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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卡賓槍的槍管頂上聯(lián)邦探員的后腦:“因為你,老子后半輩子都坐不了民航了!作為回報,送你一顆6.8×43㎜槍彈,不用謝!”“這么干太便宜他了!”埃蘭一拳敲歪他的槍管,“而且,現(xiàn)在是我的時間——剛才那一槍你沒打中,不是嗎,騎兵?!?/br>被稱為“騎兵”的黑人大漢憤怒地叫起來:“我打中了!誰知道之前他們會忽然交換了座位!”“反正你沒有再次確定目標,這可不是我的錯。別忘了游戲規(guī)則,一擊不中,就得換人?!卑Lm說。騎兵磨著后槽牙,極為不甘心地啐了一口唾沫,最終還是收回了槍管,“好吧,現(xiàn)在他是你的,魔王。讓我瞧點有趣的,別兩三拳就把人打死了,雖說你最擅長那個?!?/br>埃蘭把軍靴抬高一些,又猛地踩下去,在聯(lián)邦探員的痛苦抽搐中狂笑:“沒問題,這回我會想個非常、非常有趣的主意,才能配得上這么生猛的獵物!不過現(xiàn)在,我們得先離開,聽到了嗎,幾個街區(qū)外警車的嚎叫聲,我可不想被FBI的突擊隊堵在這個破倉庫里?!?/br>“把他弄回去?!彬T兵一槍托砸在里奧的后頸。埃蘭俯身拎起昏迷過去的黑發(fā)探員,像扛麻袋一樣輕松甩到肩上,兩人從雪弗蘭撞出的那個墻上大洞離開了仍彌漫著硝煙、灰塵與血腥味的陰暗空間。將近20分鐘后,十二輛警車扯著凄厲的鳴笛聲呼嘯而來,身穿城市作戰(zhàn)服與防彈衣,手持沖鋒槍的FBI突擊隊員紛紛跳下車,如臨大敵地包圍了這座寂靜的廢舊倉庫。在警方圍起的禁行區(qū)后,一輛普通的黑色福特汽車緩速開過,停在百米外一處舊樓邊。駕駛座上的男人穿著一套深灰色連帽運動衣,略顯肥大的帽子扣住了腦袋和上半張臉,令他的眉目陷入晦昧不明的陰影中。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八聲鈴響后對方接通,他壓低聲音說:“藍星狼蛛,我素未謀面的老朋友,你又有生意上門了……我需要一個人的準確定位,芝加哥南部,恩格爾伍德區(qū),一間掛著‘雷阿諾廢舊鋼鐵回收處理工廠’牌子的舊倉庫,他應該是被兩個男人劫持,交通工具可能是一輛水銀色陸虎極光,時間大約是20分鐘前……哦,別來這套!我知道你兩年前在幫DHS(美國國土安全部)升級‘國土安全網(wǎng)’時動了手腳,全國各大城市公共地區(qū)的成百上千萬個監(jiān)控探頭都在你的‘蛛網(wǎng)’中,不是嗎……別說什么你已經(jīng)毀掉它了,你想讓我相信一個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級黑客,會不在他經(jīng)手的程序上留后門嗎?這是急件,是的,非常急,把你手上所有的單子都往后挪,我管它們是哪條道上的,統(tǒng)統(tǒng)得先給我讓路……好了,開個價吧,你說多少就多少……行!明天之內(nèi)會打進你的賬戶。但我要你拿出最快的速度,等你的回話。”他掛斷通話,把手機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握緊方向盤開始焦急而又耐心的等待。五六分鐘后,手機再度響起,他在聽到一串地址的同時發(fā)動車子,頃刻消失在頹圮的街道與sao動的人流中。被追蹤者的位置正在移動,但沒關系,這是國家機器控制下的公共場所,監(jiān)視的眼睛無處不在。(注:有關黑客藍星與他家麻煩體質金發(fā)帥哥的故事,詳見。)恍惚的意識開始凝聚時,里奧感覺自己像從凝固的水泥漿中被硬生生撬出來,眩暈與反胃牢牢盤踞大腦,傷口各處傳來的疼痛又咬住了他的神經(jīng),清晰地提醒著他目前身為俘虜?shù)奶幘场?/br>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側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傘兵繩五花大綁,用的是軍隊的手法,從肩膀、手臂、胸部到髖部都被繩結捆得嚴嚴實實,別在背后的雙手指尖無法相互觸碰,絕無徒手掙脫的可能。粗糙的繩索甚至從他胯下勒過,在身后箍出了臀大肌的飽滿形狀,一旦稍作掙扎,私處就能體會到被粗繩摩擦的痛楚。該死的捕繩術!里奧在心底咒罵了一聲,保持著昏迷不動的姿勢,微微抬起眼皮窺視面前的兩個彪形大漢。騎兵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正拿一把MOD的三叉戟折刀割開長袖T恤,露出肌rou賁張卻千瘡百孔的黝黑身軀,咬著牙用刀尖剔除嵌入血rou的異物。每一塊碎鐵片被挑出肌rou,掉在地板上時都發(fā)出一聲輕響,這個黑人大漢從頭到尾沒有發(fā)出一聲呻吟,只是不停地抽著冷氣。斜上方的角度,讓里奧很清楚地看見,在他肌rou鼓起的雙臂上有兩處紋身,左上臂是一柄長著兩只翅膀的利劍,羽翼尖端向上攏起,托舉著一顆沒有下頜的骷髏頭,劍尖下方是一面斜綴閃電的盾牌。右上臂則紋著一條飄帶,中間是一行血字:“RangersLeadTheWay”。——這家伙很可能是“游騎兵”的退役兵!作為僅次于三角洲與陸軍特種部隊的精銳,難怪有這么專業(yè)的狙殺能力,看來這次栽得不算冤,里奧在心底苦笑。“你看起來就像一塊滿是洞眼的瑞士奶酪?!卑Lm抱著雙臂靠在墻邊取笑道。騎兵處理完能夠得著的傷口,抖腕一甩,三叉戟折刀帶著鋸齒的刀鋒射穿空氣,貼著他的臉側扎進墻壁?!坝锌照f廢話,不如來幫我挑刺。”埃蘭面不改色地拔出刀,走到他背后,用銳利的刀尖一塊塊地挑出扎進肌rou層的碎鐵片。騎兵這下不再強忍,齜牙咧嘴地開罵:“能不能有點準頭?cao,真當這是切奶酪??!你小子他媽故意的吧,報復我上次捏斷你長歪的骨頭重新接上?嘶——Fuckyou,魔王!”“如果謾罵止痛法有效的話,我不介意你多耗費些口水。”埃蘭幸災樂禍地在他后背下著刀。“王八蛋,我要把‘輕50’的槍管插進你的屁眼!”騎兵嘶啞著嗓子威脅,擱在對方刀下的身軀卻一動也不敢動。埃蘭毫不客氣地反駁:“留著你心愛的巴雷特M82A1自慰吧,別忘了給槍管戴個安全套,你這個槍械狂!”(注:“輕50”是巴雷特M82狙擊槍在美軍內(nèi)的昵稱)回應他的,是騎兵更加粗魯下流的誚罵。十幾分鐘后,rou眼能看到的鐵片都已清理干凈,剩下一些太深或太碎的,即使動手術也很難徹底清除,就像騎兵自己說的,以后他只要一進機場的安檢門,報警器準會嗚哩哇啦響個不停,就算他用退役兵的身份加以掩飾,也免不了次次被審查,這對于案底在身的騎兵來說,算是跟民航飛機徹底拜拜了。埃蘭同情地拍了拍騎兵的肩膀,力道大得令他悶哼一聲,“到頂樓去,我?guī)湍闵宵c止