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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殺人嫌疑犯 麥葉不信,但護士說記錄上就是這么寫的。 麥葉又問護士西山的傷情,護士說只是受了點擦傷…… 原來在車禍發(fā)生的那一霎那,西山想要保護麥葉,而麥葉卻出于本能,用身體護住了西山…… 護士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麥葉的思維陷入了混亂的狀態(tài),她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幻了,到底是什么回事,一切都是這么不真實,卻又這么真實的發(fā)生著。 護士說的是真的嗎,還是騙自己的呢,可是護士為何要騙自己呢? 護士沒有理由騙自己,那么西山更沒有理由騙自己了。 那西山為什么不來看自己就走了呢,難道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了嗎,她可是他的合法妻子啊。 難道西山根本就不愛自己嗎,只是演戲跟自己結(jié)婚嗎,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她無法解釋愿意跟自己結(jié)婚的西山,為何出院前都不來看自己一眼,為什么呢? 如果西山對自己是虛情假意又為何要和自己結(jié)婚呢,沒有必要啊,又為何要在自己身上花這么多錢呢?從前他能滿足她所有的物質(zhì)需求。 想著之前自己和西山的點點滴滴,她就淚流滿面,現(xiàn)在她無助而又無奈,她多想找個人來幫自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真相是怎么,只要能說清楚就成,她想即使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怎么連薛媽也不來看自己呢,薛媽去哪里了呢,又沒有可以打的電話,找人不到,真是…… 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思維就像一只密室里的蒼蠅,怎么飛都是碰壁,怎么飛都還是被困住。 她想只有先熬完今夜,等到明天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從地板上爬著出去,也要把事情弄清楚。 一定要找到西山,當面問清楚,這樣無聲無息的算什么,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太可惡了。 這個混蛋,這個王八蛋,到底是在干嘛,怕我變成殘疾人嗎,怕我丟人嗎,怕承擔責任嗎,還是不敢見我呢? 她只想知道西山到底怎么了,如果護士說的是真的怎么辦,于是她安慰自己一定是護士弄錯了。 她一邊想一邊哭,一股莫名的恐懼籠罩在她的心頭,她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只是她真的不愿意承認,自己應該是被西山拋棄了,自己永遠的被他拋棄了,他一定是玩弄自己的,一張結(jié)婚證又能證明什么呢,不過是張紙——真的只是張紙,她絕望哀傷的想著。 這一晚她一直想睡覺卻怎么樣都睡不著,基本是看著黑色的天空慢慢泛白到天色大亮,她感覺眼睛刺痛,想要好好睡一覺,她想今天最好誰都不要見,死死的睡一天,睡死好了。 她剛想入睡,舅舅舅媽來了,給她帶來了早餐,她又不能不吃。 吃過早飯,她跟舅舅舅媽說讓他們先回去,自己想休息一下,于是舅舅舅媽就回去了。 一宿沒有睡覺,麥葉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了那一百億遺產(chǎn)的事情了,心里只想著西山到底怎么了,她的心惴惴不安。 如果沒有和西山結(jié)婚,他不理自己就算了,她也不計較和追究了,可現(xiàn)在是夫妻了。 她想法就不一樣了,一個男人怎么可以把她這個做妻子的置之不理,就算是工作再忙,也應該陪陪家人。 她不過是想要見一面就好,又不是纏著他不放,而且她從來就沒有對他提出過要他陪自己的要求。 她心里覺得委屈極了,沒有婚禮就結(jié)婚了,和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愛著的男人,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新婚,卻只有眼淚和孤獨寂寞作伴。 身體上的傷痛和心靈上的煎熬,折磨得她心竭力瘁。 她很想睡覺,又不敢睡著,生怕睡著了,醒來世界就不是世界了,但也絕對不可能是天堂。 她一心盼著知了能來,她想現(xiàn)在只有知了可以幫到自己了。 上午的時候知了果然又踩著高跟鞋來了,有些病人還抱怨說“哪個神經(jīng)病來醫(yī)院還穿高跟鞋啊,吵死了?!?/br> 麥葉聽到這高跟鞋的聲音卻尤為興奮。 知了才跨進病房門,麥葉就迫不及待的說:“知了,你來了啊,我等你好久了,我急死了?!?/br> “怎么了,什么事?不會是想男人了吧……”知了笑著玩笑,見麥葉臉色不好,問,“你今天臉色很不好啊,怎么了?” “我一晚沒有睡,你去幫我看看西山怎么樣了,好不好?你昨天真的看見他了嗎,他怎么樣了,是不是只是擦傷?”麥葉焦急萬分。 “是啊,他很好?!敝艘苫?,昨日見的西山可是躺在重癥病房啊,誰跟麥葉說西山只是擦傷?。?/br> “真的嗎,真的只是擦傷嗎?你幫我去看看,求你了,拜托了,看他還在不在病房,如果在,叫他過來見我,死都要拉他過來啊?!?/br> 知了心里又疑惑又著急,這怎么成,西山還昏迷不醒呢…… 不過她還是應聲說:“好?!比缓笸顺隽瞬》俊?/br> 知了再次來到重癥病房,可是病房里空著,別說沒有看見西山,就是一只蚊子都沒有看見啊。 她納悶了,于是跑去問護士,護士說西山已經(jīng)出院了。 知了不解,昨天不是還昏迷嗎,怎么就出院了。 護士說,具體情況她就不知道了,要知了自己打電話給朋友問問看不就知道了。 知了將信將疑的回到麥葉病房,對麥葉說:“西山已經(jīng)出院了……難道出院前,他沒有來看你嗎?” 麥葉聽見知了這么說,眼淚又奪眶而出了,連連搖頭,委屈的說:“沒有。” “沒有嗎?這就奇怪了啊,怎么樣都會過來打個招呼吧。對了,其實我昨天跟你說謊了,昨天我看到他時,他正躺在重癥病房里用呼吸機呢,還昏迷不醒,你說怎么就出院了呢,太離奇了。而且我還跟水管家說叫他不要跟你說西山傷得這么重,怕你擔心,所以我跟你說,他沒有事……但水管家卻跟我說,直接跟你說真話,說西山病得很重,但是我還是害怕告訴你真相,所以就說了假話騙了你,你不怪我吧……可怎么出院了呢,太蹊蹺了?!敝艘е齑娇嘞搿?/br> 麥葉抹了抹眼淚,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不怪你,怪你干嘛,不管他傷得輕還是傷得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院了,這是事實。你知道嗎,其實我跟他偷偷扯了結(jié)婚證了,就是車禍那天……我……我也懷孕了,不過現(xiàn)在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她說著就痛哭流涕。 “因為你懷孕了,所以和你結(jié)婚嗎?” “不是,扯證之前我都沒有說懷孕的事,我說去扯證吧,只是想試探一下他,他就馬上答應了,于是我們就扯證了。可是,為什么出院之前都不來看看我呢?!丙溔~悲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