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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包括未決犯是允許佩戴宗教飾品的,曾經(jīng)也有脾氣不好的獄警把犯人的宗教飾品踩壞,結(jié)果被犯人的律師抓住把柄,聯(lián)合宗教組織以“妨礙信仰自由罪”將監(jiān)獄告上法庭,弄得獄方十分被動狼狽,此后在宗教信仰方面更是小心處理,連伊斯蘭教犯人的禮拜毯都是公家提供的。老獄警沒發(fā)現(xiàn)這條短鏈與小牌子有什么危險隱患,便隨手還給他,還頗為人性化地說了句:“佛祖保佑你?!?/br>“也保佑你?!眮喴崆嗄瓯虮蛴卸Y地回答,目光文雅、神態(tài)平和,仿佛人畜無害。紙箱用膠帶封口,貼上紙張,準備寄到疑犯家中。西班牙裔報出了一串地址,亞裔青年卻搖了搖頭。“家庭住址?”老獄警問。“沒有。”“那就填親戚朋友的。”亞裔青年想了想,提筆寫了個地址:紐約曼哈頓區(qū)東86街103號公寓,里奧?勞倫斯收。想象一下,當黑發(fā)探員收到監(jiān)獄寄出的包裹,打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貼身衣服與物品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忍不住頑皮而玩味地笑起來。另一名嫌疑犯看見他的笑容,目光中多了幾分含義猥瑣的幸災(zāi)樂禍,用西班牙語嘀咕了一句:“你的屁股會被cao爆的,小白臉?!?/br>“閉嘴,跟我們走。”等在旁邊的獄警給他們重新上了手銬。早已熄燈的白樓第七層忽然燈光亮起,幾名獄警簇擁著兩個新來的犯人走進牢房區(qū),進入一個標號為7R的大房間。這是個五百平米左右的大囚室,30張鐵架床排成三排,廁所、浴室、飯桌、分菜間以及放雜物的鐵皮柜全在一個空間里,床位共有60個,流動性很強,一般用來臨時過渡以及人數(shù)爆滿時節(jié)約空間。眼下幾乎所有床位都被占滿,只有角落里一個上鋪和一個下鋪空著,它們的前任住戶下午剛被轉(zhuǎn)監(jiān)。一名膀大腰圓的黑人獄警指了指空出來的鐵架子床,對新犯人說:“就是那兒了,你們的床位?!?/br>西班牙裔環(huán)視床架林立的房間,不禁抱怨:“這比我想象中擠多了?!?/br>另一名年輕的白人獄警接口:“7S更擠,120人一間,你要去那邊嗎?”“不,就這兒吧。如果有空出來的雙人間,別忘了通知我。”他一邊抱著發(fā)放的衣物走向床位,一邊頭也不回地說。當發(fā)現(xiàn)那個亞裔青年準備爬上床架時,他瞪著眼睛氣勢洶洶地叫起來:“嗨,滾來下,你這黃皮猴子!上鋪是我的!”白人獄警誚笑著對同事說:“這家伙還以為自己是來度假的?!?/br>后者一臉不懷好意地答:“他的室友們會教他認清現(xiàn)實的?!?/br>話音剛落,早被燈光與聲響吵醒而一直不動聲色觀察的犯人們,仿佛得到了某種默許,紛紛嬉笑著從各自躺的床位上跳下來,將兩名新來者團團圍住。一個像鐵塔般高壯的黑人手里捏著包香煙,yin笑著對西班牙裔說:“今晚跟我睡,這個給你。”立刻有好幾只不同膚色的手,拿著罐頭、郵冊之類的硬通貨,熱情萬分地往新來者鼻子底下塞:“跟我睡,跟我睡!”“這個值錢,拿著這個!”“誰都別跟老子搶!他的屁股是我的!”在這一哄而上的陣勢中,西班牙裔臉色發(fā)白,踉蹌地后退兩步,隨即又被身后幾只手抓住。他一臉驚嚇地猛回頭,見六七個裝沐浴露和護膚霜的瓶子在眼前搖晃:“我有這個,不疼的!”“放心,這種很潤滑。”“——走開!別惹我!都給我滾開!”西班牙裔大叫著揮舞胳膊,試圖排眾而出,卻被人群緊緊困在原地。互相推推搡搡之間,許多犯人叫著“排隊、按順序”,搶著擠在前面。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ID、ID!”于是亂哄哄的人群按ID卡號逐漸排成兩條長隊,舉著手里的小禮物興奮地怪叫。打頭的兩個黑大漢爭吵起來:“我排前面!我第一個!”“我先來,你去洗澡!”西班牙裔顫抖著嘴唇,面如土色,把求助的迫切眼神投向門口站著的獄警,卻發(fā)現(xiàn)連執(zhí)法者們都一臉笑嘻嘻地抱著胳膊,擺明了看熱鬧,頓時滿心絕望。直到那兩個黑人達成“一起上”的協(xié)議,脫去囚衣露出筋rou糾結(jié)的上半身,他終于精神崩潰,捂著臉跪在地板上嚎哭,語無倫次地大叫求饒。在他面前排隊等待的犯人們樂不可支,轟然大笑。而在另一邊,圍著亞裔青年的十幾個犯人面面相覷。各種yin言穢語的攻勢下,這個長相俊秀的東方人面無表情地挺立著,仿佛一個字也聽不懂似的。鬧得最兇的一個拉美裔向同伙抱怨:“我早說過,用不著跟華人浪費口舌,他們不是蛇頭就是偷渡客,十個有九個語言不通?!?/br>“聽不懂難道還看不懂嗎?”他的同伙反駁,同時伸手去捏新來者的屁股——盡管穿著奇丑無比的囚衣,依然遮蓋不住對方優(yōu)美勻稱的身材,尤其是從背、腰到雙腿曲線流暢,寬松布料下緊翹的臀部性感至極。他的手指尚未來得及觸及布料,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扼住手腕,一扭一震,頓時發(fā)出了骨折似的慘叫。亞裔青年擰住他的手腕,歪著頭打量他,似乎欣賞夠了他的冷汗與扭曲的表情后,才松開手指,任由他弓身抱手,像只燙熟的大蝦在地板上痛得跳來跳去。拉美裔舉著鮪魚罐頭愣在那里,亞裔青年輕松地抽走了那盒罐頭,隨后朝圍堵的犯人們伸出一只手:“禮物我收下,其他就免了,大家不用這么客氣?!?/br>回過神后的拉美裔惱羞成怒地罵道:“cao,搞什么鬼!”隨即撲上來搶那盒罐頭。下一秒鐘,他猛地向后摔出兩米多遠。圍觀的眾人只感覺那個青年的左手與肩膀似乎擺了一下,連具體動作都沒看清楚,就見腦勺著地的拉美裔蜷起身子嗷嗷叫起來。新犯人從目瞪口呆的圍觀者手中一一抽走那些香煙、面條盒、郵冊……直到兩只手拿不下了,才笑微微地點了下頭,很有禮貌地說:“謝了,伙計們?!?/br>“……功夫!”呆愣的人群中的一個黑人似乎忽然醒悟過來,用變了調(diào)的聲音叫道:“真正的中國功夫!”眾犯人潮水線似的嘩地后退了幾步,紛紛用難以置信的神情盯著這個身上帶傷的俊秀青年,仿佛他是從那些光怪陸離的東方功夫電影里,活生生跳出來的男主角。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獄警們手按警棍走過來,“好啦,差不多就行了。真是的,每個新人來都要玩一遍,也不嫌膩味。”“哈,你不覺得他們嚇個半死、跪地求饒的模樣,不論看多少遍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