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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下車去,我今天都不想看到你?!?/br>最后意滄浪難得狼狽地被踹出馬車,摸了摸鼻子,哎,這個口是心非的,明明高興得渾身都散發(fā)著得意的歡喜,卻還要抓住機會發(fā)一頓脾氣。實際上大概只有他這樣好脾氣的人,才會覺得他可愛吧。意滄浪無奈地搖了搖頭,提起輕功又跟了過去。“你又跟上來做什么?”“你今天之內(nèi)不想看到我,我便在此等到子時,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眼前呀?!鳖D了頓,意滄浪的聲音中笑意加深,“若是你看不到我,怕是又要氣我到了手便不知珍惜了?!?/br>荊九韶要迎娶南魏第一美人的消息傳開,兩國上下頓時嘩然一片,竟不約而同,開始了高效至極的籌備。知曉了當初的楚虞乃是荊九韶,南魏眾人對他當日“信口開河”指點的北鮮討伐一事也就再無疑慮——北華何其強盛,北鮮在北華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若非是北華人嫌棄北鮮人反復無常,懶得理會,北鮮哪還有機會道南魏這邊來滋事挑釁?不出半月,戰(zhàn)事便緊鑼密鼓地開展起來。而此時,南魏朝堂卻又爆出了事情。晁衍之雖然光輝不再,但畢竟戍守北疆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卻不想如今解甲歸田之后,竟慘死在家。兇手不出意料,與他生前仇恨最深的溫見深一身嫌疑沾染不清。溫見深自辯不能,南魏國主念在他曾經(jīng)屢建奇功,又出身世家,何況如今適逢公主將要大婚,命他將功折罪,領兵討伐北鮮。這也仿佛是一個信號。一個國主對世家動手的信號。接連幾日,便爆出世家侵占地產(chǎn)、隱匿戶口、草菅人命、為一方豪強等等事件,首當其沖的五大世家原本還不慌不忙,卻不想國主早有準備,七皇子竟是領了一眾軍隊強硬地開始抄起了家。溫家主宅。這一任的家主,也是溫見深的爺爺端坐在正堂,好整以暇地輕抿了一口香茗,即使重兵相圍,他臉上沒多少焦急,舉止風雅,若是年輕幾十年,怕是與那溫見深一般風華無雙的貴公子。溫家人就是這一點招人恨,不論誰與他們站在一處,都會自動降格被比成了地上的泥。七皇子,不,已經(jīng)被立為太子的他皮笑rou不笑道:“溫大人,孤之來意,向來溫大人應當明白?”“七皇子的來意我知,無非是為了一些空xue來風的無稽之談,想要提請我們幾個溫家人去大理寺走一趟罷了?!?/br>“不錯,溫老大人是明理之人,想來不會與孤為難?!逼呋首幽樕焕?,心道,暫且讓你再得意一段時日,日后有的你苦頭可吃。“老臣雖然明白,卻不愿意?!?/br>“哦?溫老大人,我勸你等還是莫要反抗,溫少府還在前線,聽聞工部那邊傳來消息,如今北鮮那邊開始降溫了,溫少府的身體,我記得可是不太好?哦對了,北鮮那邊的糧草也是個問題。溫老大人,您便是不顧念這偌大的溫家蕓蕓眾生,難道還舍得讓溫少府成為叛臣之后?”溫家主冷哼一聲,眉眼間竟能看出幾分與溫見深的相似之處:“叛臣?好大一頂高帽,卻不及你俞家人,為了鏟除我等礙了事的世家,連北疆的邊軍都拉來。”七皇子聞言臉色一變,他怎會知道此事!不錯,如今皇室手頭上憑空多出來的這群兵馬,是從北疆拉來的邊軍。輸人不輸陣,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還沒輸呢!七皇子假笑道:“溫老大人莫要危言聳聽了,便是邊軍又如何呢?我南魏將與北華結(jié)成秦晉之好,從此親如一家,血濃于水,這邊軍與其來防備北華,不若拿來鏟除國內(nèi)亂黨,豈非更好?”溫家主忍俊不禁地打量著這個青年,笑著嘆息:“莫說那荊九韶了,你便是連你meimei都比不上,難怪這么多年被傾城公主壓著哄騙。”“溫世勛!請你自重!”七皇子厲聲道,正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卻從外頭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官員,正是他得意的心腹。“不好了,太子殿下,不好了!”“你住口!孤好好的呢!”七皇子生氣地訓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也值當你如此慌張失態(tài)!”“北華!北華人來了!”“哈!這么快,這群北夷是有多猴急,這離婚期還差幾個月呢就派人來?莫非是來送聘禮?”七皇子哼笑一聲,卻忽然見到溫世勛嘲諷的臉色,頓感不妙,立刻扭頭看向來人。果然,心腹結(jié)結(jié)巴巴,漲紅了臉,音帶哭腔:“不是來送聘禮,是軍隊!”“北華軍隊打過來了!這群人神出鬼沒,咱們邊軍早被撤走,現(xiàn)下分散到各地剿滅……額、安撫世家勢力,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距離臨淵不足五十里了!”第73章帝門嬌之浮夸戲精與敵國大王(12)“我知道這位老哥哥蠢,卻萬萬沒想到,他能蠢成這樣。更難得,他都蠢成這樣了,你們這些滿肚子壞水的世家們,竟還沒把他踢下臺?!?/br>北鮮戰(zhàn)場外,如今在原本的南魏與北鮮對峙之處驀然出現(xiàn)一支如同龐然巨獸似的軍隊,靜靜蟄伏。這便是北華軍隊。而在北華王帳中,本不應出現(xiàn)在此地的溫見深卻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將意滄浪不安分地把玩著自己發(fā)絲的爪子丟開,白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他蠢才不把他踢下臺,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人蠢也就算了,卻也太蠢了一點,連自己蠢這么明顯的事都沒發(fā)現(xiàn)?!?/br>他是個識時務的,擺脫不了……就只能享受。再說,他也的確存著那么一份心就是了。“當然,你倒是不蠢,但也太壞了一點,我們這些世家跟你對上,就是十足的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br>“哈!”意滄浪道,“至于把我說的這么流氓么,我也沒干什么天怒人怨的混賬事吧,攻打北鮮,不是我逼的,我也不曾想過,你們當真如我那日信口開河的那樣,隨隨便便把國中閑置的軍隊全數(shù)抽調(diào)過來打北鮮,還絲毫不在乎我北華黃雀在后。再說南魏把空門都擺出來了,如此盛情相邀,我怎好拂了主人家的美意?”“至于趁虛而入,我早就說過了,誰讓你不開心,我便要十倍百倍回之,他們敢坑我板上釘釘?shù)木?,我去討個說法也不成么?那我這個乾元帝君也當?shù)锰恕?/br>說著他仿佛當真委屈一般,熟練地放軟了嗓子,纏著青年勁瘦的腰身,低下頭在青年細膩的脖頸上落下一吻。一吻,接著一吻,接著又一吻……好半響溫見深紅著臉將人推開,用力擦著水光瀲滟的下顎到鎖骨一片,罵道:“你屬狗的么?舔個不停!”“你該慶幸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