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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參透對方心中九分玄機,至于剩下的那一分則是各自內(nèi)心的死角,互相不得而知,也不愿探求。難道說肖紫陌觸及了冷羈闌心中的死角嗎?這似乎更不可能——如果肖紫陌所言不虛,他真的來自一個未知之處,那么他們之間便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蛇@到底為何?適才他曾注意到冷羈闌抓住肖紫陌時他們的眼神曾有片刻的交匯,某種東西在他眼中一閃而過,之后他就放開了肖紫陌,轉(zhuǎn)身踱到窗邊,一言不發(fā),只等肖紫陌被太監(jiān)帶出去之后才說此事不妥——當(dāng)年,他對十三歲的他尚無半分憐惜,此時也絕不可能會對任何其他人心慈手軟,莫非那肖紫陌當(dāng)真是個妖孽,可以攝人心魄?可是如果如此,他逃跑的時候又怎會輕易被捉?之前又怎會被他們軟禁在冷侯府一個月之久而束手無策?這一切都令人費解——哐啷!樓上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昊雨魄的思考,似乎是重物倒地的聲音。他狐疑地輕輕上了樓,推開雕花檀木門——“不知死心的小東西,還妄想逃脫?”昊雨魄反手掩好門,看著從床上滾下來,不知怎么掙脫了雙腳的紅絨細繩,雙手仍被縛在背后,口中塞了一塊白綢,一邊躲閃他的靠近,一邊怒目圓睜用威脅的眼神瞪向他的肖紫陌。“你——”這個眼神——?似乎確有幾分熟悉,又好象是全然陌生。一時間昊雨魄也不由得迷惑起來。他盯著肖紫陌與他對視,試圖將他看穿——他的眼神清澈見底卻又幽深難測,就象一只困獸,好象滿含著憎惡和憤怒,還有一些仿佛只隔著一層薄霧卻怎么也難以讀懂的東西。“恩姆——恩恩——唔!”紫陌掙扎著躲避昊雨魄欺過來的身子,利用雖然瘦弱,但還算小巧靈活的身型從他的腋下鉆過。這個混蛋變態(tài),頂著宇魄的臉為非作歹,年齡比他小還惡心吧啦地叫他小東西,還有那種色迷迷的眼神,真是面目可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昊雨魄邪笑著轉(zhuǎn)過身,踱著貓科動物矯健優(yōu)雅的步子,突然閃電般地伸出手,轉(zhuǎn)眼間將再次試圖逃脫的紫陌擒住,用雙臂箍在胸前,“如果光是徒勞的躲閃就耗光了體力,那么一會在床榻之上你將更加無力反抗?!?/br>“恩!恩!唔!”聽了這席殘忍戲謔的話語,紫陌瞬時背脊梁一陣發(fā)涼,開始更激烈地掙扎——“怕了嗎?現(xiàn)在的眼神比剛剛?cè)侨藨z愛多了——”昊雨魄欣賞著紫陌眼中升起的恐懼,那不斷加深變濃的色彩更助長了他冷酷的虐性,這種恐懼不同于以往,讓他有種報仇的快感,盡管他不清楚這種感覺緣何而來,肖紫陌與他根本沒有任何冤仇。“想喊出來嗎?朕準(zhǔn)你出聲?!弊叩酱策厡⒆夏皝G在柔軟的錦緞被褥間,他抽掉他口中的白綢——“放開我!混帳王八蛋!變態(tài)!昏君!荒yin無恥!卑鄙下流!”嘴巴一得到自由,紫陌立刻破口大罵,雙腳胡亂沖著獵豹一般危險的男人又蹬又踹,可是屬于少年尖細的嗓音和纖細身軀反而讓他顯得更加無助誘人,好象只是一只亂揮爪子的小貓在沖著比他強上百倍的萬獸之王叫囂,可憐可悲。“叫夠了嗎?沒有的話請便,這副嗓子被你用來也別有一番魅人風(fēng)情——”昊雨魄清幽的嗓音仿佛鵝毛撫在上等貴重的瓷器上,緩慢而溫柔——“不要!住手!”嘶!——與柔軟的嗓音形成鮮明對比的手指如野獸撕咬獵物一般粗暴無情,純白的綢衣在凄厲的尖叫中化為片片鳥羽翩然飄落,尖利的指尖劃過柔嫩的肌膚帶出了幾點紅梅,使氣氛更行冶艷——“不!不要碰我!??!”野獸的利齒直接咬上了纖薄胸前櫻色的果實,雖然拼命告戒自己這是別人的身體,可是仍抵抗不住被宇魄以外的人碰觸的羞辱的感覺,不是rou體,而是只給他的心被侵犯了。紫陌再也控制不住地讓淚水拌著掩藏不住的恐懼順著臉龐滑落,他不再尖叫,咬緊了唇,當(dāng)身上的男人開始咬吸“他”的rutou時,唇角破裂了,鮮血玷污了他的自尊和心中那片凈土——一串串透明的淚珠不斷從瞠大的眼中滑下,迅速隱沒在散亂的漆黑發(fā)絲中。淚水濕潤了臉龐,沖淡了血色,卻沖不去恥辱,微咸的液體刺激著每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鮮活細胞——衣服被扯去之后,細細的紅色繩子直接陷入手臂的皮rou中,被束縛住的雙手開始灼燒般的疼痛……“痛嗎?朕替你解開——”昊雨魄壓制住紫陌的下半身,解開細瘦手臂上的繩子。他喜歡有充分反抗能力的獵物——啪!——“魔鬼!你不得好死!”啪!——“果真有膽!難得的珍獸!”昊雨魄轉(zhuǎn)過被打偏的臉,反手還了紫陌一個巴掌,唇邊干涸的傷口立刻再度滲出血絲。“我要殺了你!”紫陌狂喊著,撕扭間指甲狠狠地劃破了昊雨魄的臉。他不配!不配擁有這張臉!他是帶著畫皮的惡魔!“放肆!”終于,因為嘗到了自己的血腥,尊貴的龍顏受到了冒犯,天子被激怒了,昊雨魄隨便抓過繩子重新綁住紫陌的雙手并固定在床頭。“不喜歡朕的溫柔嗎?那么朕就慢慢陪你玩,讓你嘗嘗真正的羞辱的滋味!”俊美的臉變得更加猙獰駭人,昊雨魄取過一只酒壺,玉壺半傾,暗紅透明的液體如涓涓細流傾瀉而出,浸染了整片白皙的胸部肌膚,沿著小腹緩緩流至大腿根部,滲進柔軟的毛發(fā)和其中半藏的花柱。“味道如何?外邦進貢的異國佳釀——”靈動的舌象一只軟體動物在酒紅色的rutou上撥動著,忽然雙唇一收,狠狠地吸吮其上的酒香。“恩唔!”被咬痛的紫陌緊皺著眉,倔強地不肯痛呼出聲。“真是又倔又烈的性子!慢慢品嘗美酒吧!”昊雨魄的眼神更加靛黑濃烈了,他想聽到這個高傲的小東西求饒的聲音,他將他的雙腿抬高壓住,分開雪白的雙丘——“?。 蓖蝗缙鋪淼耐纯嘧屪夏皬埧趹K叫,冷硬的壺嘴殘忍地擠進了粉紅嬌艷的蜜蕾,整個長嘴幾乎全部沒入,冰涼的液體以不正常的方式留入腸道的感覺使他抑制不住地開始作嘔。不一會兒,插入身體的硬物開始旋扭攪動——灼燒的煉獄和刺寒的冰窟交替包圍著他,受傷的內(nèi)部不可避免地劇烈收縮起來,然后他聽到了頭頂魔鬼的笑聲——“喝醉了嗎?竟有如此誘人的風(fēng)景——”昊雨魄抽出壺嘴,但手指立刻取代了死板的玉器撐開了充血腫脹的花蕾,活生生地探入甬道的深處勾起攪動著,同時用另一只手抑制住他的分身上下不停的taonong,指尖陷入前端的凹槽戳刺,一連串強硬的動作抽干了他肺中的全部空氣,剝奪了他最后呻吟反抗的權(quán)利——…………當(dāng)紫陌幾乎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