杆恼Z氣變得輕松起來。他們互道再見掛了電話,普林揚起唇角,薩爾果然不敢去報警,從看他第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那家伙是個通緝犯,雖然不記得他犯了什么事,但他曾在全國的重刑犯通緝名冊上看過他。他并不準備拆穿他,于人方便于自己方便,這回可不是派上用場了。當晚他們到達了一個叫赤土的小鎮(zhèn),兩人找了家不大的旅館,為了防止有艷遇要了兩間房間,奧登付錢。普林打量了一下房子,這里簡潔陳舊,帶著一種破舊與臟亂的感覺,墻面上爬行著無數(shù)人留下的痕跡,使這里即使簡潔卻也干凈不起來。房間里有一張床,電視機,床頭柜,衛(wèi)生間,其它什么也沒有了。奧登湊近返回的白墻,這里滲出塊不規(guī)則的橢圓的污跡,像從內(nèi)部毀掉的果實,透出的黑色污漬看上去有些惡心。「是什么?」普林說,湊過去看看,這是他的房間。「這里看上去不太干凈,可是好像沒有其它的旅館了?!箠W登說,離開那一小塊污漬,他滲出些水跡,「還有些潮?!?/br>普林走過去,習慣性的嗅了一下,「有血腥味兒?!顾f,奧登揚眉,「你是獵狗嗎?」「我只是個被法醫(yī)甩掉的警察?!蛊樟中χf。奧登也笑起來,「這里也許出過人命,比如一個吸毒的妓女,變態(tài)的嫖客……很適合這種小鎮(zhèn),不是嗎?」「或者被謀財害命的旅行者,又或者一個傻瓜在這里掐死了他移情別戀的女朋友。」普林說,「還有別的版本嗎?這比電視有趣?!?/br>奧登翻翻白眼,「晚上害怕嗎,要不要我來陪你?」「當然可以,可是你會給我特別服務(wù)嗎?」普林調(diào)笑道,奧登攤攤手,走出去,「你一點誠意也沒有,伙計,我的建議出自真誠的關(guān)心?!?/br>雖然真找起來并不困難,可這會兒并不困難,可這會兒普林并不想找床伴,最近發(fā)生的事太多了,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他早早關(guān)掉了燈上了床,狹窄的窗戶透進黯淡的燈光,把扭曲的窗欄應在灰舊的水泥地上,房間的景色模糊可辨,有影子的空間則固執(zhí)地守著一片漆黑。大約是因為太過亢奮了,雖然躺在床上普林卻睡不著覺,他可以聽到外面?zhèn)鱽磉b遠的歡笑、音樂、車喇叭的聲音,他獨自舒服地呆在房間里,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他張大眼睛,周圍陷入一片深夜般的漆黑,因為是外面透進燈光的燈關(guān)掉了?他想,狐疑想著旅館門外的燈不是應該徹夜不熄嗎?而且今天是個月夜,他的窗戶沒拉窗簾,何況就算拉了,也很難黑得像全密閉空間吧。他心中突然一動,感到一陣涼意——沒有聲音。外面的喇叭聲、音樂聲、說話聲,在那一瞬間一起消失了!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呼吸,甚至眨眼睛的聲音,外面的世界像遠遠剝離了一樣,他被丟在了另一個地方。接著,他聽到一聲細微的嗚咽。那聽上去不像人類的聲音,倒有些像什么夜行性動物詭異的傳達方式。但是普林確定他聽過這種聲音,那是他還在當警察時,看過一個錄像帶里的聲音。那個男人掐死了他的妻子,而整個過程被記錄在了閉路電視上,他死死卡住那個女人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