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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吉兇呀?”老人捻著胡須,笑呵呵地說。這兩個俊俏娃娃的“氣”和面相都相當(dāng)有趣呀……“不要,不要,千萬不能聽叔公的!他上次咒我初戀失敗,害我到現(xiàn)在還是光桿司令!”付逸文一邊叫,一邊和老人做鬼臉“好啊,好啊,我要看!”“我也要!”昊宇魄和紫陌興致勃勃爭先恐后地湊到老人身邊,老人微笑,靜靜地看了他們兩人一會,之后便是明了的眼神。“緣起福禍皆因玉……昊小子,保護(hù)好你那塊玉,它能幫你們逢兇化吉,雖然會有一些坎坷禍端,但只要記住我的話,任何時候,面對任何情況都不要放棄希望,一切都會如你們所愿的……放心吧,你們都是上天所眷顧的人呀!”千年之前的龍血和它幾世難忘的羈絆,最終能得到一個圓滿吧……“叔公,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點?說話竟然這么正經(jīng)又高深莫測!”付逸文第一個有了反應(yīng),湊到老人臉前上下仔細(xì)打量,一臉困惑的表情。“臭小子,你在罵我吃錯藥嗎?別以為拐著彎罵人叔公就聽不出來!”老人以手肘勒住付逸文的脖子,“別理這臭小子的胡扯,好好記住叔公的話,你們會幸福的!”他沖昊宇魄和紫陌眨眨眼睛。那一般老人眼中少見的烏黑清澈似乎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謝謝您,我們會記住的!”昊宇魄和紫陌在桌下握緊了交握的雙手。2030年5月29日“就是那時侯,現(xiàn)在想想,那時我還不了解你和紫陌之間的關(guān)系,叔公就已經(jīng)把一切都看透了。我想他對你們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吧?!备兑菸恼f。而他的初戀也的確以失敗告終……“你要不要去見見他?也許他可以幫你也說不定?!?/br>“可是如果我去見叔公,紫陌怎么辦?我不能離開他!”昊宇魄猶豫著,舍不得放下昏睡中的紫陌。“你去吧,如果是坐飛機只打個來回的話三天就夠了,你是紫陌的主治醫(yī)師,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紫陌現(xiàn)在的狀況是相當(dāng)穩(wěn)定。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里陪他的,我的畢業(yè)成績和工作以后的業(yè)績也不比你差吧?你還不放心嗎?去吧,你要救他,也一定能救他,我答應(yīng)你會以我的生命來保護(hù)他,這還不行嗎?”付逸文定定地看著他,仿佛要給他一個承諾。“恩,我明白了,謝謝你,逸文。”昊宇魄站起身,用力地抱了好友一下以示感激。“這么多年的哥們了,還用客氣嗎?快回家去收拾東西吧,我在這里陪紫陌。”付逸文拉過椅子,坐在紫陌身邊,朝昊宇魄擺擺手。“紫陌,我走了,等著我!”昊宇魄彎身在紫陌唇上吻了一下,一轉(zhuǎn)身堅定地走出病房。★★★★★★★★★★★★★★★★★★★★★★天昊篇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五月二十八日夜已經(jīng)第三十一天了……宇魄一定非常擔(dān)心吧……紫陌站在雕刻華麗精巧的窗前向外看。這里是二樓,樓下有身著銀色鎧甲的士兵把守。他不知道自己昏倒后是何時從那個像皇宮的地方被移到這里的,只聽送飯給他的侍女說這里是什么冷侯府,其他的侯爺吩咐不準(zhǔn)多言。一天到晚只有樓上樓下這巴掌大的地方可以活動,樓內(nèi)的擺設(shè)相當(dāng)豪華,各種日常用品一應(yīng)俱全,三餐梳洗均有侍女伺候,除此之外就是整日的哀愁與思念。他終于體會到了籠中鳥的悲哀。他們?yōu)槭裁匆浗??或者說軟禁這個身體的主人,把他關(guān)起來又不理不睬,難道真打算關(guān)他一輩子嗎?他該怎么辦?怎樣才能回去,回到屬于他自己的世界,回到宇魄身邊?一個月了,紫陌每天在想這個問題,卻只會徒增煩惱。每天晚上睡下,他都希望第二天一早醒來會看到宇魄溫柔的笑臉,可是眼前只有冰冷的空氣。“唉……宇魄,我回不去了,我快絕望了,我該怎么辦?”紫陌靠在窗邊的臥榻上,墜入無盡的夢中。至少在夢里他可以見到宇魄……當(dāng)紫陌沉沉入睡之后,他的周圍再次升起一層淡紫色的熒光。當(dāng)一個靈魂沉睡過去,另一個靈魂終于緩緩地蘇醒了……“!”李碧卿張開朦朧的眼睛,腦中一片混沌,感覺自己已經(jīng)睡了幾百年之久。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會在這種地方?他從小到大從沒見過如此豪華的房間,因為他家太窮了……“??!”他驚叫一聲,雙手顫抖著探向腿間……呼……還在,這么說他沒有變成一個廢人?記得那日家里已經(jīng)揭不開鍋了,一家五口三天來滴米未進(jìn),父母一狠心將他這個三個兒子中最沒用,甚至不能像女孩一樣嫁出去收聘禮的男孩送進(jìn)了皇宮當(dāng)太監(jiān)。凈身房中凄慘如厲鬼的叫聲嚇得他當(dāng)場昏厥過去,是誰救了他呢?“公子,出了什么事?”侍女檀香聽到叫聲,打著燈籠步上二樓。“小姐,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碧卿小心翼翼地問眼前天仙般的姑娘。“公子,奴婢不是小姐,是檀香啊,公子不記得了嗎?”檀香心里一驚。面前的俊美少年雖然容貌未改,感覺卻與已相處了近一個月的人相差甚遠(yuǎn)。說出口的話也似在胡言亂語。“在下不敢,我叫李碧卿,敢問這里可是小姐府上,是哪位救了我?我一定要當(dāng)面感謝恩人!”李碧卿恭恭敬敬地朝檀香鞠躬作揖。“啊,公子,這樣可好,奴婢去喚我家主人來,請他來與公子詳談,奴婢先告退了,請公子稍候?!碧聪阏f完,匆匆忙忙下了樓,直奔隔壁主宅,進(jìn)入內(nèi)室,顧不得塌上帳內(nèi)的兩人正處于四肢交纏的尷尬狀態(tài),“侯爺請恕奴婢打擾之罪,奴婢有要事稟告!”“什么事如此驚慌?”冷羈闌的聲音被情欲熏染得有些沙啞,倒也多少顯得有些人味。“能讓你的貼身女侍花容失色,不惜闖進(jìn)來直接請你決斷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了……恩啊……”俊美得邪惡的男人邊說邊繼續(xù)擺動著腰部,引誘冷羈闌更狂猛地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稟告侯爺,肖公子他,他中邪了!”檀香跪在塌前,俯首低語,不敢斜視??諝饫锍錆M了男人帶著麝香的汗味與曖昧的粗喘。“中邪?”這個字眼總算引起了兩個男人的興趣,“怎么個中邪法?”“適才肖公子就寢之后突然發(fā)出驚叫,奴婢忙上樓查看,肖公子竟呼奴婢為‘小姐’,還自稱為李碧卿,并直喊要和恩人道謝,完全不記得這一月以來發(fā)生的事情,好象變成了另一個人!”檀香俱實道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回去好好安撫他,待明日天明后我會親自前往查看?!?/br>“是,奴婢告退?!碧聪爿p輕退了出去。“中邪,真是有趣!那斯蘭王來我國近一月才將他打發(fā)歸國,連日來又一直忙于國事,朕都快忘了那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