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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到底!秦風航的老婆在前段時間參加過一場酒會,她也是見過江成舟的,見場面有點尷尬,便問江成舟:“江總,您還沒吃早餐吧?阿姨已經在準備得差不多了,小朗還沒起來,要不先一起吃個早飯?”對,吃早飯,聊聊這次新合作的事情。秦風航和老婆默契地對了一眼。江成舟繼續(xù)喝著茶,慢悠悠地說道:“不用,謝謝?!?/br>“……”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有些尷尬。江成舟說不用,他們即便是餓了,也不好就讓江成舟看著他們一家人吃早飯吧?秦風航也不敢怠慢江成舟,便找著話題和他聊,然而江成舟一直興致缺缺,弄得氣氛一度尷尬。直到,秦朗終于下樓了。秦朗看見江成舟明顯愣了一下,“江叔叔,早上好。”少年收拾得很清爽,完全沒有坐在沙發(fā)上那兩個又是被提前扯出被窩又是聽了好長一段大人間無聊話題的困倦模樣。再加之其清澈干凈的聲音,使得江成舟終于揚起笑來。下屬看著他的眼色,將從一進秦家門就一直提在手里的幾個包裝高奢的袋子交給管家。“小朗,昨天忘了,圣誕快樂?!苯芍蹚澲浑p桃花眼,收斂起了平日的陰郁與銳利。成熟的男人身上有股獨特的魅力,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笑,卻猶如是一個巨大的迷幻的漩渦,不斷地吸引著人。秦朗站在樓梯上看得又是一愣,瞧了瞧那些禮物,又瞧了瞧叔叔一家又黑又臭的臉,乖巧笑道:“謝謝江叔叔?!?/br>秦風航一家那臉色就算是想藏也藏不住的,原本以為江成舟的下屬提著的東西就是普通的見面禮,但人家沒直接給他們,他們也不好意思問。結果,人家來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來看秦朗的,根本沒把他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里。聊的合作也是隨意敷衍,一點面子也沒給。更別說現在他又聽見江成舟邀請秦朗一起出去吃早飯的話了,臉上簡直是火辣辣的疼。十八歲,說到底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秦朗出門后一想到叔叔一家被氣得直抖的模樣便忍不住微微翹起嘴角來。當然了,他也沒覺得這個江成舟會有多簡單。于是早餐時,便開門見山地問了:“江叔叔,您為什么要幫我?”大概是這兩次見面,江成舟對他的態(tài)度都足夠溫和,沒有傳說中的可怕,再加上心情比較好,這膽子一下就大了起來,竟然敢直接問江成舟。江成舟籠統(tǒng)地概括了:“你父親曾幫過我一點小忙?!?/br>秦朗了然地點點頭,不再多問。江成舟等他吃完,便問他:“你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有什么打算?”少年沉默著,他知道他問的是他父母的遺產問題,同時也警惕著,問出這種話的自己,一個不熟的傳說中手段狠辣的叔叔。江成舟笑了笑,“你應該不會放棄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但你那位叔叔怕是也不愿意。你們那點親情,怕是不夠貴重?!?/br>秦朗抿了抿唇,“江叔叔的意思是?”江成舟靠在椅背上,打量了秦朗滿是防備的姿態(tài)一眼,似乎覺得有趣,笑容比之前更加柔和:“建議你最近注意安全?!?/br>明明潛藏著血腥味的話,卻只像是平日長輩關心的簡單話語。秦朗咬緊了唇,他不是沒想過那種可能。十八歲生日當天,遺產律師就找過他問過他的意思,并隱晦地提醒他,最好暫時按照他叔叔的意思來。但秦朗怎么甘心?集團是他父母一起打拼下來的成果,怎么能讓給別人?江成舟觀察著他所有的表情,不慌不忙念著預備好的臺詞:“我可以幫你,屬于你的東西都可以幫你拿回來?!?/br>秦朗冷靜地回問:“代價呢?”江成舟露出一抹稱得上極致溫柔的笑來:“和我結婚?!?/br>對面的少年瞬間睜圓了一雙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江成舟并不著急,等著他緩下來。“您……您為什么……”少年仍然覺得費解,又有些懷疑,皺著眉也將江成舟打量了一遍,顯然并不相信這個男人會突然愛上自己這種可能。江成舟不走平常霸道總裁強取豪奪的套路,笑得很紳士:“這并不算是交易,而是我的誠意。你可以慢慢考慮,在你同意之前,我會派人在不影響你生活的情況下保護你的安全?!?/br>秦朗仍然緊皺著一雙眉,直接拒絕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現在手上什么都沒有,父親還在的時候,江成舟的勢力就不可小覷,如今要對付他一個連保鏢都沒有高中生,猶如踩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所以,他只能選擇“考慮”,并表示了他對這位叔叔的直白的震驚。秦朗走后,江成舟跟自家系統(tǒng)得意洋洋:“系統(tǒng),我剛剛是不是很霸氣?跟那些妖艷賤貨的霸道總裁是不是完全不一樣?”顯然完全沒覺得自己只和變態(tài)相差無幾,并且有著迷一般的自信。零零:“……”宿主大大你確定要我說嗎?二十五:呵呵,也是我家零零,沒有懟宿主這個技能。零零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AI,他了解宿主需要什么樣的輔助,會幫宿主分析目標人物的性格愛好,但并不會直接建議宿主去做什么,或者給予什么樣的評價。簡而言之,他只需要在宿主的意識中做到“有用”兩個字就夠了。宿主不喜歡賣萌的系統(tǒng),那他就安靜;宿主喜歡,那他就活潑,十分全能。初世界每個宿主都有一次金手指的機會,零零分析兩人性格特點愛好后,挑選了幾種讓江成舟選擇。江成舟選擇了廚藝。在那天與秦朗直白表示想結婚的念頭后,江成舟便開始低調地追起了人。秦朗是個高三的學生,這學期剩下的課也不多了,快放寒假了。秦朗念的是一所國際貴族學院,就算是高三了,也沒有壓迫學生假期的事情發(fā)生。畢竟像這些少爺千金,放假后真要學習的,家里有的是人請老師課外輔導。秦朗原本也是有的,但家里另外兩個不愛學,而且還怕他越學越好,十七歲就以各種理由辭退了那幾個老師。聽起來可笑,卻又有些心寒。起初秦朗還真以為是老師哪里做的不好,后面才漸漸明白過來,便也不再主動請老師了。秦朗是住宿生,不想每天回去的理由也很顯然。一是他不會像別的同學一樣,每天放學都會家里的司機或爸媽來接;二是他回去那家里也不會有人給他個笑臉。但是這周五放學,學校外早早的便有人等在了那里。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最顯眼的位置,后座車窗搖下大半,秦朗一眼就看見里面那個正垂首專注地看著什么的男人。雖然上次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