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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惡狠狠地看著他,「你剛才說什么?」奧登被他眼中的猙獰與憤怒嚇了一跳,他從未被如此殘暴和蔑視的眼神看過。但他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生氣——「我他媽讓你說話了嗎!」法里森怒吼,一把把奧登推到一側(cè),把他的頭用力撞向車門!奧登感到劇烈的疼痛,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不知所措,法里森像發(fā)瘋一樣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腦袋撞向車窗的強化玻璃,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刺得眼睛很疼,接著他的舌頭感到溫暖咸腥的氣息,他知道血流到了嘴里。那種可能被殺死的恐懼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憤怒于自己的懦弱,身邊的人像一顆炸裂的手雷,瘋狂地毆打著他!奧登用手護住頭,有一瞬間他看到那人眼中徹底失控的殘暴光芒!這個人是個瘋子,他懷疑他會被活活打死!法里森感到有些疲憊,狹小的車內(nèi)不是打人的好地方,他停下來喘了口氣,看著躺在座位下的人,他的長褲被褪到一半,白皙的皮膚從深色的長褲下露出來,他俯下身,輕輕撫摸那片皮膚。他不知道奧登是不是昏過去了,鮮血流了一地,散發(fā)出讓人愉快的腥味,他把他扯起來,那人顯然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的眼神渙散,像最卑微的小蟲,徹底掌握在他的股掌之間。他抬起他的腿,讓它們分開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找到后xue,粗魯?shù)財噭恿艘幌拢缓笃炔患按匕逊稚砗莺蓓斄诉M去。那具虛弱的身體痙攣了一下,法里森發(fā)出愉快的嘆息,用力再次頂了一下,把分身全部沖進去,那個人似乎醒了,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法里森抓緊他,開始猛烈的征服。他的侵略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感到奧登慢慢清醒過來,可是那個人沒有再動,甚至連一點呻吟也沒有敢發(fā)出,這種絕對的服從讓他很愉快。「你很不錯,」他便晃動邊說,「我不知道干男人也可以這么爽,你夾得很緊,里面很暖和……」奧登發(fā)出微弱的呼吸聲,法里森如狂風驟雨般毫不留情地攻擊著他,把jingye釋放在他體內(nèi)。然后,他晃動著享受了一下性愛的余韻,感受另一個人體溫暖的緊繃。當他把性器抽出來時,奧登虛弱得幾乎跌倒,法里森注意到他額頭的鮮血已經(jīng)逐漸凝固,他的神志漸漸恢復,但他并沒有看他,他艱難地半躺在座椅上,紅白色的東西順著雙股漫開。法里森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毆打和強暴了一個男人,而這個人是他的司機?!改阍撊タ匆幌箩t(yī)生?!顾_口,用有些輕佻的目光打量著奧登,也許同為男性時他曾對那張俊美的臉有些敵意,但在他把他當成女人使用后,那只會讓他覺得很招人喜歡。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支票本,在上面寫下金額,撕下它放到奧登身上唯一一塊沒染血的地方。然后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好一會兒,奧登慢慢拿起支票,看看金額,嘆了口氣。「他媽的,神經(jīng)病……」他輕聲說,微弱的聲音里帶著恨意。他還以為要死了呢,那人突然而來的極度殘暴完全像個失去控制能力的瘋子!「天哪,這是怎么回事!」戴茜叫道,看著丈夫一身是血的走回來,頭上包著紗布,鮮血滲出一大片。「出了點意外,親愛的,」奧登說,「我暫時不能和你zuoai了,你可以去找情人?!?/br>「你在說認真的!」戴茜提高聲音,「你去打架了嗎!」「是單方面被打?!箠W登說,疲憊地扶著桌子,看著妻子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得去洗個澡,親愛的,今天糟透了?!?/br>對于和戴茜的關(guān)系,奧登一直更傾向于性伙伴,像以前那樣,他會去找女人,戴茜也是男人中的皇后,只是他們更喜歡上對方的床一點兒。他們從不是懂得結(jié)婚與負責的人,婚姻對他們來說更像一場鬧劇,實際上那的確是一場鬧劇,兩千萬美元堆出來的假象。現(xiàn)在他們一路逃亡,彼此的依賴在慢慢加強,但奧登倒覺得和她更像戰(zhàn)友關(guān)系,而遠非夫妻,也許他天生欠缺某種東西吧。但就自尊而言,他絕對無法容忍被戴茜知道今天發(fā)生的事。他緘口不言,戴茜也懂事地并不多問,這是他們交往時交予彼此的條件。有些輕微腦震蕩,但并不影響基本生活,法里森放了他一星期的假,這些天奧登整天和戴茜待在一起,有記憶以來他們很少處于平靜狀態(tài)下度過這樣長的時光。里蘭曾經(jīng)來看過他一次,這是他在這里第一個交到的朋友?!鸽m然我不該多問發(fā)生了什么,但看上去很慘烈,」他有些擔心地說,「不過一個星期的長假可真不錯?!?/br>奧登咳了一聲,「也沒什么大事,不過你知道我當法里森的司機有些時間了,可不許瞞著我,我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哦,什么方面?」「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奧登說。里蘭嘆了口氣,「是說那些女人嗎?」看到奧登同意的神色,他放低聲音說下去,「既然你給他開車,早晚要知道,法里森有性虐待癖,不,不是一般的性虐待,哇,你可真該看看他的藏品盤片,血腥性交,聽說全是真格兒的——」「可他那樣也許會把人打死!」奧登說。里蘭笑起來,「他整天都在殺人,只是現(xiàn)在不用親自動手罷了。性交是他現(xiàn)在唯一親自動手的時候了。他喜歡那樣,你知道,平時和女人交往時他很有紳士風度,但一到床上就不行了,他忘死里打她們,不許他們說話,我聽說有一些……」他做了個慘不忍睹的表情,「被他感到一半就死了,有些家伙負責處理這樣的尸體,也許你也會干那些時,先有個思想準備!」奧登皺起眉頭,里蘭了解地看著他,「很難接受,對嗎?」奧登點點頭?!杆麨槭裁茨敲锤桑。俊?/br>「誰知道呢,每個人都有積極的事好?!估锾m說,「別讓你認識的女眷靠近它,弗洛佐殺人無數(shù),在床上更是個嗜血暴君。」里蘭走后,奧登坐在客廳發(fā)了好一會兒呆。他碰到了一個危險人物,性愛殺手,他慶幸地想,自己能從那輛車里出來實在是天大的運氣。他需要這個人的庇護,讓自己避免置身于伯瑞安的槍口之下——那家伙似乎已經(jīng)決定讓他們以痛苦的方式死去了。但在這個瘋子下面工作太危險,也許那天他是心血來潮,但天知道他什么時候發(fā)神經(jīng)再來這么一出把戲。他想起那人毆打他時眼中的殘暴與狂喜,打了個寒顫,上次絕對是死里逃生。就這么一直拿不定主意,一個星期很快度過。奧登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肋骨的裂痕并不影響工作,頭上的傷口已經(jīng)去掉紗布,基本愈合。奧登替法里森打開車門,后者面無表情地坐進來,司機發(fā)動汽車。「去銀行。」那個人說,低頭看檔,看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