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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了好幾秒,然后才慢慢的、慢慢的側(cè)過腦袋,用臉頰輕輕蹭了蹭言希的手背。“女王……”“它們不會占著你的位置。你永遠是我的卡維利亞?!?/br>卡維這才看了言希一眼,帶了點赫然。小心的搖了搖頭。“它們……都是卡維利亞?!?/br>“現(xiàn)在不是了?!?/br>言希揉了揉卡維的頭發(fā),看著卡維有點低塌的肩膀,突然覺得有點心疼他。這家伙也不一定是在鬧什么別扭,他只是有點太累了。從女王離開巢開始,身為卡維利亞,他就一直處理著巢里面的所有事情。發(fā)展也好、進化也好、戰(zhàn)斗也好,全部是他的工作。那些新近加入族群的蟲子不見得會完全聽話,特別是維特它們,本來就是其它族群的卡維利亞,那時候太倉促,言希甚至還來不及為它們另外再取一個名字就把它們送回到巢里面去了。等卡維回去巢里頭當(dāng)管事的時候,肯定就大家都不好過。那幾只蟲子迷茫的沒辦法定位自己的身份,卡維也并不輕松。它們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出智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都是卡維利亞的話,它們就沒必要聽卡維的話。但尷尬的是每個蟲族的族群里頭都有而且只有一個卡維利亞,卡維是這個族群的女王親自挑選出來的卡維利亞,它們——就不知道該算什么。可是偏偏,它們有覺得自己比卡維要強壯得多。“辛苦了?!?/br>言希壓著卡維的肩膀蹲了下去,把下巴蹭在卡維的肩膀上。從他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卡維的耳朵因為他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變紅。言希瞇著眼笑了笑,愈發(fā)確定卡維不是在鬧別扭。他只是習(xí)慣像幼蟲時期一樣,在做了什么以后,希望能引起女王的注意,得到獎勵。卡維側(cè)了側(cè)腦袋,用后腦勺對著女王,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言希低低的笑出聲來,伸手抱住卡維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摸著卡維的喉結(jié)還有鎖骨。動作很柔,像是小獸撒嬌一樣。這還是言希從雜毛和貓兒身上學(xué)回來的撒嬌方式。隔了很久,卡維才回頭。靜靜的看著言希,好像在琢磨觀望著什么。然后,言希就感覺到唇上覆蓋了層溫?zé)岬挠|感。像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輕輕的在他唇上摩挲著。言希需要昂著頭,才能剛好對上卡維的唇。身體好久沒有和其他人這么親近過,原本應(yīng)該覺得排斥的,但言希對卡維實在是太過熟悉,連本能的推拒都沒有,反而覺得異常的——能燃起欲.火。卡維一直把自己的侵犯保持在一個范圍以外,直到言希伸手纏住他的頭發(fā),他才像是得到允許一樣慢慢深入下去。這種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固然讓人覺得心頭一熱,但更多的卻是對這種緩慢的不滿。小心翼翼的動作就好像生怕惹怒了女王一樣。等卡維放開的時候,言希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氣,想著要跟卡維說,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才好。對蟲族而言,女王就是女王,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管女王說什么都是真理。這本來就不是一種公平的對等的關(guān)系。言希雖然不想卡維連求.歡都小心翼翼的,但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昆蟲本來就是種說不清的生物。不管是螳螂還是蜘蛛,交.配完以后都會把雄性直接吃掉。女王要是決定誰殺掉,那就連掙扎都不允許。卡維靜靜的抱著女王,沒有察覺到言希的糾結(jié)心情。“女王,歡迎回來。我想你?!?/br>4949、49絨毛rou湯...湖水綠瑩瑩的,不很高,在胸線以下安安靜靜的覆蓋著。尾巴在水里面很是沉重,連擺動都很困難。少年回頭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尾巴,隔了好久,才抖了抖耳朵,也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么。少年的身子明顯的還沒有張開,連一雙手都是小小的,手指也并不長,看上去圓潤潤。少年一手撈了頭發(fā),小心的卷到頭上束了起來。他還不想洗毛發(fā),今天只是天氣太熱,咪耳少年才想要到湖里隨便泡一□子。他其實都不想要弄濕尾巴,只想涼一涼腳丫。但湖水太漂亮,少年到底沒忍住。少年抬頭看了一眼碧色的天空,一雙金綠色的貓瞳瞇了起來,咬著嘴唇小心的笑,也不知道是在樂些什么。四周都很安靜。少年不敢走得太出去,踩著湖水底下圓滑平整的卵石,繞湖岸邊走了一圈,整個人還是顯得小心翼翼的,連笑容都藏在劉海的陰影背后,好像生怕會被誰看見一樣。舔了舔手指又仔細舔了舔頑皮的翹起來的發(fā)梢,又舉起手舔了舔手肘,認真的確認了身上的毛發(fā)都梳理好了,這才高高興興的撲著水跑到湖案邊,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著,瞇起眼睛曬著太陽打瞌睡。絨白色的貓耳朵慢慢的、慢慢的垂拉了下去。少年是被嘩然的水聲吵醒的。水聲就在他身邊響起,“啪唰”一聲,水珠都濺到了少年的臉上去。少年咪耳嚇了一大跳,細聲的咪呀著叫了聲,耳朵大大的顫了顫,幾乎是跳起來一樣。驚嚇的看著旁邊。只看了一眼,少年的臉馬上就漲紅了起來。那只身材矯健的混血獸族就站在少年旁邊的湖水里,靜靜的看著少年。“著涼?!?/br>“不、不會的嘛。中午,太陽大。”少年小聲的回答著那只好不容易開口說話的獸,偷偷的瞥了一眼獸精壯結(jié)實的身軀,咽了咽唾沫,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怯生生的。獸很高,身體繃得很直。不是挺,是繃。他身上的肌rou線條并不很明顯,但無時無刻都緊繃著,仿佛隨時都會攻擊。一頭蒼灰色的長發(fā)披散,還是掩不去獸身上淡淡的殺氣。獸的肩很寬,胸肌結(jié)實,手臂上的肌rou是那種拼殺出來的繃,小腹也緊緊的,再往下已經(jīng)在湖水下頭瞧不見了。身上傷口很多,大部分都很細,幾乎看不見了。但在背上、右肩和小腹都有粗大猙獰的撕裂傷口,仍能看出當(dāng)年受傷的慘烈。少年連抬頭都不敢,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獸,咽了咽唾沫,又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獸還是靜靜的看著少年,盯著那雙微微顫抖著的白色耳朵,不知道在想什么。剛才少年側(cè)趴在湖邊的石頭上瞇覺,正午的太陽又毒辣,右邊整個肩膀和胸前鎖骨一片都曬得通紅通紅。少年的膚色本來就偏白膩,只微微泛著粉色?,F(xiàn)在通紅的一片,愈發(fā)的顯得四肢白凈剔透,鎖骨細長。獸的目光沉了沉,看著少年胸前那一片艷紅。耳朵又甩了甩,少年不知道獸看的是什么地方,奇怪的側(cè)了側(cè)腦袋。兩邊這樣靜立了良久,獸才慢慢的伸手,碰了碰少年被曬得通紅的肩膀。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