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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喜歡你幾天?!苯闹鲃訙惤艘?,揉弄他柔軟的頭發(fā),“我喜歡你,直到你不喜歡我了,我也會繼續(xù)喜歡你再多幾天,這樣才算公平。”尹斐的眼睛里一瞬間有了很多亮晶晶的東西。他的語氣里帶著點怕觸動易碎物品的小心,尹斐認(rèn)真地計較著說道:“那可能是一輩子呢?”江寄笑得瞇起了眼睛:“那你可得想好了,這樣我可合算了,我欠你的那幾天就不用補了。”尹斐探過頭去親他,江寄笑著迎了上去。知道尹斐喜歡他這件事情的時候,江寄覺得實在是很不真實,可現(xiàn)在尹斐就實實在在的在他身前,處在完全可以擁抱親吻的距離,身體溫溫?zé)釤岬?,還會幼崽似地親昵吻人。自己上輩子應(yīng)該是拯救了銀河系,所以才會讓尹斐這么好的人便宜了他。“對了?!苯南氲搅耸裁此频陌岩惩崎_了一些,“你來這里做什么?”尹斐聞言撇開了眼,好半晌才有些帶氣地說道:“找你?!?/br>江寄愣了愣。尹斐道:“你昨晚不是給我發(fā)消息,說在酒吧,還好幾條亂碼,我以為你出事了。”江寄的心里涌上了點致人麻癢的愧疚,他道:“所以你去酒吧了?”尹斐點點頭:“沒找到你,所以來這里找你?!?/br>江寄瞠目結(jié)舌:“所以你剛剛是打算走樓梯,走到三十幾樓嗎?”尹斐一臉不可置否。江寄半心疼半愧疚地說道:“為什么不給我發(fā)個消息問問呢?”尹斐:“你惹我生氣了,我為什么要先理你?”江寄:“……”行,你可真是個邏輯鬼才。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預(yù)警!可能這周就可以完結(jié)啦啦啦?。?!開了新文預(yù)收,下一篇想試試寫快穿,有感興趣的朋友闊以去我的專欄看一下,卑微作者來求點收藏!ovo給大伙比心了?。。。。?!看看我?。?!(土撥鼠大聲吼)第34章往事尹斐突然又道:“把門再打開一點?!?/br>江寄方才帶門的時候特意留了個手指寬的小縫,生怕門被鎖死了到時候鬧笑話,更怕的是如果到時候鬧出什么當(dāng)紅.歌手和神秘富佬消防間偷情這樣的新聞,那想想都是挺勁爆的。江寄聞言伸手將門帶開了一點,深秋冷空氣迫不及待地鉆了進來,驅(qū)散了狹小空間里的那點曖昧的熱意。尹斐將口罩重新拉上了。江寄道:“其實我早就有點發(fā)現(xiàn)了?!?/br>尹斐聽到他這句話,疑問地看他一眼。江寄看著尹斐,認(rèn)真道:“你是不是沒法呆在封閉的環(huán)境里。”“比如電梯,比如消防間,比如你睡覺的時候也絕對不鎖著門……”江寄細(xì)數(shù)著以往發(fā)現(xiàn)的異樣,觀察著尹斐的神情,盡量平靜而溫和地以絮叨家常的口吻來講這件事情,說著似乎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道:“那次在移動廁所,為什么可以……?”尹斐眨眨眼接上了話頭:“隔間的頂上是空的……也不是這個原因?!彼f完,頗有些羞惱地看了江寄一眼。江寄被那一眼逗笑了,也對,不然上公廁也開著門,想想也挺變態(tài)的。尹斐沉默了一會,低聲道:“其實這不是件好事,你當(dāng)真想聽嗎?”江寄點點頭,十分誠懇地說道:“想。不過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br>“去你家?”“我可不想陪你爬三十幾樓?!?/br>“……”尹斐莫名感覺自己被嫌棄了。兩人做賊似的偷偷溜去了樓底的健身器材處。器材就是常見的那種黃藍(lán)漆的公共健身器材,因為小區(qū)里的人整體生活水平偏高,這種簡陋的器材基本和路邊的盆栽花沒什么差別,只是個擺設(shè),同樣也沒什么人會在這塊逗留。江寄和尹斐各踩著漫步機的一邊面對面左右搖著,迎面吹來的細(xì)風(fēng)吹得江寄額頭有些發(fā)癢,他伸手揉了兩下額頭道:“其實那次去看電影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不坐電梯,我就問過司秋見,他說你很早以前就喜歡不關(guān)著門睡了?!?/br>他見尹斐只是看著他側(cè)耳聽著的模樣,舔了舔嘴唇繼續(xù)道:“那次我回海鎮(zhèn)幫你拿相冊的時候,我看到里面夾了張紙……你說我可以看的!”江寄看到尹斐突然皺了眉看他,急忙補充了一句,接著一臉警惕地看他,生怕他耍賴的模樣。尹斐被他那表情弄得一愣,側(cè)過頭道:“我知道。”江寄見他沒什么大反應(yīng)就繼續(xù)說道:“那我繼續(xù)說了……我當(dāng)時看你的相冊,相片的記錄停在了零六年的十月份?!?/br>“因為我看相冊的記錄,是一月一記,整整記了六年有余,足以說明記錄者是個有耐心的人,不可能說記一半不記了,所以我當(dāng)時覺得,可能是相冊的記錄者出了事故?!?/br>“可是,我之后無意中在相冊里看到了一張紙條,雖然字跡潦草,但是如果我沒辨識錯的話,和相冊的記錄應(yīng)該是同一人?!苯陌延洃浝锛垪l里的話念了出來:“……'mama好想你'……08.11.25?!?/br>尹斐慢慢停下了漫步機的搖擺,直直地立在那里,像一片無根漂泊的單薄落葉。“所以,出事的,并不是'mama'……對嗎?”“是你。”尹斐道:“是我。”江寄一愣,一時間心安與絕望在心里涇渭分明地各自流淌,卻又同等洶涌劇烈。他也慢慢停下了搖擺漫步機,發(fā)銹的扭口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吱呀”,江寄一時失神,想起了海鎮(zhèn)那輛破爛得讓人發(fā)笑的,尹斐的小單車。——“尹斐他,有點不同,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說。尹斐小時候,和正常的小孩過得是有點不一樣的……”白佳的聲音在耳邊胡亂回響。江寄醒了醒神,伸手去拉尹斐的手,緊緊地扣住拉好。尹斐道:“如果……”“沒有如果!”江寄把拉住他的手舉起來,十指相扣,十分鏗鏘地說了一句:“江寄和尹斐,鎖了!”尹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