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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丟人。 除此之外,想想就覺得自己特笨。 怎么別人說幾句話就信了呢,我最該相信的人,難道不是陸敬修嗎? 想明白這一點,我終于是不糾結(jié)不苦惱了,就是對顧正再沒了什么好感。 因此這個時候他給打電話,我有點猶豫要不要接。 萬一真的是有什么事 我摁了一下額角,拿起耳機(jī)接通。 “是我?!彼穆曇袈犐先ビ悬c猶豫。 真是,電話打都打了,還猶豫個什么。 我又氣又好笑,說出來的話也沒什么威懾力了:“嗯,我知道,有事嗎?” “嘿嘿,小嫂子,你該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對方的語氣一下子變得有些討好。 我則是毫不留情擋回去:“我可當(dāng)不起顧總這聲小嫂子,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還有事?!?/br> “哈哈,是這樣的,過兩天是我們公司成立兩周年的紀(jì)念日,想請您賞光蒞臨,賞光蒞臨?!?/br> 前面的車又挪了幾米,我輕踩油門跟上,因而沒顧得上說話。 顧正在那邊以為我不同意,嗓音忽然變得苦哈哈了:“小嫂子,之前是我錯了,真的,我跟您道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計較了。這次的活動擺脫您一定要來啊,一定一定?。 ?/br> 他跟我道歉我還能想出點理由,但非得讓我去那個兩周年紀(jì)念日,我就有點費解了:“為什么非要讓我到場?” “嗨這、這不是”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現(xiàn)在就掛了?!?/br> “唉別別別,我說!是老三告訴我,要是想讓他去的話必須得來征求你的同意,你同意了他才答應(yīng)。小嫂子,我是真沒臉見你,上次說了那些混話,我自己回去想了都特別后悔,老三還瞅著空把我打了一頓咳咳,總之就是這次的酒會他必須得到場,您就算給老三個面子,您就答應(yīng)吧,昂?!?/br> 他說的亂七八糟的,我倒是能聽出個大概。 大概就是,他想讓陸敬修去,而陸敬修的條件是我去,所以他才來跟我道歉,又跟我裝可憐的。 只是我怎么就覺得這么上火呢? 一個兩個的,都太不可理喻了。 我壓著火氣,努力平靜著聲音跟他說:“我恐怕沒時間?!?/br> “您都不知道哪天呢,您怎么就知道沒時間了” 我:“” 真不知道該說這人是耿直還是死腦筋! 我抿了一下嘴唇,居然又有點想笑。 其實要問我想不想去,我是真不想去。 跟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喜歡那樣應(yīng)酬的場合,去了純粹浪費我的時間。 但是如果這件事對陸敬修來說很重要的話,那我就得多斟酌一下了。 我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了兩下,然后放緩聲音,對顧正說道:“那我回去考慮一下,決定了再給你答復(fù)?!?/br> “小嫂子” “打住,甭在我這博同情了,沒用?!?/br> “好,那、那就麻煩余總了。” 收了線,我長嘆一聲,甚是無奈地笑了出來。 本文首發(fā)夏至,第一時間發(fā)布最新章節(jié) 回到家,我徑直去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套干爽的衣服,又把濕透的衣物都放進(jìn)洗衣機(jī)里,接著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走到客廳。 我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多一點,陸敬修的會應(yīng)該開得差不多了吧。 我找到手機(jī),給他發(fā)了條信息:“會開完了嗎?” 一兩分鐘之后,對方回復(fù):“嗯?!?/br> 開完會了啊,我頓時高興得不行,找到他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只是剛才還給我回信息的他,這次卻沒有接電話。 我有些奇怪,于是又撥了一遍。 這回倒是有人接通了。 但是接電話的人 不是陸敬修,亦不是秦頌。 而是個女人。 “您好,陸先生現(xiàn)在有事不在身邊,我是他的秘書,請問有什么事嗎?我可以幫您轉(zhuǎn)達(dá)?!?/br> 我握著手機(jī)的手指頓時收緊。 秘、秘書啊。 第245章 可以好聚好散 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趕緊把電話給掛掉。 但一猶豫,就沒能掛成。 我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然后我輕咬著牙,低聲問道:“他去哪了?” “陸先生在洗手間?!?/br> “那他什么時候會回來?” 對方的聲音略有為難:“這個我也說不好,他正在洗澡,恐怕需要挺長時間?!?/br> 我突然覺得全身驟冷,特別特別冷,比冷雨澆在身上的時候還要徹寒入骨。 然后我將手腳收在一起,抱住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無意識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對方又問了一句我有什么事,這次我沒再言語,而是直接掛了電話,將手機(jī)扔在一邊。 晚上睡覺之前,我團(tuán)住被子側(cè)身躺著,不曉得是不是著涼的緣故,身上熱一陣兒冷一陣兒的。 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我做了個夢。 其實我好久沒做噩夢了,自從跟陸敬修在一起,每次他抱著我睡,我都能一覺睡到天亮。 但今晚不知怎么了,我又夢到了二十多年前,我正在火車上靠著溫暖的懷抱睡著,一睜開眼睛,卻已經(jīng)躺在冰天雪地的長椅上,我渾身發(fā)抖,哭得聲嘶力竭,但是沒人走過來看我一眼。 直到我再也哭不出來,倒在長椅上無意識地抽搐,才有人踩著雪走過來,將我抱進(jìn)了福利院。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一摸臉頰,都是眼淚。 打開臺燈,我坐起身,拿過手機(jī)一看,是晚上的一點多鐘。 我靠在床頭想了會兒,擦了擦眼淚,找出個號碼撥了出去。 對方并沒有關(guān)機(jī),但也一直沒接電話。 此時的我就跟犯了倔似的,一根筋就想打電話,他不接我就一直打。 大概幾分鐘之后,那邊終于傳來喑啞的一聲:“清辭?” 聽到他的聲音我心里真是又酸又疼,很想忍一忍,到最后卻還是沒忍住,我哽著聲音問:“你晚上跟誰在一起啊?” 電話那頭傳來窸窣的穿衣聲,過了會兒,他啞聲反問道:“怎么這么問?” 我吸了吸鼻子:“我給你打過電話,是個女人接的?!?/br> 陸敬修:“” 我:“她說是你秘書,你什么時候又有秘書了?那個時候你不是跟我說,你沒有秘書了嘛?!?/br> 陸敬修:“” 我:“沒話說了吧。她還跟我說,你去洗澡了,你跟她在一塊洗什么澡。你們、你們兩個,到底什么關(guān)系?。俊?/br> 我把話一股腦說出來,雖然還沒得到他的解釋和回應(yīng),但是已經(jīng)覺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藏著那么多問題睡覺,我都快憋死了我。 也不知道陸敬修是不是心虛,反正他挺長時間沒說話。 我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