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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生活。 所以啊,這樣的事情只能我來做,這樣的苦只能我來受。 誰讓我余清辭就是個沒親爸親媽疼著的人呢? 我收斂起所有的表情,冷著臉向大門外走去。 第5章 可笑的期待 盛夏的日頭很是毒辣,我走到自己的車前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熱汗。 上車之后,我有些不適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昨晚弄得太狠,到現(xiàn)在還有些不舒服。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十一點多。 我找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小張,后者告訴我今天沒什么重要的事,還問我什么時候能到公司。 “不去了?!蔽艺f,“今天我放假。” 反正我也升不了職了,翹一天班又能怎么樣,沒什么大不了的。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多數(shù)會想找個人傾訴傾訴,可我對來說卻不大可能實現(xiàn),不是我不喜歡傾訴,而是我找不到這樣的對象。 活到二十六歲,我的朋友很少,摯友更不必說。 我一直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過的很好,連所謂的家人都靠不住,交的朋友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只要是人就有熬不住的時候,我拿著手機隨意滑動了兩下,在看到一個名字頓了頓。 靠在車座上想了會兒,我發(fā)了條微信出去:“今晚有空嗎?” 一分鐘后,對方?jīng)]回復(fù)。 三分鐘,還是沒動靜。 我便把手機收了起來。 開車的時候,我停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拿出手機一瞧,還是沒有消息提示。 我盯著屏幕看了幾秒,然后忽而笑了出來,把手機徹底收好。 一周固定見上兩次的p友而已,我竟然還存著那么點兒期待,真是有些好笑。 …… 來到南城最高端的夜場“世間”,我進到常用的包廂,二十多平米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 相熟的經(jīng)理問我需不需要找些人來陪著,我捏了捏額角,說暫時不用,我想先休息會兒。 昨晚我確實是累著了,一整天都提不起勁兒,而我也不想回家,那間沒有人氣兒的房子,我是真不想回去。 靠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地要睡過去時,我恍惚間聽到手機響了一聲,估計是小張,我懶得沒去看。 過了會兒又響了聲,我一有動靜就睡不著,有些煩悶地睜開眼睛,我找出手機,瞇著眼看去。 發(fā)信息來的不是小張,而是……ian。 “剛才有點事,怎么了?” 我問他今晚有沒有空,他問我怎么了。 切,是真不懂還是裝不知道。 我們這關(guān)系,約出來還能干什么。 我嗤笑一聲,回復(fù)過去:“今天提前預(yù)支一下周六的行程怎么樣?” 這一次對方應(yīng)答的很快:“在哪?” 我把“世間”的地址發(fā)了過去,然后閉上眼睛,繼續(xù)補覺。 大約是過了半個多小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我立馬驚醒,瞧見的就是向我走過來的英俊男人。 唔,當真是帥的不得了,竟比周圍的華燈還要耀眼。 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里面是純白的襯衫,這一套跟早晨他走的時候穿的不一樣,顯然是換過了。 他走到我身邊坐下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香味,很淡,但莫名的帶著些蠱惑。 我又瞇了瞇眼睛,什么話都沒說,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慢慢地掌握主動,撕咬著他的嘴唇。 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話語加持,只要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就好了。 第6章 好老師 這個吻沒多久還是被男人cao控住,我被抱在他的腿上,腰被他死死地掐住,唇舌更是避無可避,不管躲到哪都能被準確地捕獲。 后來我也就不躲了,就順著他的節(jié)奏,跟他一塊糾纏,沉淪。 感覺到衣服的前襟被人扯開的時候,我驀地清醒過來,然后就開始掙扎。 因為掙扎的動作有些大,男人的手也停了下來,之后他微啞著聲音問我:“怎么了?” 我被親的七葷八素的,可眼睛還是往沙發(fā)上瞥了瞥:“我不想躺在這里?!?/br> 光著身體被人壓在夜場的沙發(fā)上,我有點潔癖,接受不了。 明白我的意思之后,我感覺到男人的頭埋在我的胸前,悶悶地笑了起來。 一開始我還有些惱,到后來也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是我叫人家出來的,結(jié)果要提槍上陣了,我卻告訴人陣地搞錯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他的喉結(jié),討?zhàn)埖溃骸拔覀冞€是去酒店吧?!?/br> “不用?!彼龡l斯理替我整理好扯開的領(lǐng)口,之后掌心順而往下,將我的裙擺拉高,同時還貼在我的耳邊,輕聲對我說道,“這回你在上面?!?/br> 我一聽腦子頓時轟轟了兩聲。 不、不是吧,我在上面?! 之前我對他雖然不怎么了解,可也能感覺出他是個很有掌控欲的人,在床上的招數(shù)也是一貫的強勢,每每將我抵在身下狠命搗弄,何曾讓我在他身上作過妖。 我覺得嗓子有些干渴,忍不住咽了咽:“不好吧……” 還沒等我再說什么,就感覺最隱秘的遮擋被人褪下,之后抵住火熱。 “我教你?!彼f。 事實證明,他真的是個好老師,我之前沒什么經(jīng)驗,也從來缺乏想象力,沒想過這種事還可以有這么多的……這么多的花招。 反正最后停下的時候,我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身大汗淋漓的,偏偏衣服都還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更多了些燥熱。 我還是跨坐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肩頭,任由他輕撫著我的后背。 相比較于我的筋疲力盡,他倒是半點兒不見狼狽,只有胸口稍稍起伏了些。 我休息了會兒之后便無聊地用手輕拔他腦后的頭發(fā),也沒用力,他也不在意。 又過了陣子,我才小聲問道:“今天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除了周三和周六的晚上,我們從不見面,也從不聯(lián)系,今天是我壞了規(guī)矩。 他聞言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聲音很輕淡:“沒有。” 唉,其實還是打擾到了,我心里很清楚。 “你放心,以后不會再這樣了。今天……今天我是心情不大好。”說著我就要從他身上下來,可他用一只手摁住我的后腰,我便動不了。 我離開他的肩頭,直起腰跟他對視。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幽深至極,看的時間久了,都覺得像是要把人給吸進去一樣。 我便不敢再看,轉(zhuǎn)過頭隨意地去瞥墻上的裝飾燈。 兩相靜默,我覺得有些尷尬,雖然按照往常來說,我們除了那檔子事也沒什么可交流的。 但這回情況著實有些特殊,特殊到,我都有種跟他說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