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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場合不適合發(fā)呆,于是拼命找話題和知了聊起來。 倆人雖然不是那么熟悉,但是聊起來一點也不拘謹,起先是麥葉主動問知了的近況,倆人一問一答,待麥葉沒話問的時候,知了又主動詢問起麥葉來了。 她們倆,聊著生活,聊著興趣,聊著現(xiàn)在的衣食無憂,誰也不想去聊從前的貧窮窘迫。 她們倆聊天的時候,丸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麥葉心里明白丸子是故意躲起來了,不愿意見知了。 她還真想丸子能一起坐下來,三個人好好聊聊。 過去那段坐臺的日子,倆人是閉口不談,連相關(guān)的人物丸子,她們都沒有說起,不過麥葉最后還是把話題扯到了黑玫瑰身上。 “你還記得黑玫瑰嗎?”麥葉問道。 “黑玫瑰?記得啊,怎么了?!敝它c頭疑惑的問。 “哦,沒什么啊,只是覺得世界好小,我前些日子見過她一次,好意外,怎么都沒有想到會那樣碰到她……”至今麥葉都沒有明白過來,到底黑玫瑰是怎么和賈民好上的,就好像別人不明白自己和西山是怎么好上的吧,她想。 “那你們說什么了?沒有說起我吧?!敝梭@訝的問。 “沒有說話,我怕她認出我來,所以不敢說話,不過我想她肯定還是認出我了,只是沒有說罷了。” “你們在哪里見到的?”知了剝著手里的杏仁,然后遞給麥葉。 麥葉接過杏仁,放進嘴里,說道:“在西山的爸爸家,黑玫瑰有可能成為西山的小媽。云兒就是黑玫瑰的女兒?!?/br> “就剛才那個小女孩?” “嗯?!?/br> “哦,難怪,我就覺得眼熟,眼睛很像,你這一說和黑玫瑰還真像。那么黑玫瑰是離婚帶著女兒要嫁給西山老爸了?西山老爸那么有錢……看來姜還是老的辣,黑玫瑰果然厲害啊,找了個這么有錢的男人。”知了嘆羨的說。 “是啊?!?/br> “只是黑玫瑰才三十出頭,西山老爸應(yīng)該也有五六十了吧,老夫少妻?你說那個老頭那么有錢怎么會看上黑玫瑰呢,干嘛不找個十八歲的?”知了疑惑的問。 “說明黑玫瑰有手段,懂男人心唄,十八歲的女生懂個屁啊,不經(jīng)世事,并不好相處的。像黑玫瑰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女人魅力最足的時候,她經(jīng)歷滄桑,又懂男人心。有些老男人就喜歡這樣的。不過關(guān)鍵還是要這個女人本身有魅力才行啊,畢竟……”麥葉正說著,卻見舒海單獨朝她們倆走來。 看他臉色似乎不太好,卻又佯裝出春天般的笑。 他走到知了面前,彎了彎手指,說:“怎么樣,聊的怎么樣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哦,好吧,我也困了,走吧?!敝藭猓B忙起身和麥葉道別。 看著舒海和知了行色匆匆的離開,麥葉心里一片詫異。 突然她覺得舒海好陌生了,似乎從來就不認識般的陌生,因為舒海走的時候都沒有對她說話,只是淺淺一笑,算是告別,她亦只是回以淺淺一笑。 她心里本有些話想單獨跟他說的,卻沒有能說出口,她想對他說謝謝。 她覺得自己在感情上有虧欠舒海,不光覺得虧欠了舒海,她覺得自己亦虧欠了西山,虧欠著所有人。 她悵然若失的獨自坐在沙發(fā)上,心情非常低落,縱然這里如夢境般美好,她卻覺得真實的缺失,莫名的壞情緒突然來襲,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走到酒桌前,端著香檳酒就連喝了幾杯,當她舉著一杯香檳酒又要一飲而盡的時候,西山奪過她的杯子,說:“咱們跳支舞吧?” 跳舞?麥葉的心慌亂的突突直跳,她可從來就沒有跳過舞啊,于是連連搖頭,說:“我不會跳,只會鬼叫鬼跳啦。不如你陪我喝酒?”她眉毛一揚,眨著眼角,極富挑逗意味。 “好啊,如果你想喝,那我陪你。”西山說著就遞給麥葉一杯海藍色雞尾酒。 “還是你最懂我,知道我喜歡藍色,謝謝。”她喝了一口雞尾酒,然后問道,“你和舒海都聊什么了?” 第117章 睡在西山家 “你呢,你和知了聊什么了?”西山把問題拋給了麥葉。 “無非是女人間的話題,你們呢,我看舒海走的時候臉色不好,你不是欺負他了吧?怎么可以對客人這樣呢?就算聊不來,也沒有必要讓他不高興啊。”麥葉不滿的說道。 “你這么說我可不高興了,你關(guān)心他,不關(guān)心我?!蔽魃礁静恢苯踊卮鹚膯栴}。 “討厭,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偏偏……” 麥葉皺著眉頭不滿,話還沒有說完,宋千柳端著一杯紅湯晃晃悠悠的走過來,靠在西山肩頭。 “西山哥哥,我們喝一杯。”宋千柳的聲音極具挑逗的曖昧。 “哦,好啊,來喝一杯,圣誕快樂!”西山端起酒杯和宋千柳碰杯。 “人家要喝交杯酒,來,這樣——”宋千柳說著端著杯子要和西山臂腕纏繞的喝交杯酒。 “不用了吧,我們還是,還是就這樣喝吧?!蔽魃秸f著不顧宋千柳的阻攔,將酒飲盡。 宋千柳叉了一片水果沙拉,遞到西山的嘴邊,說:“吃?!笨次魃浇赖媒蚪蛴形兜臉幼?,她又問道,“好吃嗎?再吃一塊?!彼f著又叉起一塊水果送到西山的嘴邊。 “好,好。”西山也不拒絕,然后對麥葉遞眼色,并把手放身后做手勢,意思是你先去旁邊坐會吧,等我把她喝趴下…… 站在一旁氣呼呼的看著他們倆的麥葉,會意西山的意思,于是沉默的轉(zhuǎn)身離開。 她在沙發(fā)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本來心情就失落的她,現(xiàn)在心情更糟糕了。 荒唐,荒唐!她覺得這事很荒唐,心想怎么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呢? 西山這樣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公然當著自己的面和宋千柳這樣呢,氣憤! 可是如果他和宋千柳真有什么,也沒有必要在自己面前依著宋千柳吧。 如果和宋千柳沒有什么,又為何不拒絕宋千柳目的明確的曖昧呢? 如果西山愛自己的話,為什么不體諒一下自己的感受呢? 看來是不愛,西山原來我也只是被你玩玩而已了,是么? 你不過是一只在羊群里轉(zhuǎn)悠的狼,對吧。 不然呢,難道西山有苦衷嗎,什么苦衷? 麥葉你想這么多干嘛,你又不在乎他,你又何必在乎他和誰怎么樣呢。 想著上流人物的派對會有多特別,現(xiàn)在她覺得還真無趣,都后悔來了。 她想還是找丸子去,然后早點回家好了。 她在大廳里搜尋著丸子的身影,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 于是她又上樓一間房一間房的搜索,在一間亮著夜燈的客房里,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