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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會受不了。言希都還興致勃勃的,塔南已經(jīng)率先投降。一直守在一邊的雜毛看到戰(zhàn)斗稍微暫停了下來,馬上就飛奔著跑到了塔南腳邊,一把粘上去用前肢抱得緊緊的,一副死都不肯放開的模樣。貓兒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的,雖然沒有跟著雜毛一起蹭上來纏著渾身大汗的塔南,但尾巴已經(jīng)甩得不成樣子了。這樣的話,言希也沒辦法再繼續(xù)戰(zhàn)斗,只能暫停了戰(zhàn)斗練習。這么坐下來以后,很自然的就會開始聊天。雜毛只會咪呀咪呀的叫,貓兒也顯然不是個多話的家伙,只是靠著塔南坐下,尾巴甩來甩去的劃過塔南的腰際,非常隱諱的sao擾著。主要說話的還是塔南和言希。“您還是想著要把幸存的蟲族買下來?”“嗯……是啊,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雖然你說得有道理,把蜜流放出去的同時買進蟲族幸存者的確會很惹人注意,不過如果是我們自己先將兩者扯上關(guān)系的話就沒問題了。”“……您這是想做什么?!?/br>“我想的是,蜜和蟲族本來就是有關(guān)系的,只要以后我們還想通過魔力蜜來換金幣,就一定會被懷疑。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從最初開始就確定兩者的關(guān)系。我想的是……不要用金幣去買幸存者,我們直接用魔力蜜的經(jīng)營權(quán)去交換?!?/br>“什么意思?”這個時候,言希才真的覺得塔南是個野蠻人。至少這種陰謀詭計的東西,他聽不懂。言希一手把貓兒的尾巴拽了過去,一邊笑著繼續(xù)說:“也就是說,我們能不能讓人類產(chǎn)生一個錯覺,認為魔力蜜的確是從蟲族身上取得的,但卻是從那些幸存的蟲族身上轉(zhuǎn)化出來的。我們只是掌握了這其中轉(zhuǎn)換的秘密而已?!?/br>“就算是這樣,會有人貪圖利益,做出什么別的事情來?!?/br>“所以呀,到時候就是你這個保鏢要發(fā)揮作用了?!?/br>“……您太會使喚人了?!?/br>“謝謝夸獎。”言希直接就把這句話說成了稱贊,塔南也就更加的無話可說了。塔南都已經(jīng)怕了言希一樣躲到核心房間去,抱著雜毛在那房間里面繼續(xù)琢磨戰(zhàn)蟲們的進化方向,說什么也不肯從里頭出來。言希在巢里面左右轉(zhuǎn)了好久,這只幼蟲也抱過了,那只戰(zhàn)蟲也調(diào).戲過了,還和雅迪爾聊了半天話。盡管是雞同鴨講的胡亂說了一通,可是讓言希想起了以前卡維還是幼蟲時候,他一點一點和卡維交流,也還是覺得很有趣。但就算是抱著雅迪爾,言希都還是有些心不在焉,一次又一次的在房間外頭計算著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趕緊開門進去。言希進入那個房間的時候,卡維正在沉睡。說是沉睡有點不太確切,正確的說來,卡維應該算是昏迷著的。魔化和進化不一樣,身體并不會被巢里面的rou囊包裹著,而是好像蟲子織繭一樣,被一種體內(nèi)分泌出來的半透明物質(zhì)包裹在里面。外頭的人還能隱約的看到里面的情形。巢擁有自動修補的功能,因此言希進入房間的時候,四周的rou壁上都沒有明顯被破壞過的痕跡。反倒是被包裹在繭里頭的卡維,身上有不少受傷的痕跡,很像是它自己用爪子給撓出來的一樣。言希擔心的敲了敲那個硬梆梆的繭子殼,里頭的卡維掙著眼睛,可是眼睛里面沒有一點光彩,安安靜靜的縮成一團。這個樣子讓言希有點擔心的同時又有點放心。卡維現(xiàn)在正在被魔力改造著身體,能夠撐到第三天,至少這次魔化應該說是成功了的。現(xiàn)在,只要等就可以了。房間很小,言希背靠著繭子,決定就坐著這里等卡維出殼。作者有話要說:家里的網(wǎng)還是不行,看到突然行了一下于是飛速上來在朋友家里蹭網(wǎng),解釋一下:【家里的網(wǎng)斷了,最快也要周二中午才能修好,不過美帝這邊人的工作效率……OTZ~總之網(wǎng)絡什么時候能好還不確定,周一(我的周一)開始會帶電腦到學校更新,最近可能各種不穩(wěn)定,請姑娘們擔待】感謝218414.jj姑娘的霸王票,以及,給那些說“藍回配不上貓兒”的姑娘被藍回聽到,貓兒會下不來床喲======小劇場=======“藍回哪里值得貓兒喜歡啊?!?/br>“貓兒去找一個寵著他的攻那該多好?!?/br>灰黑色的狗耳抖了抖,他沒有去看樹后那群到底是誰,臉色不變,拖著獵物靜靜的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巢附近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了少年甩著亂蓬的白尾巴,和雜毛一起粘在那個體格粗壯的野蠻人身邊。在那個瞬間,他真的認為也許放手會更好。然而,那個少年回頭了。他明明沒有發(fā)出聲響,卻還是被注意到。少年的眼神猛的一亮,用撲的跑到了他身邊。想撲上去,好像又不敢,咬著下唇害羞的笑,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終究還是伸手要去接他伸手拖著的那只龐大的魔物。“回你回來啦。阿喵、幫你?!?/br>他搖了搖頭,伸手擋住。那只咪耳身子太小,拖不動獵物。少年失望的“哦”了一聲,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尾巴甩來甩去的。他將獵物放好,脫下上衣,擦凈身上手上的血跡。少年就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尾巴甩動的頻率更快了。不過倒是乖乖的,沒有撲上去打攪他,也沒有吊在他身上。他仔細的將身上的血跡都擦干凈,又將衣服疊好,然后才回頭看了少年一眼。白色的貓耳朵猛的抖了抖,連尾巴的甩動都停住了,少年忍不住退了一步。好像想要逃走。但他印上那淡色的唇的時候,少年到底還只是縮了縮,就展開了身子任他索取。“回是……大笨蛋?!?/br>他知道那個少年有感覺了,只是看著他的身體,就有感覺了。咪耳好像覺得只是用看的就已經(jīng)有感覺是種羞恥的事情,每每都害怕被他知道。其實,他覺得很高興,也……很安心。他喜歡少年在床上用略帶沙啞的細嫩嗓音叫他的名字。他喜歡少年在撞擊之下小聲的說說“最喜歡回”。還喜歡少年只為他展開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害羞的壓抑著自己的反應。只是這些話,永遠也不會說出來。少年被他壓在床上,努力的展開身子。被他折騰了半夜,又反過身子從后面壓上去的時候,才忍不住濕潤著眼眸,小聲的問“回、怎么了。好……久”。他沒回答,輕輕舔了舔少年有些瘦弱的后頸。快天亮的時候,他才抱著少年的腰,看著那個累得瞇起眼睛,耳朵低垂的咪耳貼在他胸前,馬上就要睡過去的模樣。“回今天、好奇怪。好溫柔,好厲害?!?/br>少年小小的打了個呵欠,輕輕握住他粗糙的手指。他在后面幫少年舔著整理耳朵上雜亂的白毛,灰黑色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