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
書迷正在閱讀:心底溫柔是你、蟲族雄王、攻略那個蛇精病[快穿]、[綜]爺爺家的貓妖審神者、修仙之要不要報仇、小尾巴、蹭蹭wifi,你我更親近、機甲爸爸與機甲父親[ABO]、單身狗終結(jié)系統(tǒng)[快穿]、我以新婚辭深情
得效果還不錯,你覺得呢?”回答他的是黑發(fā)探員冰雹一般砸下的拳腳。里奧拼盡全力地、發(fā)狂似的毆打他,拳拳到rou的感覺令他那顆被對方的毒液灌注后劇痛、變形、膨脹的心不至于在這一刻炸得四分五裂。就像個癌癥晚期吸食白粉的人,為了抓住片刻的遠離疼痛的欣快感而不遺余力。他無暇顧及什么職業(yè)規(guī)定、什么嫌犯人權(quán),他只知道,如果不這么做,他就要活活痛死了。地板上的男人沒辦法反抗他的拳腳,只能蜷緊身體盡量護住要害,然后在疼痛與疼痛之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字:“你這副樣子可真難看,探員,遜斃了……你腰間的手槍是擺設(shè)嗎?還是說,你還對我余情未了?噢,看在你這么深情款款的份上,我應(yīng)該讓你多上幾次的……”他的瘋狂挑釁徹底點燃了另一個男人的怒火,足以在這一瞬間將理智燒得片甲不留。里奧從槍套里拔出手槍,拉開保險,要不是被人從后方攬住胳膊死死拖住,恐怕子彈早已出膛。“別開槍!冷靜點!里奧!里奧!”聽到動靜沖進房間的羅布邊阻止他邊厲喝,“這一槍下去,你的職業(yè)生涯就徹底毀了!”“——我已經(jīng)毀了!”里奧用更大的聲量咆哮回去,“你沒看出來嗎?我已經(jīng)被這個婊子養(yǎng)的徹底毀了!”他丟下槍,抱住羅布,崩潰似的嚎啕大哭。這是羅布第一次聽見他的哭聲,悲慟而慘烈,像一頭被整個族群拋棄的傷獸,在憤怒、怨恨與絕望之中哀嚎。好奇心泛濫的他遣開眾人獨自聽了壁角,雖然前因后果還不完全清楚,但殺青和李畢青是同一個人這一點他是明白了。在匪夷所思的感慨與怨憤中,他無法理解地低頭望向蜷縮在地板上的男人——殺青在笑,即使遍體鱗傷也不能阻止他的笑聲,低沉的、哽咽的笑聲。這世界真是瘋了……羅布茫然地想。但是,警察和殺手,執(zhí)法者和殺人犯——這個結(jié)果對兩種截然對立的身份而言,也不算太出人意料,不是嗎……只是那個眼神平靜溫和、微笑干凈柔軟的男孩,那個會因為他無心的一句“咸了點”而偷偷把菜全部倒掉重新再炒過的男孩,那個一臉專注地幫助肯森做著犯罪心理側(cè)寫而總是放棄休息時間的男孩……他不相信那個男孩只是個全然虛假的偽裝。哪怕只有那么一點點淡薄的影子,他也覺得那樣的李畢青,真正存在于這個世界上過。至少他是這么衷心希望的——不僅是為了里奧,也是為了黑暗中那一點始終存在著的、微弱卻不熄的光亮。夏尼爾在通往海面的洞口等了半個小時,直到他確定殺青真的不會尾隨而來,直到求生欲望像鐘槌一樣狠狠擂著他的心臟。他終于放棄了那一點渺茫的希望,跳進波浪,潛下崖壁,找到防水包里的那部衛(wèi)星電話,撥打了接應(yīng)的號碼。對方讓他向正南方向游出一英里,水上飛機會在那里等他。夏尼爾用防水包里的指南針校準方向,劈波斬浪地游了近一個小時,終于見到了那架停在海面上的飛機,筋疲力盡地爬上去。飛行員是個頭發(fā)卷曲、看起來帶著中東血統(tǒng)的中年男人,見他爬進艙內(nèi)喘夠了氣后就催著起飛,忍不住問:“之前雇我的那個黃種人呢?他說還剩一半錢在完事后給?!?/br>夏尼爾冷冷地說:“他來不了。他付你多少錢,我照給,快點起飛!”男人不知是出于職業(yè)道德,還是對那一半數(shù)目可觀的鈔票的戀戀不舍,猶豫道:“要不,我們再等等?”“等個屁!”夏尼爾驟然暴怒起來,“萬一被島上的戰(zhàn)斗機發(fā)現(xiàn),誰都走不了!”他從腿側(cè)猛地拔出匕首,頂在對方的腰眼上:“要么得到一刀,要么得到一萬塊,你自己選!”男人二話不說,立刻拉動cao縱桿。飛機滑行一段距離后逐漸升空,夏尼爾收回匕首,從舷窗俯瞰湛藍如巨大天幕的太平洋,以及雙子星般點綴其上的綠色島嶼,喃喃地念了一句忘了詞的禱告,吻了吻拳頭上彎曲的食指。后會有期,殺青,但愿還有再見面的一天。他默默地想,然后抬起頭眺望遠處天際綿厚的云層。他知道他很快就會回到那座帝國之城,回到昔日顯赫過的位置——帶著大筆的錢、仇人的血、膨脹的欲望、狠毒的手段,以及一顆曾有過短短幾日的溫軟、而后徹底冷硬成石的心。(月神島?完)送上小劇場:牛仔與蝎子日落,黃昏,西部沙漠,帶著精疲力盡的馬,用今天最后一個子在廉價酒吧來一杯廉價的劣質(zhì)白蘭地。這是窮困并有著四分之一混血牛仔里奧。勞倫斯一天的生活。他用打馬刺來回在酒吧的木質(zhì)地板上來回摩擦,以此來撫平今天一無所獲的暴躁的心。“…牛仔的生活越來越困難了…”酒吧角落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牛仔對另一個白凈的年輕人說。“……正直善良在這大西北是行不通的,前幾天連蒙大拿州都拉上鐵絲了(注1),恐怕再過幾年整個美國就用不上牛仔了……”說話的青年是一個亞洲人,在這美國本土,能坐在酒吧與老輩交談,恐怕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或是他們的親戚。青年長相是東方人特有的綿柔,但眼神卻像BaldEagle(注2)一樣懾人。“柜臺上那不就是例子嗎?他已經(jīng)賒了三天的賬了!”中年牛仔說,用槍套撇了撇喝悶酒的里奧。“哦,干!”里奧使勁將杯子撴在桌子上,發(fā)出激烈的撞擊聲。然后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酒吧。“……干得好,老侖特,這是賞你的。”看到牛仔的離開,青年在昏暗的酒吧里將帽檐壓低,并將一個硬幣丟給老牛仔,自己則深深的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看著牛仔快馬而去的身影和揚起的灰塵露出滿意的微笑,成功激怒他了。“Dragonborn,foryourblessingwepray!龍裔,我們?yōu)槟愕淖86矶\!”青年淡淡地說唱,相似說給自己,也想是給別人,“Simirfinallypities!同類終于相惜!““峽谷巨川、天高地闊,粗獷正直、精力充沛的牛仔們無畏地前行?!?/br>“他們滾滾煙塵中策馬揚鞭,縱橫馳騁、跨越大草原,夜晚篝火旁,牛仔們吟唱的抑郁憂傷的旋律彌散在天邊?!?/br>離開酒吧的里奧終于恢復(fù)了平靜,他的老搭檔羅布(原諒我把你變成了馬)已經(jīng)累了。他唱起了牛仔的詩歌,訴說牛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