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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面前。 我連忙起身跑過去,微微欠身的時候,我覺得腦袋重的幾乎都要沖到他的腳邊。 “程總好。”我抹了把頭上的冷汗。 程易江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會兒,之后嗓音不帶一點人氣兒地說道:“吃早餐了嗎?” 我:“沒有……” 就您那催命的模樣,我要是吃了早餐再來,您還不得把我吃了。 我大概是病糊涂了,連帶著大腦也跟著胡亂地轉(zhuǎn),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程易江最后去到了酒店二樓的餐廳,我在他后面跟個小跟班似的,還得時刻注意著別一個趔趄過去把他撞倒。 只是真要是那樣,好像也挺不錯的樣子,哼哼。 他找了個位子坐下,侍者很快過來點餐。 我眼巴巴地瞅著,想著待會兒我也要點,起碼喝點熱的東西,我可是個病人吶。 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程易江點完之后,他直接擺了擺手,示意可以了,然后侍者就直接走了。 我:”……“ 我一個腦袋磕在桌子上,我不干了,我要罷工! 第210章 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我的消極抵抗最終并沒有取得任何實質(zhì)性的成果,程易江沒有出言安慰,更沒有安撫。 過了一會兒,飯菜上桌,他慢條斯理地拿起餐具,又慢條斯理地開動,留下我坐在對面,一臉的凌亂,滿眼的呆滯。 我這一輩子到現(xiàn)在,還沒遇到過第二個像他這樣傲慢,無禮,沒有紳士風度,狹隘,冷漠,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 以后估計也很難遇到。 我默默轉(zhuǎn)開頭,看向窗外的景象,也在想著一個人。 陸先生,我想你了。 有你在的話,肯定不會讓我餓肚子,也不會讓我受委屈。 想著想著,我的眼眶突然酸疼起來,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也是通紅的。 免疫力的下降直接影響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我現(xiàn)在,我太委屈,太憋屈了我! 程易江自己吃的估計很好,我拿紙巾擦眼睛的時候,也沒指望他看到了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反正過了今天,以后我遇到他絕對會繞道走,我惹人嫌,我主動避開不就成了嗎? 我擦完眼睛又抽出一張紙擦鼻子,沒弄出什么聲音,這點素質(zhì)我還是有的。 對面的程易江這時候突然抬起頭,看向我。 我也看著他,面無表情。 “病的很難受?”他聲音沒什么起伏地問我。 我則是偏了一下頭:“才沒有?!北且糁氐母艘唤锩藁ㄋ频?。 程易江放下手中的餐具,十分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伸出手示意了一下侍者。 很快侍者走過來,面帶微笑微微欠身。 “有感冒藥嗎?”程易江用他那萬年不變的冷腔調(diào)問道。 年輕的小姑娘一頓,接著有些歉意地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不提供藥品?!?/br> 我也是嗤之以鼻,人家是開餐廳的,又不是開醫(yī)院的,提這種要求合適嗎? 而且我最看不慣這種偽善的人了,剛才連碗湯都不讓我點,現(xiàn)在倒假惺惺地替我給我找藥了。 程易江聞言也不強求,就冷淡地看向我,說:“那你就忍著吧?!?/br> 好啊,我忍著,我忍你! …… 吃完飯,準確地說是程易江吃完飯,我們便一同走出了酒店。 外面雖然不下雨,但是天空中是霧蒙蒙的一片,小涼風也嗖嗖的。 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鼻子癢的又打了一個噴嚏。 “程總,您想去哪里看看?。俊蔽覑瀽灥貑柫司?。 程易江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里面是白襯衫黑褲子,看著還挺單薄的。 陸敬修要是穿成這樣,我非得心疼地問他冷不冷,可換做程易江……哼哼,冷死他算了。 程易江聽完我的話轉(zhuǎn)頭看向我,像是在沉思。 我以為他是在考慮去哪,誰知道他開口的時候,又把我噎的要命。 “去哪里,這件事難道不是應(yīng)該你cao心嗎?” 我:“……是,是該我cao心。那程總就跟我走吧,要是去的地方不符合您的心意,您可別怪我?!?/br> …… 我今天沒開車過來,代步的工具自然就是出租車。 只是待程易江看到那輛綠油油的車型,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我還盡職盡責地給他打開后門,心里幸災樂禍,表面分外真誠道:“快上車啊程總,師傅都等著急了。” 程易江站在原地沒動。 我就只能走過去拉他的胳膊:“走啊走啊,這個點打車很困難的!” 程易江臉色似乎更難看了點,但沒有甩開我的手。 過了一會兒,他冷冷瞥我一眼,然后抬步向前走去。 上了車,我坐在副駕上,笑著跟司機師傅道了個歉。 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面相很和善,并沒有因為我們耽誤時間就抱怨3;148471591054062,反倒是揶揄著湊過來問我:“姑娘,是不是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我聞言下意識地看了眼后視鏡,看到程易江還黑著臉正襟危坐,一臉的不情愿。 跟他吵架了嗎?師傅,要是他真是我男朋友,我現(xiàn)在就從車上跳下去。 我抿著嘴唇笑答:“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br> “哦哦?!彼緳C師傅看起來很懂的樣子,“那就是曖昧的關(guān)系。” 我懶得再去多解釋什么,越解釋越不清楚。 我說的目的地是南江大橋,路程有點遠,旁邊的司機大叔就開始熱心地當起了“情感調(diào)解員”,不光是跟我說,還跟程易江搭訕,說什么男人就得讓著女人,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傷了感情。 眼見著程易江的臉已經(jīng)跟炭一樣,我趕緊打住大叔的話:“那個……大叔大叔,您能不能跟我們介紹一下南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們兩個都不熟悉,想一塊去看看吶!” 一般出租車司機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果然,大叔收起了調(diào)解員的姿態(tài),開始扮演起了講解員的角色。 我暗暗舒了口氣,又透過后視鏡看了程易江一眼。 他正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面容是慣常的冷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達目的地后,我找出錢包付錢,程易江已經(jīng)先行下去。 在我也要推門下去的時候,大叔又神秘兮兮地說了句:“姑娘,我看這小伙子挺好的,長的俊,看著也挺有錢。脾氣差點沒事,你多管管就好了。想當年我也動不動跟人干架,我家那婆娘拿著掃帚追了我?guī)讞l街,慢慢的也就好了。這男人啊,說白了就是賤,別慣著,該拾掇他拾掇他,我保證他妥妥帖帖聽你的!” 我聽到了真是一臉黑線加哭笑不得,大叔啊大叔,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