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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鐵烙了一樣,火辣辣劇疼,他沒有忍住慘叫了一聲。他閉著眼睛,仰著頭,等待第二下鞭打。“劈啪”這一下抽在他屁股上,他知道他的小腹和屁股上隆起了一圈鞭痕。“啊!”同樣他還是沒有忍住劇疼,發(fā)出第二聲慘叫。那邊,袁宏毅作好再次受刑的準備。但是過了好久,周圍沒有動靜,突然他聽到了皮鞭抽在赤裸的rou體上發(fā)出的特有的沉悶的“劈啪”,他睜眼一看,知道劉衛(wèi)軍開始受刑被鞭打了。鞭打繼續(xù)著,從胸脯到大腿,劉衛(wèi)軍的身體已經(jīng)到處都是隆起的一道道鞭痕。劉衛(wèi)軍拼命忍著,忍受每一下殘忍的鞭打。......劉衛(wèi)軍挨了不到五十下,就昏死過去。等劉衛(wèi)軍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趴在地上,抬眼看似乎不是剛才那間刑訊室,而是被拖進另外一個房間,這里也沒有任何窗戶,顯然還是在地下室,但燈光更明亮,只見被電燈照的雪亮的刑訊室中央立著四個鐵柱,袁宏毅面朝下背朝上整個人成“大”字懸吊在四個鐵柱之間,四肢的手腕和腳腕被鐵銬銬著,鐵銬分別連著四根鐵鏈穿過四個鐵柱上的滑輪將袁宏毅的四肢拉開,懸吊的高度大概是人的胸脯位置,最明顯的是袁宏毅的生殖器再次被上刑,腫脹的睪丸被皮繩捆住yinnang根部,懸吊著一很很重的秤砣,把袁宏毅的睪丸在yinnang里向下吊墜到極限。張大誠見劉衛(wèi)軍也醒了過來,張大誠和打手們低聲議論了一會。然后把他拖起來,拉到不遠處的一個鐵床邊,那是張繃著方孔鐵絲的鐵床,鐵床上的鐵絲和彈簧到處都染的血跡斑斑。讓打手將劉衛(wèi)軍架起來。“放上去!”劉衛(wèi)軍不知道要如何受刑,被打手架到鐵床上,按上去。雙手分開銬在鐵床前頭,兩腿拉開,也分別銬在鐵床的另外一端。“問他,說不說?”劉衛(wèi)軍一言不發(fā)。“夠硬的?。靠床怀瞿銈冃⌒∧昙o都這么硬,看樣子不給你點厲害的嘗嘗你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只眼睛,不說?給我把電極插上!”立即一個手快的的打手掰開劉衛(wèi)軍的兩片屁股,將一個連著電線的金屬棍插進劉衛(wèi)軍的肛門里。原來這里是拷打重型犯人的電刑房,鐵床和吊袁宏毅的四個鐵柱都是給犯人上電刑用的專門刑具,鐵床和鐵柱上都早已連好電線,只要給犯人的肛門里或身體其它地方連上電極,就馬上可以實施電刑。張大誠抓著劉衛(wèi)軍的頭發(fā),讓他的臉向上仰著,另外一個手放在電刑手閘上,手閘安裝在一個焊在鐵床這端的支架上,劉衛(wèi)軍可以清楚的看見這個手閘。張大誠按下手閘,立即,劉衛(wèi)軍兩眼圓睜,悲慘地嚎叫起來,渾身劇烈抽搐、顫栗,身體的胸脯、肚子、大腿迎面、生殖器想針扎刀割一樣劇疼,肛門里象倒進了開水,劇烈的疼痛和刺激。“啊!啊!......”電擊暫時停止下來,“說!說不說,不說再電!”劉衛(wèi)軍滿臉都是汗水,恐懼地看著電閘再次按下。慘叫、顫抖、掙扎,從肛門到身體正面每個部位都受到強烈電擊刺激,難以忍受的電刺激極度的痛苦,如同萬劍切割劉衛(wèi)軍赤裸的身體。“說,快說!”電閘松開,受刑的劉衛(wèi)軍不扭動了,渾身是汗,張大誠再次抓起他的頭,讓他說話,他還是一聲不吭。張大誠松開劉衛(wèi)軍的頭發(fā),轉(zhuǎn)到劉衛(wèi)軍身體側(cè)面,仔細欣賞這個趴在電刑鐵床上少年的裸體。東北的男孩子大概發(fā)育晚,這個少年說是有十九歲,兩條性感飽滿的大腿卻象少女般光潔,沒有什么體毛,屁股也少有的好看漂亮,脊背也是如此的完美,雖然少年的脊背、屁股和大腿已經(jīng)被他抽的布滿鞭痕,但少年的特有的體形實在是讓他感到興奮,下凹的腰和凸起的臀部構(gòu)成優(yōu)美的曲線,尤其是屁股到大腿的圓滑過度幾乎一點折子都沒有,張大誠用手撫摸著少年兩條光潔的大腿到屁股間漂亮性感隆起曲線,撫摸少年圓鼓鼓,緊繃繃的小屁股和光潔的沒有一絲體毛的會陰處,少年的肛門被漲開插著一個手指粗的電極,從張開的大腿間可以清楚的看見少年的兩個睪丸,他用手將少年壓在肚子下的生殖器yinjing掏出來,擼到大腿間,似乎少年的生殖器很敏感,yinjing只捏摸了幾下,就有點勃起變粗,尿道口有尿跡,鐵床下面的地上也有一灘尿跡,只電了兩次劉衛(wèi)軍已經(jīng)小便失禁了,可見酷刑的厲害,他將少年的yinjing包皮完全翻開,用裸露的細銅線將衛(wèi)軍紅嫩的guitou溝直接綁在鐵床的鐵絲上,等會再電擊時,少年的yinjing會非常痛苦。張大誠又再次撫摸劉衛(wèi)軍的隆起橫七豎八鞭痕的屁股,真不錯,讓張大誠忍不住想馬上揮舞竹板子抽打這個青春少年性感挺翹的屁股,張大誠盡量克制著,面對這個使人昏眩的的裸體,施虐和拷打給他帶來極度的快感,他想盡可能長的享受拷打折磨這兩個少年帶來的施虐快感,所有刑罰都盡可能先不傷及美感的rou體。張大誠示意手下拿過什么刑具過來,打手心領(lǐng)神會,知道頭要開始打這兩個少年的屁股,立即拎過一個水桶,里面泡著好幾塊大小厚薄不一的竹板子。正在這時。曾崇翔的老婆又來了。他在昨天勸過袁宏毅后,心里對這個倔強漂亮的少年不由的有幾分好奇,心里一直放不下這個美少年青春陽光的樣子,想著這個少年學生裝里包裹著的健康軀體,想著少年在刑訊房里被那些沒有人性的打手扒光后是什么樣子,這個少年赤裸的樣子一定非常漂亮,也一定很性感刺激,整個晚上他都在想這個少年燦爛的模樣,如果這個少年歸順了,如果有一天他能躺在自己身邊,該是多好,昨天下午在他第一眼看見這個少年就被他吸引了,少年挺拔的身材,翹翹的屁股特別惹眼,讓他心跳了好幾下,加上少年迷人的笑容,雖然是冷笑,也讓她激動半天,他當時真恨不得馬上親一下少年漂亮的面頰。晚上袁宏毅的義父張齊先又一次求助曾崇翔,要求放人,曾的老婆自告奮勇,要去再次勸說袁宏毅,曾對這類案子歷來都是不愿多管,這些被亂黨毒化的青年學生很難辦,上峰有抓捕的名單,不得不逮,但逮到熟人的子弟,總是難弄,放也不是,不放面子上實在不好辦,當然如果有愿意寫個悔過書什么的就比較好辦,都是些年輕學生,他還是可以考慮放人或從輕處理,曾自己不想多管,就讓他老婆再次當說客。曾的老婆總算有了借口再次探視這個讓他有幾分心跳的男孩子,他這次帶著一個年輕的馬弁直闖刑訊室,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的到來一下子使刑訊室里變的尷尬無比,那些打手都自趣閃到旁邊去了,只有張大誠陪在一旁?!?/br>曾的老婆臉微微紅起來,他一眼就看見兩個被扒的精光的少年正在受刑,一個成“大”字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