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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當年的受害者。”“你能確定嗎?”“是的,我確定?!毙√K克肯定地說。線索就此斷了,里奧在遺憾的同時,又感到深深的慶幸——他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傷害與痛苦,在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但是,又是什么造就了他扭曲的信念、堅定不移的行動力與超凡的身手?他是否有一段比之更為黑暗的過往?黑發(fā)探員不愿意去深想,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去想。“還有哪些你覺得重要、但被警方漏掉的細節(jié)嗎?”臨走前,里奧出于職業(yè)謹慎又問了一遍。“應(yīng)該沒有了,我所知道的當時都告訴警察了?!毙√K克說。在里奧走出十幾米外后,對方突然在背后叫起來:“等等,探員,等等!”他快步跑過來,“有個細節(jié),我不記得有沒有跟警察說過,當時我還年幼,沒覺得怎樣,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有點不正常。我的父親有個神秘的筆友,他稱對方為‘我的心靈導師’,那人經(jīng)常跟他通信。在警方介入調(diào)查綁架案后,有天我看見父親把那一疊信紙全部丟進火里燒掉了。其實還有一封最新寄來的信,我剛從郵箱里取出來,正準備給他,可我覺得他也會燒掉,這太可惜了,都是些質(zhì)量很好、有香味的信紙,于是我就把它藏在儲物箱里?,F(xiàn)在我還住著當年的老房子,那封信如果沒被蟲蛀掉的話,應(yīng)該還在閣樓的儲物箱內(nèi)?!?/br>“可以麻煩你去找來給我嗎,或許是很重要的線索。”里奧說。小蘇克同意了。半個小時后他開車回來,將那張塵封的信交給里奧,它甚至還沒有拆封。里奧戴上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拆開它,里面有些句段吸引了他的注意:“……你可以先練膽子,練手,但要知道,如果只把狩獵的目標鎖定在幼獸上,那可有些無趣了,要知道好的獵手一般都是連窩端……你聽過母鹿的悲鳴么?如果你在她面前處決她的孩子,她會掉下珍珠一般漂亮的眼淚,那副場景真是凄美到令人心碎——我的心都要因為興奮過度而碎掉了,還能有什么快感比這更強烈呢……”他咬牙看完這些含義深刻的字眼,又重新檢查了一下信封,郵戳顯示它是從洛杉磯奧蘭治縣的某個郵局寄出的。信紙末尾的署名是“Enjoyer”,但這肯定是個化名。“謝謝,你說不定幫了我的大忙?!泵鎸@個終身被負罪感折磨的男人,里奧誠懇地說。他不知道對方失去顏色的人生會不會因此而稍微明亮一點,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再次馬不停蹄地趕往洛杉磯,追逐這封信背后的身影與真相。——他總是為了別人、為了法律與正義而追逐真相,但這一次不僅是為了殺青,也是為了他自己。雷克斯島監(jiān)獄。“喂,李!”一個聲音粗魯?shù)亟械?。殺青從cao場邊的長椅上抬起頭,看見一名陌生的獄警站在兩米外,手里警棍指著他:“跟我過來?!?/br>“什么事,長官?”“你的心理評估報告出來了,跟我去醫(yī)務(wù)室簽字確認一下?!?/br>殺青起身,跟隨他穿過放風的cao場與迂回的走廊,進入一個類似更衣室的房間?!斑@里不是醫(yī)務(wù)室,長官?!彼f。“等一下,我去倒杯咖啡?!豹z警說著,走出去,反手鎖上了門。殺青雙手插在褲兜里環(huán)視四周,七八個身影從衣柜后面閃現(xiàn)出來,為首的一個黑人體型異常肥胖,下巴上的贅rou幾乎遮住了脖子,正是瘸幫老大馬爾沃。“你以為找到個好靠山,萬事大吉了?”馬爾沃笑得陰鷙,飽含下流意味的目光舔舐著殺青,仿佛要穿透衣物,一直舔進血rou里,“告訴我,狼棍是怎么cao你的?他的‘兇器’可禍害過不少人,其中有一個直接死在床上,血把整張床單都染紅了。你的小身段能受得起嗎,美人兒?”“這與你無關(guān),馬爾沃,識相的就離我遠點?!睔⑶嗪敛豢蜌獾卣f。馬爾沃的笑容消失在下撇的嘴角,這一刻他看起來仿佛一頭兇獸,饑渴難耐地想要撕碎什么:“嘴很硬,新人,這讓我更加期待接下來的事,你會怎樣哭著舔我的腳趾頭,求我給你個痛快……”“這里沒有監(jiān)控探頭?!睔⑶鄴吡艘谎厶旎ò澹驍嗔笋R爾沃的話。“所以你別指望有人會看見——獄警,還是你的新主人,他們只會看到你赤裸的、血rou模糊的尸體?!?/br>馬爾沃的手下們目露兇光地圍過來,宛如一群饑餓殘忍的野狼圍住一只落單的綿羊。“沒人會看見——這正是我需要的。”殺青微笑,將兩只手從褲兜里抽了出來。“聽說了嗎,馬爾沃和他的那群跟班吃了大苦頭。”基尼格一邊往嘴里塞漢堡,一邊眉飛色舞地描述他耳聞的場面,“獄警打開更衣室的門時,看見他們鼻青臉腫地暈在地板上,渾身上下被扒個精光,像香腸一樣被捆成一串。據(jù)說獄警割繩子時,馬爾沃嘴里還叼著手下的老二呢,他們是在搞什么yin亂派對嗎?這下死胖子什么老臉都丟光了,整個監(jiān)獄又多了一年的笑料,哈哈哈!”狼棍狐疑地瞥了殺青一眼,后者正坐在他身邊,安安分分地吃著晚餐,活像個循規(guī)蹈矩的好學生。“是你干的?”他不太肯定地問。殺青無辜地挑眉:“一挑九,你確定?而且我那時在醫(yī)務(wù)室簽字呢?!?/br>狼棍也覺得可能性不大,聳聳肩說:“不管是誰,總之瘸幫這回臉丟大了,用來洗刷屈辱的最好東西就是鮮血,恐怕戰(zhàn)爭要提前了?!?/br>“什么戰(zhàn)爭?”“紅藍之戰(zhàn)。也許就在周四感恩節(jié),因為那時警力薄弱,也許更早一點……我們得做好開戰(zhàn)的準備。基尼格,通知我們的人備好武器。至于你,埃爾,這可是你學習怎么成長為一名合格幫派人的好機會,至少干掉對方兩個人,作為你的投名狀,怎么樣?”“沒問題。”殺青說,咽下最后一口蔬菜湯。“現(xiàn)在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你的意大利鄰居。”狼棍說,“上一次開戰(zhàn)他雖然明面上不插手,暗地指使手下為馬爾沃提供便利,估計對方承諾給他不少好處,以至于我們陷入被動境地。這次我們得搶先拉攏他,就算不能成為援軍,也得讓他徹底保持中立。埃爾,我要你盯緊他,如果瘸幫那邊跟他有什么私下接觸,你得第一時間通知我?!?/br>殺青想了想,說:“也許我能做到更多?!?/br>“小心點,他可比馬爾沃難對付多了。”狼棍搭上他的肩膀,大拇指趁機摩挲著他的頸窩,半是警告,半是調(diào)謔,“而且他‘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