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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此憤恨過,抗爭過,但寡不敵眾,以弱勝不了強,因而所有的難受委屈都得憋在心里。 此時此刻,那些個憋屈,突然之間要變成揚眉吐氣了怎么辦。 我在心里暗暗吐槽自己,果真是個得寸進尺的人,這還沒怎么樣呢,就有點狐假虎威的態(tài)勢了。 但話說回來,就算真的是狐假虎威又怎樣。 我是狐貍小姐,陸敬修是老虎先生,我們兩個站在一起,也能稱得上相配吧。 我自個兒想的真的是不亦樂乎,許是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有人替我應付,我再不必為了一句話就斟酌半天,生怕說錯了點什么。 正當我頗有種“志得意滿”的滋味時,突然聽得身邊的男人不緊不慢,又帶著隱隱不容抗拒的語氣說了句:“清辭跟我說,她因為一些原因已經(jīng)離開了余氏。我尊重她的選擇,但也不希望她受一點委屈。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一定會了解清楚。” 第117章 都聽清辭的 他這話一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其實我也不如表面上表現(xiàn)得那么淡定,但我畢竟要得陸敬修的“真?zhèn)鳌甭?,哪能因為這么一兩句話就表現(xiàn)出失態(tài)。 雖然我的心里已經(jīng)耐不住激動,很想抱住身邊的男人說,親愛的,你真是太帥了,太man了! 哪怕是做戲,也把我撩撥的不要不要了! 我離開公司的原因,老爺子他們比誰都清楚。 就因為認定我是害江崢的罪魁禍首,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將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給剝奪掉。 即便我已經(jīng)不怎么在意了,可有人還在意著呢,這不,人家現(xiàn)在就替我來算賬了。 我垂下目光,只負責在心底里暗喜,其他的事情,還是都交給陸敬修。 老爺子頓了一會兒,之后輕咳一聲,微繃著聲音說道:“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一個女孩子撐著也很不容易。清辭啊,爸爸是想讓你休息段時間,等到狀態(tài)恢復得差不多了,你想回來就再回來?!?/br> 一番話說的很是漂亮,也將自己的責任推脫的干干凈凈。 不過既然臺階都擺在面前了,我也不會不識趣地扭頭就走,還是從善如流地說道:“是,爸爸是為了我好。不過我待在公司這么多年了,什么苦沒吃過,累也不怕。能為公司出一份力,我也覺得很開心,很滿足?!?/br> 老爺子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他心里憋著火,但是陸敬修還在呢,他也沒辦法發(fā)泄出來。 由此我便轉(zhuǎn)頭看了陸敬修一眼,發(fā)現(xiàn)后者還是那清清淡淡的神情,當真是要怎么順眼有怎么順眼,要怎么有范兒怎么有范兒。 早知道他這么“管用”,之前就該帶他回來一趟了,也不至于過得像以前那么憋屈。 不過我也就是這么一想。 我打從心底里不想讓陸敬修摻和進余家的事情中來,他能出手幫我一把是好,但是如果由此給他帶來麻煩和影響,我是萬分不愿意的。 說完了工作的事情之后,陸敬修的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就提到了江崢。 此時此刻江崢這兩個字算是戳中了很多人心里的敏感之處,我也不例外。 不過我并不是覺得心虛或是其他,我只是有些遲疑。 這么開門見山地說出來真的可以嗎,會不會適得其反呢? 余秀琳他們都以為是我害了江崢,雖然事實確是如此吧,但我卻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 只要我不親口承認,他們就抓不到我實處的把柄。 可是陸敬修將這一切都提到臺面上來之后,事情就變得微妙起來。 連氣氛也是。 眼前的幾個人臉色又是各不相同,其中反應最大的是余秀琳。 她的寶貝兒子現(xiàn)在正被關(guān)在看守所里,不日就會進行審判,到時候只要不出什么意外,那便是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刑期。 只要是做母親的,不管孩子做了什么錯事,她們心里都沒辦法做到鐵石心腸置之不理。 更別說余秀琳還不一定覺得她的寶貝兒子做錯了什么。 而且她大概窮盡一生也意識不到,江崢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其實都是她促成的。 江崢從小就是被慣壞的性子,恃強凌弱,乖張霸道,長大了更是無惡不作,無所顧忌。 在他的生命中擔當母親的角色的人,對他的種種行為非但沒有制止指正,反倒是視而不見,甚至是贊許。 我曾經(jīng)親眼看到江崢將一個同學的作業(yè)本撕碎扔進垃圾桶,老師讓家長去學校,回來的時候余秀琳還罵罵咧咧地說那老師實在是不識趣,轉(zhuǎn)頭又去安慰她的寶貝兒子,說崢崢別怕,別理那些人,mama給你做好吃的。 這樣教育下成長起來的孩子,能有什么好。 我心下冷笑,對江崢現(xiàn)在的結(jié)局,依舊是半點愧疚也沒有。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的母親不會管教,自有人替她代勞。 就像是我想的那樣,余秀琳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到了現(xiàn)在,她依然還不放棄地找法子救他的寶貝兒子。 這一回甚至是找到了陸敬修的頭上。 陸敬修方才只是提起了江崢的名字,并未說其他。 余秀琳開口的時候,語氣不再是慣常的盛氣凌人,而是換上了一副懇求又誠摯的模樣,要不是我跟她相處那么多年,說不定真的會被她的表象蒙混過去。 她說:“陸先生,我們崢崢是個很乖的孩子,他不可能做什么壞事,一定是有人害他的!能不能拜托你,拜托你救救他,等到他沒事了,我讓他一定好好地報答!” 陸敬修聞言沒有立馬表態(tài),而是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的時間還挺長。 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一樣。 切,我能有什么意見,就算是有,你能聽我的嗎? 陸敬修,你可別在我這演戲了。 而且我也能大概猜出他想要我說什么話,但我不想說,我想拒絕! 我盡量回避他的視線,他卻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兒,還在看我。 他這一看,其他人也不可避免地投射過視線來。 一時之間我便再也避無可避了。 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之后,我默默在心里吐槽兩句,又默默看了看天,接著努力平和著聲音說道:“二姐說的哪里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江崢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跟敬修也不會置身事外的。” 我一說完,陸敬修也立馬應和一聲:“嗯,都聽清辭的?!?/br> 余秀琳聞言神色有些復雜地看了我?guī)籽?,似乎是在猶豫,江崢的事情到底是跟我有沒有關(guān)系呢? 不管她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什么,反正這一刻她算是動搖了。 而這應該就是陸敬修的目的。 如果不能做到一招制勝,那暫時地迷惑對手,也算是個另辟蹊徑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