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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子都管不住他,一不高興了在床上把人打個半殘怎么辦?——哦,最后一條張德全不敢說出口去勸老皇帝,畢竟老皇帝自個兒就是這么個人,聽了怕是更加期待來的。可偏偏老皇帝瞅著晁元辰跟著傅丹青進學(xué)了幾天,似乎很有那么點意思啦,就來了勁,要什么趁熱打鐵,通了人事,自然就懂事了。果然,就學(xué)那么幾天,知道什么三綱五常呢,怕是一篇關(guān)雎都還沒讀通呢。張德全嘆了口氣,這倆父子算是什么來的,老的整天往美色堆里鉆著不想出來,小的呢絲毫沒有開竅的跡象——說來說去,還是天下藥丸啊。當(dāng)然,完不完也不是他一個老閹人要考慮,張德全堆起笑:“小殿下可是覺得這姑娘長得不合心意?要不然老奴去再挑選另一個?”“合什么心意,趕緊丟出去,誰教你們這么自作主張的!你看我這宮里什么時候有母的進屋了?”可不是,安排過來的幾個嬌滴滴的奴婢,全都被打發(fā)到外圍做些灑掃針線之類的活兒,輕易不會出現(xiàn)在晁元辰面前。晁元辰可不會像別的富家子弟一樣,覺得放幾個女孩兒在自己面前紅袖添香也是幸事,用他的話說,那些母的研個墨都磨磨唧唧,能做什么事,還不如眼不見心不煩!“這……有些事總需要個女孩子來做——”“又有什么事!”晁元辰不耐煩道,“帶走帶走,看了就煩,扭扭捏捏的一折就要斷了,能做個什么。”哎,還是沒開竅啊。張德全冷冷一瞥旁邊裝啞巴的小六子:“先前那些吩咐,你都沒教著小殿下?”小六子腦袋一縮,膝蓋又跟沒骨頭似的跪下來:“師父啊,我這不敢啊,我這開口一句殿下就覺得煩,我怕全說完了,小六子這腦袋也保不住了!”“小六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去,干凈去把那些畫冊帶過來——殿下莫急,這一回生二回熟,您嘗了滋味,也就知道這女孩兒的好了……”晁元辰懶得聽這兩人打啞謎,這會兒冷靜下來了,心里那團火卻沒熄,方才被那母的用帕子沾過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毛病,現(xiàn)在總感覺怪怪的,甜膩膩濕乎乎,像是那帕子上沾了什么香粉的留在上面似的。晁元辰越想越覺得難受,也不管這大多是自己的臆想,便覺得剛剛自己脊背上爬過一只鼻涕蟲似的惡心難受,憤然一指那嚇破了膽不知所措的小姑娘:“好,你不將她帶回去,那就留下來!”張德全一愣。只聽晁元辰接著道:“小六子,把她帶下去,把她那身臟衣服拔下來燒了,再把那只碰了我的爪子剁了丟出去!”晁元辰說這話的時候毫不猶豫,顯然,剁個手什么的在小太子眼中根本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那小姑娘聽了一聲驚叫,抖得跟什么似的,這回是真怕,涕淚橫流地爬過來就要求饒。小六子哪里肯再讓她作死,真讓她扒著小太子的腿苦求惹了膩煩,怕是別說一只手了,命還在不在都難說!果然,下一刻晁元辰就被這尖利的驚叫哀嚎刺激得捂住腦袋,眼前七彩炫光似糊成了一片,尖銳的色彩針扎似的刺到他腦子里!眉頭緊皺,怒道:“將她舌頭也拔了,這么愛哭鬧,讓她自己把舌頭吃了!——還不快去!我還使喚不動你了嗎?!”“哎呦小太子你息怒,這樣老奴沒法跟陛下交代啊!”張德全剛說一句,就見小六子渾身一抖,捂住自己嘴,往外叫人進來把那可憐的小姑娘拖下去,嘴上飛快道:“小六子這就去辦,這就去辦!”又壓低了嗓子,“師父你就先別說話了,不然惹急了殿下你命也怕是危險!”就這么一句小聲的碎語,晁元辰卻覺得自己腦子里那根一直在緊張地顫抖的弦“啪”的一下繃斷了。第97章朝爭之暴君身后的男人(8)意滄浪察覺到不對還是在第二日去給小太子上課。一進門就敏銳地察覺到屋子里齊刷刷換了一批新瓷器,雖然看著一切如常,但氣氛卻很是壓抑,宮人來往的腳步經(jīng)過,恨不得連呼吸都放輕些。“太子殿下?!彼M去一瞧,小太子一個人孤零零地跪坐在哪兒,那雙總是狡黠通透的眸子散漫無定地朝著虛空中的某一點發(fā)散。意滄浪只輕輕叫了一聲小太子就忽然像是被點亮似的,渾身一震,視線定到意滄浪臉上,想也不想就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丹青你來啦,昨日林老頭子說的課業(yè)我有些地方不懂,不對,我覺得他說的道理云里霧里,怕不是要誠心把我弄糊涂呢!”他皺了皺小鼻子,難得卻沒伸手,只軟得像是沒骨頭似的靠著意滄浪的胳膊,口中抱怨道。意滄浪下意識說了句:“林大人三朝老臣,總有他的道理……”便拿起晁元辰說著的那一段章句細細看了起來。正說著呢卻忽然覺得氣氛有哪里不對,一側(cè)頭,只見一副好好學(xué)生認真聽講模樣的晁元辰定定地盯著自己。他那微微透著清透綠色的眸子此刻被深濃掩蓋,眼眶有些充血,明艷的小臉上此刻竟透著一種詭異的偏執(zhí)與興奮。意滄浪聲音一暗,看周圍站的最近的小六子也隔得老遠,索性直接張口問出了聲:“你身上出了什么事,能與我說嗎?”“哪有,我吃好睡好,整日除了玩樂嬉鬧就是讀書習(xí)武,又能出什么事?!标嗽揭豢诜裾J,笑瞇瞇道。他這樣耐著性子解釋反而讓意滄浪不怎么相信,虛著眼看他,晁元辰也不吭聲,任他看。一時間仿佛空氣都安靜了下來。這時候,之前進屋里來聞見的一層微弱的、被他忽略掉的氣味卻不斷在他鼻尖游蕩,非但沒有“久入蘭事而不馨”,反而隨著時間的積累變得刺鼻性命了起來。這味道對意滄浪來說也不是什么想象不到的,他一張口:“你受傷了?”說完還不待晁元辰說話,意滄浪就讓腦海中的六六去檢索。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了一跳!晁元辰握拳的左手掌心不知怎么的出現(xiàn)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不僅如此,兩只手從腕部往上,都密密麻麻交錯著或輕或重的傷痕。意滄浪嗅到的那一點點血腥氣就是從這里發(fā)散出來的。意滄浪頭皮一麻,想也不想將晁元辰一只胳膊拉過來,手有些顫抖,卻還是堅定地拉開了袖子。被晁元辰藏在寬大袖子里的手、胳膊上都纏著紗布,意滄浪呼吸一滯,迅速伸手把紗布拆了。傷口已經(jīng)被清洗處理過,涂上了上好的上藥,大概是什么宮廷秘藥之類的,雖然深卻已經(jīng)不再流血,只是隱約可以看見白色外翻的皮rou。傷口除了胳膊上的,還有腳底的,腿上也都是,像是晁元辰躺在刀片堆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