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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岔開話題——起碼得問清楚。莫少初的談吐文雅舉止頗有章法,現(xiàn)在有自己幫著,起碼的本科學(xué)歷總得搞到手吧,他又不能一輩子養(yǎng)他。……嗯,當然不能一輩子養(yǎng)他,他又不是他的誰。所以他才會這么老媽子一樣督促他學(xué)習,成不成功……再說吧。“白導(dǎo),設(shè)備和光線調(diào)整好了?!?/br>“嗯,集合——”嗯,打個電話好像真的心情好了很多。然而心情雖然稍微被家里的小妖精治愈,可殘酷的現(xiàn)實還是很快打擊到了他。大概世界上許多才華橫溢的人都會有忘我的通病,也因此,對打斷自己投入的人容忍度也就格外低。“卡——眼神不對,重來。”“卡——用力過火了,重來。”“卡——寧玉山,你走位錯了,這段我已經(jīng)說過八次了?!?/br>……“卡——”這次白玉溪卡完之后沒像之前那樣說哪里不滿。說不出哪里有缺點,因為整場戲就沒有能看的地方。白玉溪心情有些煩躁,他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夸張還是要求太嚴格,又或者自己真的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這部戲拍到現(xiàn)在,總體而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內(nèi)。然而現(xiàn)在拍攝終于度過了前期的種種醞釀,來到了接近高潮的階段。兩名男主角要開始拍第一場嚴格意義上的床|戲。當然,還想要過審的白導(dǎo)當然不會真槍實刀地上,但他相信自己絕對有能力在界限內(nèi)的場景拍出界外的魅力!——大概這兩天他對莫少初的配合也與此有關(guān)。可是……腦補很美好,現(xiàn)實很骨感。“給十分鐘補妝整理一下造型,一會兒重來。”白玉溪的語氣平靜得有些詭異,即使一句重話都沒有,但誰都知道,現(xiàn)在的白玉溪白導(dǎo)就如同一座隨時可以燃爆的火山,在平靜的外表下巖漿在緩緩流淌、蓄勢待發(fā)。十分鐘的時間一晃而過,白玉溪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平心而論,寧玉山雖然不到他預(yù)期,但學(xué)院派的演技雖無亮點,卻也無可指摘。但白玉溪寧可不要這種無可指摘的虛假完美,比起寧玉山從頭到底的冷靜,另一位男演員倒是把他想要的絕望的沉迷、殷切的愛戀表現(xiàn)得頗有意思。“寧玉山,你這邊,是要冷靜,克制,沒錯,但首先不要太冷靜了,你得……傲慢地配合對方,享受著他的討好,對不對?身體炙熱,靈魂冷漠,那是為什么呢?因為你的心中沒有他,他在你的心里只是一個替代品。但在冷靜的最深一層是什么呢,面對替代品你想到了那個白月光,所以你要克制?!?/br>白玉溪對著寧玉山講了講戲,在過去的10分鐘里,他又梳理了一下思路。寧玉山有些不以為然,現(xiàn)在都多晚了,就算跟他演對手戲的男星再可口溫柔,快一天下來對著他干撩不上,再大的火也沒了好么,還談什么壓抑的激情……他可是剛拿了影帝的人,自己有自己一套章法,從來就沒有不被夸的,偏偏就這位白導(dǎo),像是跟自己對上了一樣,這眾目睽睽呢單獨跟自己講戲——這幾個意思?雖然他點了頭,但白玉溪也不是瞎子,看不出他陽奉陰違的意思。就……忽然失去了談話興趣。果然,開拍之后寧玉山還是那樣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演技只浮在表面,完全不及眼底,畫面雖然一如他設(shè)計得那樣美妙,卻觸不到心底。白玉溪皺起眉,自己的話,似乎完全沒有作用。心中的不滿漸漸積蓄,白玉溪手已經(jīng)按上了話筒。就在這時,寧玉山卻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倏然點亮,而插入另一個男角發(fā)間的手猛然一緊。“卡,好!”雖然與自己料想不同,但這個變化卻反而讓白玉溪順勢有了聯(lián)想。……等等,怎么他還在往這個方向看?白玉溪這才后知后覺地回頭。燈影搖曳間,一個如同從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恰逢其會地抬眸看來。第78章一脫成名之導(dǎo)演營銷實錄(5)如果世上當真存在那惑人而不自知的妖精,大約就是莫少初的模樣。白玉溪喉頭微動,看著面前的少年微微低頭,從保溫盒中一樣一樣取出菜品,清朗的少年聲音壓低之后仿佛床笫之間的絮語,讓他從耳蝸到心尖地酥了一片:“喏,你喜歡的香菇蔬菜粥,我還給你熬了乳鴿湯,還有一些小點心,估計你忙起來指不定中午就沒吃東西,就不給你帶些粗糙不易克化的了……”白玉溪掩飾性地接過他遞過來的筷子調(diào)羹,低頭“認真”地品嘗。入口的東西一如他所料那樣令人胃口大開,溫度被保持在最合適入口的階段。不知是否是他心中存著一份不同,總覺得每次莫少初的手藝是他平生僅見。然而這一次,入口的滋味依舊鮮香,溫熱的白粥順著喉道,像是把那份妥帖傳到了心底,他卻沒了以往的那份淡然——莫少初的視線,似乎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見他抬頭,意滄浪也沒什么被抓包的窘迫,坦然一笑,反而讓白玉溪一時有些無措。當然慌也只是慌在心底。“怎么看我?不好吃嗎?”“不。只是心有感嘆,自你來家里之后,我大約胖了快五斤了吧?!卑子裣陲椀?,不過說到這個倒也沒冤枉了莫少初,他自己摸著都覺得自己肚子上好不容易折騰出來的腹肌線條有點模糊了。這是一個哀傷的故事。“早上和晚上稱本來就有一兩斤的差距嘛,玉溪哥,你又不是女孩子,何必這么在意體重。再說,你本來是有些太瘦了嘛,胖一點才好呢?!?/br>這句話意滄浪說得真心實意。白玉溪四舍五入也算一個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者,時不時就通個宵什么的,當導(dǎo)演的脾氣又躁,再加上各種應(yīng)酬之類,作息極不規(guī)律。即使花時間去健身房練出了一點似模似樣的肌rou線條,卻也猶如無根之水,在意滄浪眼中,那虛弱的底子一眼即明。意滄浪想了想又眨眼促狹道:“那要不然這樣,以后晚上增加一點運動強度,幫你把吃的消化了?”“……”剛剛好像開過去一輛隱形車。 白玉溪正在思考,自己是接受對方的邀請還是接受呢或是接受呢,就發(fā)現(xiàn)剛剛未成年駕駛的莫少初視線越過了自己,禮貌性地點了點頭。是寧玉山。……忽然失去了表達興趣。意滄浪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白玉溪的一舉一動,對他周身態(tài)度的變化十分敏感,便又看了一眼那人。嗯,臉記下了。見他看自己,寧玉山嘴角掛上一絲被評為年度最具魅力的微笑,那雙多情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